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伤患了,“昨天麻烦大家了。”
过了几天我们迁去北边,早早就有人在等着我了,是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他将我拉到一边,过了半天才从怀里掏出一块花帕子递给我。
我拿着帕子放在胸口,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是我不能,还有人,等着我去救。我将三块帕子叠在一起,工工整整地和我的党证放在一起。
这一仗我们打的很惨,为了掩护主力撤退,我带着几个不肯走的姑娘,拿着分给我们只有几发子弹的手枪加入了战场。手枪开枪强大的后坐力让我感觉还活着,我通红着眼,对准鬼子开枪,很快子弹用尽。
我从地上的同志手里拿过未使用的手榴弹,在日本鬼子要冲过来的时候拉开引线站起身扔过去。
身上传来强烈的痛感,我睁着眼不肯倒下,直到手榴弹爆炸我重重地倒在地上,地上还倒着很多认识或是不认识的同志,我抬手将身边同志睁着的眼阖上。
关于这短短一生在我脑子里快速回放,闭眼的最后一刻,我将手放在胸口,触碰到一方小小的帕子。
番外
再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关于我的记忆快速回笼,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系统连接成功!咦?宿主你怎么又在现世了,小问题小问题,给你划1000万刀吧,我们的大功德!生活愉快哦~”
我下意识地查看账户,发现数字变了变,这两年花了不少的余额又填上去了,我内心淡淡的,要是可以把这些钱投到那个年代就好了。
第二天我凭着记忆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到了一个小乡镇,家家户户盖着小洋房,一片欢声笑语,完完全全的新样貌。
找人带我上了山,路过两个小坟包,那人看向我说,“这也不知道是谁的野坟,在这好几十年了,我们就想着不动,清明也顺手插几朵花。”
“王小花的……”我走过去,轻轻碰了碰坟上的小花,一阵微风吹过,那朵小花轻轻靠在我手心。
我找人将山上早已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