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味夏鑫的其他类型小说《攻略失败第三年,老公让我为他研发新药何味夏鑫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何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明白,如果何味断了医药费,那我爸妈就没有活路了。我已经死了,总不能因为爱上不该爱的人,让我全家陪葬吧!可何味不听,他把玩着自己的指头,命令院长打电话。寒风刺骨,我只觉得全是冻到发痛。院长的脊梁不停下弯,眼眸通红。“这是医院,我从医那天起,就发誓救死扶伤,如果何总要如此危害他人性命,那我不能帮。”“好,好的很,就算我停了这家医院你也不帮吗?那这些病人怎么办?他们的家属又该怎么办?”何味一如既往的聪明,知道什么才是院长怕的,我慢慢走过去站在他身边。没关系,他要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是谁通知,都是一样的,毕竟何味这个人,不达目的不善罢甘休,这个劫我爸妈躲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安慰起了作用,院长拨出电话,何味讥笑着欣赏他的狼狈,就像调教我...
《攻略失败第三年,老公让我为他研发新药何味夏鑫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明白,如果何味断了医药费,那我爸妈就没有活路了。
我已经死了,总不能因为爱上不该爱的人,让我全家陪葬吧!
可何味不听,他把玩着自己的指头,命令院长打电话。
寒风刺骨,我只觉得全是冻到发痛。
院长的脊梁不停下弯,眼眸通红。
“这是医院,我从医那天起,就发誓救死扶伤,如果何总要如此危害他人性命,那我不能帮。”
“好,好的很,就算我停了这家医院你也不帮吗?
那这些病人怎么办?
他们的家属又该怎么办?”
何味一如既往的聪明,知道什么才是院长怕的,我慢慢走过去站在他身边。
没关系,他要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是谁通知,都是一样的,毕竟何味这个人,不达目的不善罢甘休,这个劫我爸妈躲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安慰起了作用,院长拨出电话,何味讥笑着欣赏他的狼狈,就像调教我一样。
会叫的狗又怎么样,他有的是办法拔掉我的獠牙。
铃声响了好几声,电话接通。
院长难堪的低下脑袋,沉思许久才颤颤巍巍的冲手机对面解释。
“陶小姐的老公想要见她,如果她不来,便立马停了你们的药物。”
明明心里比谁都清楚,我死了,回不来了,可还是要做这个恶人。
我感同身受的拍拍院长的肩膀,试图安慰他。
倒是得知一切的爸妈,有着难得的冷静,妈妈冷哼一声,直接喊出何味名字。
“你想要找我们,来家里就行了,为难院长一个外人算什么本事?
还是说,拿着我女儿用命挣下的权势,到处耍官威就是你何味最喜欢的事情?”
嘲讽值拉满,何味气的脸都绿了。
他夺过手机挂断,喊了一群保镖就往我家方向赶。
院长害怕的不停解释,他说打人犯法,我爸妈年纪大了,拎不清,到最后没有办法,院长站直身子。
“何总,如果你今天动手,以后你会后悔的。”
撩下最后的狠话,院长佝偻着身子离开。
何味的表情只变化一瞬,又自信满满的驾车离开。
他去过我家许多次,但这次有些不一样。
因为这次他是去找麻烦的!
何味命人踹开我家房门,把我爸妈拎了出来,丢到雨里。
妈妈狼狈的跌在地上,本就脆弱不堪的身体不停发抖,爸爸拼命护着她,但脊梁依旧挺直。
“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们说我耍官威,那我就耍给你们看看!”
何味剁剁脚,随意摆摆手,便有保镖按住爸妈一顿暴打。
听着那一声声闷哼,犹如在我身上凌迟。
要是早知道,我替何味赚钱,结果是他用赚来的钱欺压爸妈,那我一定不会帮他。
可千金难买早知道,现在的我毫无办法,只能痛苦的不停哀嚎,磕头。
眼看爸妈被打的满脸血污,何味满意了,他的鞋跟落在妈妈身上,用手捏住她的下颚。
“啧啧啧,老东西,真以为我不敢过来吗?
你女儿呢?
你们都被打成这样还躲着我呢?
真是废物,没用的东西!”
妈妈一口唾沫吐在他身上,表情平淡。
“花敏已经死去三年了,我真庆幸,至少她没有看见你这丑恶的嘴脸。”
何味尖叫一声,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好啊,冷落了她三年,她居然还长脾气了,给我转告她,不要争风吃醋了!
