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画师,在碧瑶家族眼中,其身份地位与碧瑶相差甚远。
于是,碧瑶家族极力阻拦二人交往,频繁为碧瑶安排与贵族公子的相亲事宜。碧瑶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她对子瞻情深似海,怎愿与之分离。子瞻为能与碧瑶长相厮守,拼命在画坛耕耘,渴望功成名就,赢得碧瑶家族的认可。尽管他的画作逐渐获得一些赞誉,然而碧瑶家族态度坚决,碧瑶最终无奈与一位世家子弟订婚。
子瞻望着在牡丹花丛中独自神伤的碧瑶,心中满是悲戚与无奈。碧瑶订婚后,往昔与子瞻在牡丹园的美好时光时常浮现于脑海。在临安的文人雅士间,他们的故事口口相传,那片牡丹园与牡丹也因此承载了人们无尽的遐想,仿佛成为这段凄美爱情的永恒见证。
汉赋之中,虽未直书 “名花” 之名,然如张衡《归田赋》里 “于是仲春令月,时和气清;原隰郁茂,百草滋荣” 这般对园林花卉繁茂盛景的描绘,不难想见其中定有名花隐匿其间,此为 “名花” 在文学创作中崭露头角奠定了描绘园林花卉的根基。唐诗里,刘禹锡的《赏牡丹》高呼 “庭前芍药妖无格, 池上芙蕖净少情。 唯有牡丹真国色, 花开时节动京城。” 直白地褒扬牡丹为 “真国色”,尽显牡丹于名花之列的尊崇地位。此诗旨在凸显牡丹的高贵与绝美,于唐代文学对花卉的颂赞篇章中,牡丹作为名花翘楚,成为诗人抒发审美意趣的关键载体,彰显出唐代文人对名花的尊崇与赞誉之情。宋词内,周邦彦《苏幕遮・燎沉香》中 “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所描绘的 “风荷”(荷花)亦属名花之一。词人借对荷花绰约姿态的勾勒,倾诉久居他乡的浓郁思乡之意。在宋代文学将情感与自然景致交融的创作潮流里,名花荷花以自然景物的身份,融入情感表达情境之中,化作构筑情感氛围与唤起回忆画面的关键部分,映射出宋代社会文化里名花在文学创作中的情感表达纽带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