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传来。
“新年快乐。”江旭阳说，他做题太投入，忘了看时间，还好，顾悦给他打了电话，幸好，没错过。
“听到我这边的烟花声了吗？”顾悦在那头大声说。
“嗯。”江旭阳抬头，巧的是他的窗前不知道何时也在放烟花，于是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直到顾悦把电话挂断，他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了，不待他细究，房门便被敲响，是母亲送来的夜宵。
等母亲离开后，江旭阳却无心再研究难解的数学题，他躺在床上翻看手机，最新一条动态正好是顾悦的，站在烟花下的她笑的灿烂，隔着屏幕，江旭阳也感觉道路她的开心，是不加任何杂质的开心。
关掉手机，江旭阳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一抹浅笑，他就这样，睡了很安稳的一觉。开学的时候，顾悦依旧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让江旭阳觉得她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感觉，如果不是哪天撞破了她的悲伤。可顾悦好像不想提起那天的事，他也只得作罢。晚上下自习照常走路回家时，江旭阳也始终胡思乱想。
“江旭阳，你在干嘛，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终于，在江旭阳第七次听她说话走神时，她忍不住提醒道。江旭阳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内心的多管闲事，他沉默了一会儿，再抬头又恢复了那副平静淡漠的样子。
“可能身体有些不舒服吧。”他说道。
“没休息好吗？”顾悦看着江旭阳眼底的一片乌青问。江旭阳却并未做出明确的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前面的路，顾悦见他这样，只当是他心情不好，也一言不发的陪他一起慢慢走着。
“我们……是朋友的对吧？”江旭阳突然发问，顾悦转头看他的一瞬，只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朋友吗？她是他的朋友吗？她当然知道江旭阳想要问那天的事，只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去说。
所以，当听到江旭阳的问题时，她还是愣了一秒，是朋友的话，可以和他说吗？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