赶紧做一款新药,不然别怪我断了你们两个老家伙的医药费。”
何味松开妈妈,任由她跌在冰冷的泥里,带起一片水花。
我疼的仿佛再死了一次,可妈妈毫无察觉,她匍匐着着身躯,一点点朝里屋挪。
何味以为她妥协了,要去叫我,可搬出来的,只是小小的骨灰盒。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何味意味不明开口。
“还在装死,你们以为我会信吗?”
妈妈冷静的将骨灰抱在怀里,平静开口。
“花敏真的死了,死前,她让我不要将她下葬,让她亲眼看看你后悔的模样!”
何味淡定的走过去,他早已换了新衣服,除却消瘦和脸上的憔悴,与从前倒是毫无变化。
夏鑫搂住他,难过的低着头。
“花敏的死对他打击太大,这才一直没露面,你放心,我好好照顾他几天就可以了!”
多会演戏的人,何味紧紧攥着拳头,抚摸心脏。
那里有一个很深的疤痕,来源于夏鑫。
他所有的不幸都是她造成的!
可他不能喊,因为力量悬殊,他只能智斗。
院长也因此被请进房门,何味虚心请教。
“当初花敏说,她研究新药都少不了你的帮助,现在公司遇到困难,你可千万要帮忙。”
说着何味抓住院长手,不停摇晃。
处于魂体状态的我,能清晰看到他的小动作,可夏鑫看不到,还以为这是希望。
院长沉思许久,拉出一堆专业名词与何味进行讨论。
夏鑫在一旁插不上话,只好拿起手机回信息。
我飘着身体坐到她身边,看清了屏幕上的字。
因为自己实验没有进展,所以夏鑫不得不派出大量人力寻找当年丢下的药剂。
而现在,她就在听那些人汇报。
遗憾的是,没有人找到。
三年的时间很长,想要找一个丢弃的东西,谈何容易。
最关键的是,何味和院长的研究也没有头绪。
夏鑫忍不住发起脾气。
“何味,你是不是故意瞒着我?
你不想让我知道,你不爱我,你怨我!
我都说了多少次,我都是为了你,这是你的公司,我只是守住你的基业,我有什么错?”
温文尔雅的人爆出真面目,何味害怕的往后躲。
院长想要帮忙,可他到底年纪大了,只能被打。
何味怕了,他跪在地上求饶,紧紧攥着夏鑫的裤脚。
“不是的,夏鑫,我真的尽力了,我不知道缺点什么,你别再取我的血了,我会死的。”
死,一个熟练又陌生的字眼,夏鑫狠啐一声,对着何味拳打脚踢。
“没用的贱货,靠你还不如去只找那支试剂,也就那个傻逼会看上你,我呸。”
夏鑫失去耐心,抓着院长身子往外走。
如今的何味对她来说毫无作用也毫无威胁,她继续绑上他,出去寻找。
何味并没有挣扎,只是在人走后,用藏于身后的火机解开了身上的绳子,那是院长给他的。
两条白皙的手腕满是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何味淡定的通知小区保安,门锁坏了,又外出买来很多东西。
他做了很多准备,夏鑫再回来时,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凳子打倒。
鲜血流了一地,跟在他身后的院长瞪大眼睛。
何味只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
“你走吧,这些事情与你无关。”
如果不是院长的突然到来,何味不会得救,他就像一条狗,一直被绑着,不知到何时。
院长抖了抖肩膀,飞快离开。
这依旧是个雨夜,何味拿出我的照片放好,打开直播。
他絮絮叨叨,每说一句话,就在夏鑫身上划上一刀。
夏鑫的手机掉落在地,他看到了,当年的骗局。
这就像是最后的稻草,夏鑫完了,她努力求救,嘴里说爱。
何味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安静的对着摄像头,露出一个惨淡微笑。
“当初是我害死了花敏,这些年也是我一直在冒认她的功劳,试剂是她研究的,治病救人的是她,而我,是罪魁祸首,我害死了她,包庇贱人,现在的一切都是我活该!”
“我没资格活着,这个贱人也没资格!”
“公司我不要了,所有剩余的资金都用于捐献,这是花敏的愿望,她一直都是善良的人啊。”
最后的最后,何味想起了我的样子。
当初答应攻略他,是为了世间更多苦难的人。
那是一个灾难系统,只要我能完成任务,好好活着,那很多苦难都会结束。
我心甘情愿留在何味身边,不仅因为我爱他,也因为我觉得自己有意义。
缘起缘灭,一切自有定数。
何味完成了最后的交代,把刀子抵在夏鑫胸口。
“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一二再再而三的挑拨我与花敏的关系,为什么?”
此刻的他像极了魔鬼,夏鑫的表情从惊恐转为大笑。
“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人吗?
