他侧眼瞥了夏姨娘,看她委屈不情愿,说了句:
“你要是有银钱,我何需这样。”
夏姨娘一时哑然,不再多嘴。
成亲前的宋临城,让人找不出一点错,连阿爹身经百战之人,都成了他手中棋。
那时阿娘不放心嘱咐过,瞧我这模样了然,将几样东西交于我,关键时刻用得上。
我没当回事,他眼底深情不似是骗人的,就放在闺房没带来。
不曾成亲当晚,这些东西都得用上。
陡然我眼前一动,回过神快速扯住莺儿的手,让她别冲动。
昨日便想着,带来的都收拾好,关键就差休书,他到好,不给了。
原来是在打这算盘,真是小瞧了你。
我冷笑,良久又听了一嘴才领着生气的莺儿。回了院子。
到了厢房,吩咐莺儿拿来纸墨,写了封信交给她,嘱咐她亲手交给我爹,他自会知来意。
这宋府,是该清理下了。
8
又过了几日,我瞥了眼许久不来院落的人,继续喝着茶。
瞬间,似种糕点甜香味扑鼻而来,顺眼看去。
才发现是宋临城手侧旁那纸包发出的香味。
似他等着有些不耐烦,便出声道:
“夫人,先前是夫君的不对,你看看,为夫给你带了什么,你最爱吃的糕点,趁热尝尝。”
他说得到轻巧,无事不登三宝殿,惯会献殷勤。
我放下茶盏,拿起一侧的账本看。
约莫一刻钟后,见他隐忍不耐,方才说了句。
“宋临城,我何时爱吃这样东西,对这过敏得很,你到好,请问有何居心。”
“我明明……记得你。”
我听到这半句,立即抬头,勾起嘴角不怀好意盯着他。
他怔然在原地,脸色由白转红,好不精彩。
不由看到宋临城握拳在嘴边,故意咳嗽几声,开口道:
“为夫最近生意上出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