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拎着一个果篮:“李婶,我来看你了。”
李婶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没理他。
他尴尬地站在那里,我替李婶下了逐客令:“李婶需要休息,果篮留下,你走吧。”
“乐言,我去厂里找你了,她们说你不在,我就想着你可能来医院了,我就也来了。”
沈煜文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乐言,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我不想打扰李婶休息,示意沈煜文出去说。
走到楼梯口,沈煜文“扑通”一声就朝我跪下来了,双手揪住我的衣摆,眼泪直流。
我厌恶地甩开他的双手,说:“你这是又耍的什么把戏,难不成要求我去公安局把顾沫白换回来?”
沈煜文脸色难堪,委委屈屈地说道:“你误会我了,乐言,我真的是来向你道歉的。”
“首长已经教育过我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顾此失彼,这段时间忽略你,你别生气了。”
他抓着我的手往他脸上打,说:
“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你跟我回家吧,咱爸也知道他说的话不合适,以后再也不说了。我们的婚期按期举行,然后你帮我在首长面前解释解释,一切都过去了。”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扇了他两巴掌,还嫌不够,又补了两脚:
“你拿我当什么,你东山再起的工具吗?我就这么自甘下贱吗?你都要送我进监狱了,我还要嫁给你?”
“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告诉你,咱俩以后都没关系了,你别再来纠缠我!”
“你怎么能说这么过分的话,我都这么低三下气地求你了!”
沈煜文腾地一下站起来,忿忿不平。
“不及你万分之一!滚吧你!”
我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不顾沈煜文在我身后气得抓狂。
离开沈煜文之后,我神清气爽,每天不用忙着做家务,照顾他们父子,有了更多的时间忙自己的事。
我织的毛衣很受女同事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