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顾景川把车停在江边，陪我看夕阳。
“你知道吗，”我轻声道，“我以前真的很爱他。”
顾景川给我递了瓶水：“我知道。”
“可能因为从小到大，他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吧。”我看着夕阳，“他会替我打架，帮我交学费，哪怕后来他只是在玩弄我，我也觉得值得。”
顾景川突然道：“不是只有他对你好。”
我转头看他，夕阳把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还有我。”他说。
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顾景川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我：“孟舒，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一直在等的人，不是陆阳。”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从大学开始，我就一直在看着你，”他的声音很轻，“看你为陆阳付出那么多，看你受伤，看你痛苦。”
“我多想告诉你，有人比他更适合你。可是我知道，在你放下他之前，说什么都没用。”
我突然想起他这些年的种种，为什么总是若即若离，为什么每次我受伤他都会出现。
原来他一直都在。
“所以，”他轻声道，“你愿意试着接受新的可能吗？”
我看着他，心跳如擂。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一辆跑车停在我们旁边，陆阳踉踉跄跄地走出来。他显然喝了很多酒，整个人都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顾景川！”他摇摇晃晃地指着我们，“你他妈敢跟我抢女人？！”
顾景川皱眉：“你喝多了。”
“我没醉！”陆阳冷笑，“我很清醒，清醒地看着我最好的兄弟挖我墙角！”
我忍不住了：“陆阳，你发什么疯？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没关系？”他踉跄着走近，“那你告诉我，这些年你为什么要陪着我？为什么要承受我的一切？你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