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潘楠说动,我轻咳一声,低声说道:“爸,你不觉得妹妹最近确实像换了个人吗?要不我先下去了解一下情况。”
汪潘楠恶狠狠瞪了我一眼,突然表示她也要留下来听听这人为什么要撒谎,只是在整个聊天过程中,她时不时拿出手机,眼神飘忽不定。
随着我爸的提问,汪潘楠答错的问题越来越多,眼见我爸的眼神越来越冷,就在这时,汪潘楠的伯父伯母突然冲出来,揪住姜晚晴的头发,抬手给了她一巴掌:“你这贱人还敢跑,看我不打死你!”
随后一群人涌上来,对着姜晚晴拳打脚踢,没想到倒是我爸先看不下去,出声制止,可二人丝毫未听,拽着她就要回家,一边拖还一边感谢汪潘楠替她找人,表示他们必定不会辜负她的期待。
姜晚晴猛地瞪大眼,死死盯着汪潘楠,眼中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双目赤红地死死盯着汪潘楠,嘴里诅咒的话不断,又被扇了几个打耳光,嘴角都打出血了,却依旧叫嚣着不会放过她。
汪潘楠却不以为意,伸手要搂住我爸,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汪潘楠的手顿时僵硬在原地,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当晚,我爸突然决定让姜晚晴的妈搬过来,汪潘楠脸色瞬间惨白,企图卖惨,可我爸却以工作为由,骂了她一通。
我知道,我爸起疑了,想让与姜晚晴生活了数十年的白月光鉴定真伪。
可一个恨着孩子的母亲又怎会记得自己孩子的喜好和习惯呢?
汪潘楠的日子过得可谓是水深火热,她想不翻车只能讨好疯女人,这个时不时病发就折磨她,让她短短一周就从家住进病房,再从病房进入抢救室的女人,最后汪潘楠忍受不了失手将她推下楼梯。
我爸的白月光死了,这些我爸心中的愧疚伴随着怀疑都没了,有的只有恨,当天就让她在大雨中跪了一夜,当晚汪潘楠感冒发烧,肺咳到出血,这下她彻底慌了,去医院一番检查,最后失神落魄地回家。
整个人疯魔了般,在家摔盆砸碗,更是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