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挣脱不出来。光芒还一个劲儿压缩,没多会儿,“轰” 的一声巨响,黑影消散得干干净净,就剩后山时不时轻微震颤,好像刚遭了场大病,伤痛还没缓过来。
众人跟散了架似的,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气。陈生紧紧抱着受伤的阿珍,眼眶里泪水直打转:“阿珍,你咋样?都怪我,没护好你……” 阿珍虚弱地笑了笑,扯着嘴角说:“陈生哥,咱赢了,值了……” 徐文在旁边也抹着一脑门冷汗,心有余悸地讲:“好家伙,差点把小命丢了,往后打死我也不敢贪财瞎折腾了。” 老赵拄着拐杖,蹒跚着走过来,看着劫后余生的大伙,老泪纵横:“多亏了陈生小友啊,咱村这是两回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打这以后,村子虽说被折腾得满目疮痍,到处是残垣断壁,可人心齐得很。大伙你帮我、我帮你,齐心协力修缮房屋、照顾伤者,后山也慢慢有了生气,不再阴森森的,花草跟疯了似的肆意生长。陈生呢,却没敢松懈,一有空就抱着古籍,钻进石室研究留下的线索,他心里明镜似的,晓得这安宁保不准就是昙花一现。那神秘灵体真就彻底根除了?古籍里提得模模糊糊的 “天地反噬” 又是啥玩意儿?万一哪天祸事再临,村子还能不能扛得住?
几个月过去了,陈生跟根木头似的,天天站在村口,望着那蜿蜒山路发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天,远远瞧见几个陌生人朝村子走来,穿得那叫一个体面,气质跟村里人完全不一样。为首那人目光跟老鹰似的,锐利得很,大踏步走到陈生跟前,拱手客气问道:“阁下可是陈生?听闻此地曾现神秘异状,我等特来探寻,还望不吝赐教。” 陈生心里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麻烦终究还是找上门了…… 这些人到底啥来意?单纯好奇,还是憋着坏心思另有图谋?村子刚缓过劲儿,能不能躲过这未知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