是你移情别恋,也是你逼迫陶花敏研究,你明知道她身体到达极限,你也知道那研究不是什么好的,可你贪婪啊,你占着她喜欢你,把她欺负死了,最该死的就是你。”
他们再也不复从前,何味含怨了结她的性命,随后从18楼纵身一跃。
这是我特意挑选的数字,因为遇见时,何味18。
我是那么在意他,把他的一切都记在心里。
而现在,这成为了何味的墓地。
我跟随着他的身影,一直往下飘,直到鲜血溅了我一身。
何味好像看见我了,他无助的伸手,嘴里喊着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死,只是蹲在他身边,说了句活该。
确实活该,辜负真心的人就应该吞一万根针,不得好死。
何味的眼泪刷刷往下掉,他想留住我,但束缚已除,我现在自由了。
系统久违的声音响彻脑海,它说,宿主,恭喜你看透一切,作为奖励,你可以去陪家人最后一程!
这是最大的恩惠,我已经许久不见爸妈了。
还好,知道真相后,何味在金钱上加倍补偿他们,还给他们送了只猫。
那只猫很粘人,我附在它身上跳进爸妈怀里,做着最后的道别。
院长也来了,他笑眯眯的开玩笑,“这小东西真有灵性,跟认人一样。”
妈妈偷偷抹泪,抱着我的身躯不停亲吻。
我难过的闭眼,所有的困苦都在消失。
何味并没有死,他摔残了腿,成为了真的残废。
我爸妈不愿意原谅他,自然也不见他。
而我留下的最后一丝念想,存在小猫身上,代替我永远陪着爸妈。
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我没再回头,拼命朝前走,那还有远山流水,我从未看见的风景!
但我没有办法,何味是我从诞生来,唯一爱过的人,所以我顶着麻木的身躯,奉献出自己的全部,换来了何味的保命药剂。
清醒后,他并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命人把我丢到医院自生自灭。
院长看着满身伤痕的我,轻声询问,“值得吗?”
我那个时候一直在点头,五脏六腑疼到抽搐,但心里想的是。
值得啊,我爱上一个人,他犯了很多错,但我爱他,所以我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护他一世无忧。
院长没有开口,他只是静静的陪着我,悄悄抹眼泪。
时间过得很快,我死了三年,这三年我从没有后悔过,可现在,我悔了。
何味没有心,卑鄙恶毒,烂在泥里的一直都是他,我真不应该为他死,他凭什么啊?
凭什么在我死后如此践踏我的家人。
静谧的夜里,雨越来越大,何味拥着夏鑫离开。
远远的,两人特别般配,互相依偎,我麻木的跟在他身后,去接受自己的因果。
到家后,何味寸步不离的陪在夏鑫身边,照顾她,安慰她。
夏鑫特别自责,哭的肝肠寸断,一巴掌接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阿味,你让我去死吧,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花敏就不会去世,是我横在你们之间,毁了你们的爱情。”
“我该死,我不配为人。”
夏鑫的力度很大,不一会她的脸颊便高高肿起,这可吓坏了何味。
他把人死死按在怀里,拍着她的脊背。
“陶花敏罪有应得,你别伤害自己。”
看啊,六年感情,与一句话相比,永远都比不过。
何味强撑起精神,抹去那一闪而过的伤心。
夏鑫趴在他怀里,满脸恶毒,但声音却是带有哭腔。
“那公司怎么办?
没有花敏,你的事业就全完了。”
他们记得我的贡献,也记得我做下的一切,拼命抓着不肯放手。
何味深思许久,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陶花敏死之前的最后一支药剂用在了我们身上,要不然用我的血试试?
只要试验能成功,公司便能起死回生。”
想的多美好啊,夏鑫的脸色一僵,显然她意识到自己的谎言漏洞了。
当初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所以那支药剂她没有吃,她怕产生其他副作用,偷偷丢了。
现在何味都愿意以血研究,她要是不表示,当初的乖巧和善解人意都将烟消云散。
为了维护住自己的形象,夏鑫虚弱一笑。
“不,用我的血,我怎么能允许你伤害自己,当初那支药我也吃了,如果一定要有人牺牲,我希望那是我。”
夏鑫深情款款的望着何味,两人情不自禁吻上,我背靠着墙,已经说不出任何话。
那天晚上,何味争论许久,以压倒性言论赢了夏鑫,划破自己的手腕。
屋外雷电交加,我看清夏鑫的脸庞,她就差将蠢货二字打在何味身上,匡他交出所有。
第二天清晨,夏鑫起的很早,她摸了摸何味脑袋,又亲亲他的伤口。
“血本我带走了,你身体不好,又损失那么多血量,好好补补身体,公司的事情都有我,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何味很信任她,到底是我带出来的徒弟,学了我不少技术。
可他们唯一没算到的,是系统。
每一支药物的研究,我都借用了系统的力量。
所以我不在,这个公司能支撑三年才出事,已经算何味有本事!
