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想让我给她们织一件。我福至心灵,想到了个赚钱的法子。
李婶儿子是摆摊的个体工商户,我托他帮忙把我织的毛衣卖出去,狠赚了一笔,顶我两个月的工资。
李婶儿子喜出望外,想要和我长期合作。
政府正在放开个体营业执照的办理,我敏锐地抓住了时代的风口,果断从纺织厂辞了职,租了间房子从宿舍搬了出去。
我和李婶儿子达成一致,成了他的合伙人,办理了巷子里第一张营业执照,开始共同创业。
沈煜文听说了这件事,横冲直撞地跑到我们的摊子上闹事。
“宋乐言,你就是因为他才不愿意和我结婚的吧,你这个荡妇!”
沈煜文疯了一样把我们的商品扔到地上,砸我们的摊子。
众人都听说了沈煜文和我之间的恩怨,心里明白是非对错,知道是沈煜文在倒打一耙,纷纷上来帮忙。
沈煜文被人控制住,又哭着求我:“乐言,我求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不信你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我十分平静地跟沈煜文讲道理:
“是谁负了谁,看样子你心里清楚,大家心里也都清楚,你别再出来丢脸了行吗?”
“就是,还是军人呢,连我都不如。”
“人在做,天在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
人群中议论纷纷,沈煜文泄了气,不再说一句话。
我掏出计算器,算了算损失的总金额,让沈煜文照价赔偿。
他灰溜溜地拿出钱包,走之前我警告他:“你要是还要脸,就别再来纠缠我,否则我就到公安局去告你流氓罪!”
沈煜文吓得抖了一下,他正在停职,要是再出问题,就要彻底被开除了。
彻底摆脱沈煜文的日子,我过得越来越舒心,钱挣得越来越多,没几天,我就买下了一台电视机。
但是非常不巧,电视机搬进我家的那天,顾沫白正好从公安局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