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我说。
“枣枣,我的余生都将醉心于实验室,那里有我毕生所追求的东西。”
“所以,我陪在你身边的时间会很少,你还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吗?。”
那时的我还处于热恋期,只羞涩地觉得他是个专情的好男人。
可结婚的第五个年头,我的热恋似乎被他对实验室的专情消磨殆尽,只剩下一谭死水。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给我看到了希望。
却再次被他磨灭。
他说过的,孩子只会打断他的科研计划。
现在,我面对面前这个依旧成熟沉稳的男人,第一次出现摇晃。
“你一个人去可以的吧?枣枣。”
打胎吗?
我回过神,勉强露出抹笑。
刚想问他能不能陪我去,就被他打断。
“好了,实验室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哑口无言,咽下了自己在嘴里过了几遍的措辞。
他走的很快,快到甚至没给我抓住他的机会。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抚摸着肚子。
打胎那天,是我自己去的。
我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听着医生叫到我的名字,手不由得攥紧。
等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麻药逐渐侵蚀我的神经。
再睁眼,便是手术结束。
我被推到观察室休息,外面的天已经黑透。
等麻药缓过劲后,我拿起手机开始联系顾怀川。
拨打过后,手机铃声响了两秒后被人挂断。
等我再打过去,仍旧被挂断。
外面的天已经压了下来,被乌云笼罩,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透着的空气又闷又湿。
我的心脏也如同外面闷燥的黑夜般被撕成两半。
手机叮叮咚咚响起微信通知音。
顾怀川发来了信息。
“在忙。”
言间急赅的两个字,我透过字仿佛能看到他那张微抿的薄唇和皱起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