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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怕我?”
无奈转过头,瞥了他眼笑道:
“想多了,我只不过不想破坏好心情。”
紧接着他凑近眼前,下颚传来痛意,才发现他伸手抓着我脸颊。
他笑意不减,脸上越发冷漠:
“宋府都罢你所肆,还想要一纸休书,未免想得太好。”
我怒嗔拍下他手,远离他些。
“狂为宋府后代子孙,连家业都守不住,休书不给也得给,我等你亲手奉上。”
随即似笑非笑看了他会,方才回梨棠院。
路程中莺儿气着瘪了瘪嘴:
“小姐,姑爷那样子吓死人,给我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要不我们离府吧。”
我摇摇头,此刻离府还不行,会落人口实。
正寻不到机会,片刻就有人送来。
宋临城手拿休书来到院中,目光寒冷,阴笑一声:
“温芸若,别高兴太早。”将休书朝我方向扔,拂袖大步出了院子。
看不到他背影后,下台阶捡起那休书,忙打开看,见内容无差错和官府印章才松口气。
快速和与莺儿拿起包袱就离开,回了夏府。
坐到马车内,撩起车帘便远远看到温府门前,站满了人,闹哄哄的,大门与往日不同,此时紧闭着。
我心暗道,怕是出了什么事,不由担忧起来。
喊住马夫在前面停住,拉着莺儿下了马车,绕到夏府后小门进去。
到前院见爹怒目圆睁坐在主位,娘在身侧劝慰,都在放下心来,便问清原由。
原来是宋临城暗中做梗,买通百姓闹事,说我勾引年轻公子倾慕她,影响曲宁县女子嫁人。
闻言气笑了,污我名声不能再离谱点。
爹娘忧心的眼神盯着我不自在,我安抚他们,这没眼的事,我来解决。
喊来管家张叔去茶馆,把这张纸交给说书人,明日自可破。
他不仁,便别怪我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