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伪证,作风有问题,在有婚约的情况下和战友遗孀不清不楚!”
“宋乐言!”沈煜文恼怒地喊道。
顾沫白就知道哭哭啼啼,她抓住警官的衣服,说:“警官,你别听她的,她是在陷害我,她才是凶手,我是冤枉的!”
我冷笑一声:“顾沫白,你真是演上瘾了,以为自己是只纯良的小白兔呢!等李婶醒了真相自会大白。”
她不知所措地靠在沈煜文身上抹眼泪,沈煜文怜爱地安抚着她,却对我怒目而视,压低声音说:
“宋乐言,你怎么能出尔反尔,你不想和我结婚了吗?”
我大声说道:“是你不想和我结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吗?让我替她认罪,档案上记上一笔,你好踹了我,和她双宿双飞!”
沈煜文心虚地移开了眼神,不敢看我,我接着说:
“沈煜文,你无耻,你自私,你就是个负心汉!为了所谓的好名声抛弃我,你忘了你上高中的学费有一半是我爸妈出的了吗!”
我掷地有声,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眼里充满着嘲弄,对沈煜文和顾沫白指指点点。
沈煜文不自在地推开了顾沫白,企图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教育我:
“沫白是我死去战友的妻子,我多照顾她一点怎么了,难道不应该吗?你简直毫无大局观!”
“咔嚓”一声,手铐被警官拷在顾沫白的手腕上:“照顾可以,但不能让你的未婚妻给她顶罪!”
“煜文,帮帮我,我没有犯错,都是宋乐言在陷害我!”顾沫白挣扎着向沈煜文求救,可沈煜文自身也难保。
他们都被留在公安局接受调查。
我独自一人回了家,准备收拾东西搬出去。
沈叔叔在屋里来回踱步,满脸着急和气愤,看见我就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竟然还敢回来!我儿子被你害惨了!”
“你对他死缠烂打,要嫁给他就算了,你竟然还倒打一耙陷害他,把他送进了公安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