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跑出厢房。
我直愣愣盯着她消失的背影,见她风风火火又跑了进来。
来到我身前,眼神看向四处,悄悄地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傻笑道:
“小姐,奴婢忘了,当时老爷就让我交给你手上,如今应来得及。”
我睨了她眼,伸手拿过。
信中阿爹让我等三日,今日正是三日,我嘴角上扬,心情跟着好了不少。
为庆祝一番,吩咐莺儿拿坛酒酿来,共饮几杯。
莺儿身未到,就嗅到一股花酒香,差点流了口水。
坐到院外石凳上,正拿个小杯给自己倒上,身后伸出一只手把酒给抢了。
我朝那双白暂且修长望上去,对上一双深窥如墨,温柔似水。
立马起身远离几步,坐到对面。
吃着瓜果,不搭理他。
“夫人,你独喝这花酿,也不喊我共饮一杯,太伤为夫的心。”说罢,还委屈看向我。
“说人话。”
宋临城被我话一噎,起身倒了两杯酒,我连忙抢过。
在他错愕下,叮嘱莺儿那厢房里头那酒来,转过头说道:
“这是女人喝的洒,你喝我爹给的那坛。”
借着月光,我可没错过,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算计。
正好,我需要解解闷。
10
喝到十怀时,宋临城脸色通红,眼神恍惚,时笑时哭。
嘴里呼喊道:
“夫人,你能不能多给些银钱,让我赚上一笔,到时我给你买上好的首饰,铺子。”
醉酒都忘不了银钱,掉钱坑了吧。
我铺子赚得钱,够我花一辈子。
待他彻底醉了后,绕过石凳来到他身后,扬了扬手。
“莺儿。”
莺攻应了声,提起他后领往隔壁厢房去。
次日,一道尖叫声响起。
我从梦中醒来,捏捏额头,缓缓坐起身。
这时,莺儿听见动静进了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