夏鑫走后,何味才敢抬起脑袋。
这是我们的婚房,一砖一瓦都是我亲手设计。
何味也明白,所以他一点点摸遍整栋房子,眼泪不停往下落。
家里的设施照常如旧,就连我办公的东西都没有变化,但死了就是死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想到这些,何味把我的东西收在一块,止不住的颤抖。
“陶花敏,你别怪我,是你自己太自私,想要活人研究,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别怪我。”
我真的很想把何味脑袋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豆腐渣,不然他怎么那么蠢,别人说什么信什么。
但我更明白,这一切都源于偏爱。
因为偏爱,所以只在意他的说法看法。
攻略失败后的第三年,老公的公司出现危机。
他来到我家,让我为他制作一款新药。
我妈告诉他“花敏已经死去三年了。”
老公满脸不耐烦“冷落她三年,她居然还长脾气了?
给我转告她,不要再争风吃醋了!
赶紧做一款新药,不然别怪我断了你们两个老家伙的医药费。”
我妈搬出我的骨灰盒,平静的说:“花敏真的死了。”
“死前,她叫我不要将她下葬。”
“让她亲眼看看你后悔的模样。”
……我死后第三年,何味终于察觉公司出现问题,开始疯狂寻我。
下属一次又一次汇报失败,他生气的丢下报表,狠拍桌子。
“我说陶花敏这个混蛋这么沉得住气,原来是给我挖了这么大的坑。”
因为生气,他狠狠咳嗽几声,引得夏鑫惊慌失措。
“阿味,这都是我的原因,我现在就去认错,只要花敏肯出面,我就是跪到死也没事!”
感觉到委屈,夏鑫可怜兮兮的依偎到何味怀里,惹的他一阵心疼。
“你放心,那个蠢货不敢的,她那么自甘堕落,下贱的人,只要我勾勾手指就会回来。”
何味的眼里写满了志在必得,我眼睛一片赤红,目光紧紧盯着面前两人。
他们口中的蠢货是我,陶花敏。
何味是我的老公,而夏鑫是他的小情人!
九年前我因为一场攻略来到他身边,帮助他陪伴他,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为了支持他的事业,我不惜耗费心神,用自己的系统生产出一款又一款神奇的药物。
也是那些药让何味走到今天,可现在,他的公司出问题了。
时隔三年,他终于想起我,那个到死都祈求他爱我的蠢货。
心脏涌过一股电流,我难受的变了脸色,脑袋一阵轰鸣。
这是系统对我任务失败的惩罚,即使死亡三年,这种痛都深深刻在我骨子里,只要一回想那段刻骨铭心的爱,便疼的死去活来。
面前的夏鑫得到保证,心安理得的抱住何味亲了过去,两人旁若无人的接吻,办公室里全是不堪的声音。
夏鑫走后,何味掏出手机,他给我的备注很简单,小狗。
但小狗已经三年没有理他,何味并没有在意,因为他早已将我拉黑,将没有信息视作他没收到。
细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不断敲击,全文就连一个请字都没有,何味理所当然的呼唤我,他说,“公司现在出了问题,你赶紧研究新药,这次我就原谅你。”
多施舍的语气啊,原谅,到底是谁原谅谁呢?
一对情侣冷战一个月都是分手的象征,他晾了我三年,以为挥挥手我就应该摇尾巴。
几个小时过去,那条信息石沉大海,何味再也按耐不住,变了脸色。
他愤愤不平的拨通我的电话,听到手机里传来的空号,大脑呈现一刻钟的宕机。
许久,他低低的笑了。
“陶花敏,你还是那么喜欢玩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真以为这样我就能被你吸引,疯狂找你吗?
别天真了,我手里可还攥着你爸妈的命啊!”
这下换我疯了,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我不停呐喊。
“够了,真的够了,当初爱上你是我的错,可我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了,我死了,死的彻底,放过我爸妈好不好?
他们并没有错啊。”
我很难想象,如果何味找爸妈麻烦,他们该怎么办?
何去何从?
如果我死了还在连累他们,那我又怎配为人子女!
何味并不在意我的想法,他看不到我,也听不见我的话。
就算听到也没用,因为他不爱我,也不在意我。
六月的风雨格外大,何味念念有词,“陶花敏,这是你欠下的,是你对不起夏鑫,是你欠她的。”
他的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眼中布满恨意!
我清楚他的这些恨意从何而来,无非就是三年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夏鑫在我手底下工作,我们是研发小组,又因为我的原因,何味常常带着吃的前去关怀。
一来二去,嘴甜漂亮,会讨人喜欢的夏鑫就这样和何味熟了。
他说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我从前的样子,是我现在找不回的,少女气质。
我只觉得好笑,和何味婚后,我彻底投身于研发新药,头发掉了又长,眼底乌青,脸色蜡黄,当然不是少女模样。
可何味并不想听理由,他破格提拔夏鑫,给她涨工资,找房子,还把她的住所安排在了家的对面。
我被迫每天观看老公与别人恩爱,还要时不时被拿来对比。
他们都说,何味不爱我,他爱的是那个少女,会洗手羹汤,嘘寒问暖的少女。
我受不住流言蜚语,闹过几次,不愿意研发,也不去公司。
结果便是何味找上门来,一巴掌抽我脸上。
他愤怒的质问我,“你在胡闹些什么?
我只是把夏鑫当作妹妹,她多大年纪,我有那么龌龊吗?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快点滚回去做研发,否则……”他的否则无非就是不理我,或者与我离婚。
他知道我爱他,所以肆无忌惮的伤害我。
那份情意,撑着我一次又一次遭受侮辱,直到三年前。
夏鑫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她开始生病,高烧,身上出现各种过敏反应。
面对何味的询问,她总是躲避,不愿意交谈,在看见我时,又害怕的颤抖。
何味咬定了是我欺负她,一次次逼问下,夏鑫终于肯说出口。
她指责我怨恨她,把她当做小白鼠,给她注射了未研究成功的药物。
这就像一颗炸弹,彻底引爆我同何味的关系。
他愤怒的掐住我的脖颈,想要将我送往监狱,是夏鑫求情,她说是她不对,喜欢不该喜欢的人。
两个人深情的彼此对望,踩着我的尸骨成就一段风流爱情。
每每想起这些,我都觉得心脏一阵窒息,鼻头酸涩。
我在何味身边陪了六年,付出一切,可他不信我,他认为我丧心病狂,藐视人命,选择冷落我,把我关在家里,连同我的爸妈。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何味整理思绪,拨出一个熟悉的电话。
那是医院的电话,我爸妈年纪大了,常年需要饮用药物。
何味这是想用这些来逼迫我。
风雨越下越大,何味的声音低低传来。
“院长,我是何味,麻烦你通知陶花敏,她爸妈的续费手续需要她亲自办理,如果她不来,后果自负!”
对面的院长好长时间没说话,叹息一声。
“何总,我想三年前我们就通知的很清楚,陶小姐已经去世了,死了三年,要怎么回来?”
对啊,我死了三年,尸骨都冰凉了,又要怎么回来?
何味突然笑了,看起来疯批又执着。
“哈哈哈哈……院长,我没想到就连你也会跟着陶花敏胡闹?
她给了你什么?
别忘了,医院的资助是我签的字,就连你们认识都是因为我!”
院长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那时候我总因为过度使用系统,奄奄一息,是他一次又一次,将我拉出鬼门关。
我死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人也是他。
何味很清楚这一点,他知道我身体不好,常常去这所医院。
所以他找我的第一个目的地,便是医院。
豪华的轿车停在地下车库,何味走过去,对着院长就是劈头盖脸的怒骂。
“陶花敏傻逼,你也傻是吗?
投资还想不想要了,快点让她滚出来见我。”
院长耷拉着肩膀,脸上有明显的难过。
“何总,我说过很多遍,陶小姐已经去世了,她身体一直都不好,你应该清楚,更何况三年前,你强行逼迫她……我逼迫她什么了?
不就是研究药物,夏鑫的病是她惹出来的,有什么后果都是她活该,一个贱人,值得你三番五次骗我吗?”
何味迫不及待打断,多顺口的贱人啊,院长的脸上染上薄怒,但他不敢反驳,因为医院所有命脉都掌握在何味手里。
这个医院是我生前常来的地方,何味只用了半小时便逛完。
找不到我,他生气的跺跺脚。
“你们究竟把那个贱骨头藏到哪里去了,信息不回,电话不接,是不是我非要我停了他爸妈的药才能甘心!”
这下,院长再也忍不住,咬牙切齿的开口。
“何总,再怎么说,你和陶小姐都没有离婚,那也是你的爸妈,你不能那么自私,他们有权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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