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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长路通向远方无无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时,小福见三人笑得如此开心,放下手中的鸡爪说道:“看看你们笑的那样儿,有什么好笑的?你们说了那么多,我怎么就觉得没有什么好笑?”啸啸没等别人说话,抢先应道:“就因为没意思我们才会笑,如果没意思我们就不笑了﹗你们说对不对?”说完,朝阿伟和阿云看了一眼,阿伟、阿云不约而同地点了下头。小福更加不解地问:“既然没意思你们还笑什么?你们三个是不是都有毛病呵﹗”阿伟一听,便故做生气状说道:“你才有毛病呢﹗不然的话为什么我们都懂得笑,儿你却不懂呵﹗”小福被阿伟的话弄糊涂了,拍了一下头道:“哎?对呀﹗你们都觉得好笑,为什么我却不觉得好笑呢?是不是我有毛病呀﹗”三人被他的话逗得更加大笑起来﹗啸对小福说:“不是你有毛病,也不是我们有毛病,而是…哎呀﹗有些事儿是只能意会却不能言传的,跟你说也说不清。哎﹗车进站了,我下车去透透气儿。你们去吗?”阿伟应道:“我是不下去了﹗都走了好多遍了,没什么好看的﹗阿云,你跟小福要不要下去看看?”阿云道:“在车上坐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想下去透透气儿﹗”小福则应道:“我才懒得下去﹗哎,你们下去看有什么好吃的买上来点儿是最好不过了﹗”啸见只有阿云要下去,就对阿云说:“他们不下去,我们去,也好活动活动筋骨。”说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后与阿云一起随着下车的旅客走向车下。
这时候已经是夜里八点多了,北方的冬夜让人感觉有些更加寒冷,但啸与阿云还是在站台上站了一会儿。好像是车厢里的闷热的影响,啸将身上穿的皮夹克脱下,披再了身上,对阿云说:“那边有个小卖点儿,过去看看,买点儿吃的。”说完,朝小卖点儿走去。阿云跟过来边走边问道:“你真要为那个‘饭桶’买吃的呀?”啸回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心中觉得奇怪:她为什么如此称呼小福?这时,附近有好几个手里拎着筐的妇女围了上来:“先生,买只‘沟帮子’烧鸡吧﹗正宗的﹗很便宜﹗八块钱一只,来,先生﹗看看吧﹗”啸看了看这些妇女手中的烧鸡,问道:“是不是真烧鸡呀?不会是拿死烧鸡做的吧﹗先生﹗看你说的,现在谁还敢做假的呀﹗抓住了要被罚死的、﹗来,先生,你看看这两只,多肥﹗多嫩呀﹗两只十五块,你看怎么样?”啸听后,不想耽误时间,便说道:“好吧﹗来两只﹗”这时,一旁的阿云问道:“你真要买呀?是啊﹗”一听啸真要买,阿云就对买烧鸡的妇女说:“两只十块钱,行就买﹗不行你就走人﹗别多说话﹗”卖烧鸡的有些面露难色地说:“小姐﹗能不能再添两块?”阿云一听也不回答,拉起啸的手道:“走,到那边看看,那边还有。”那妇女见阿云拉着啸要走,急忙说道:“好,好,好﹗十块就十块﹗算拉个主道﹗这位小姐,你可真会讲价﹗”阿云朝啸一笑道:“掏钱吧﹗剩下的五块钱给我卖泡泡糖,可以吗﹗”
见阿云俏皮的样子,啸的心中不由一动,道:“别说是卖泡泡糖,就是你要买星星,也要替你想办法﹗”说完,掏出十块钱,递给卖烧鸡的妇女,接过烧鸡,递了一只给阿云道:“这只给你﹗”阿云笑着接过说道:“算了吧﹗还是留给你们吃吧﹗我还是要泡泡糖吧﹗快走﹗不然车快开了﹗”说完,拉着啸得手朝小卖点儿跑去,边跑边对啸说道:“我最爱吃泡泡糖了﹗你爱吃吗?”啸不由自主地任由阿云拉着他得手朝前跑,随口答道:“还可以,偶尔嚼嚼罢了﹗”卖完泡泡糖,阿云先剥了一块放进口中,然后又剥了一块递到啸的嘴边,啸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张嘴把泡泡糖含到了嘴里,刚嚼了一口,就听阿伟的声音叫道:“啸,阿云,快点上车﹗要开车了﹗”啸与阿云应了一声,快步跑上列车,刚回到座位,列车已经徐徐开动了。阿伟半开玩笑似有些另有所指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们俩不准备上车了呢﹗”听了阿伟的话,啸看了阿云一眼说道:“怎么可能呢?只是买东西耽搁了一下,你未免多心了﹗”虽然语言上谁都没有说什么,但从语气上两人都好像已经知道对方话里的话。啸说完,将买来的烧鸡往小福面前一推,道:“给,你不是要吃好吃的吗?出名的‘沟帮子’烧鸡,够可以了吧﹗”
小福满脸喜色地拿起一只烧鸡,先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说道:“不错﹗问起来挺香的﹗不知道吃起来会怎么样?先尝一块﹗”说着,伸手撕下一只鸡翅膀,嘴里边吃边言语不清地道:“唔,味道不错…挺好吃的﹗哎﹗你们也吃呀﹗”啸应道:“那就接你的油手把它撕开吧﹗好﹗好好﹗”小福边回应着啸的话,边动手将鸡撕开。这时,阿伟问道:“啸,你忘了我告诉你的话了?”啸笑答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即使真是乌鸦我也没有吃过,真的想尝一尝。十块钱两只,花十块钱能尝尝飞禽的味道还是挺划算的﹗”听了的话,阿伟有些愕然:这个啸真有些怪怪的﹗小福已经把整个烧鸡全都撕成小块儿,他拿起一只鸡腿递到阿云的面前说:“云姐,这只鸡腿给你,这一只嘛…”小福一时判断不了应该把剩下的鸡腿给谁。只听阿伟和啸同时说道:“给你自己吧﹗”说完,两人不禁相视一笑。小福则嬉笑着说道:“哈﹗赚到了﹗赚到了﹗那我可就不客气喽﹗”阿云接过小福递过来的鸡腿,并没有吃,放到了自己面前的餐桌上。啸伸手挑了只鸡翅膀,咬了一口对阿伟说道:“嘿﹗还别说,小福赚到,我也没赔﹗本想尝尝飞禽的味道,没想到还真是不错的烧鸡﹗味道还真的不错﹗你也尝尝﹗”说完,喝了一口酒,仰身靠到了椅背上,好像不这样坐着就不舒服。
这已经是啸的一个习惯,只要能坐下来,就想坐得舒服些。可他这种坐的姿势常给人一种很懒散的感觉。但啸不在乎﹗他认为:人活着是为了自己,没必要为别人的看法儿去改变自己,如果那样的话会活得很累﹗他不想那样。阿伟听啸说完,伸手拿起一块鸡肉,边吃边说道:“你可能真赔了﹗我尝尝就知道了。嗯…味道还真是可以﹗你如果想尝乌鸦的味道那可真的是赔了﹗这真的是正宗的烧鸡﹗”啸还是懒懒地靠坐着椅背,轻声道:“陪了就是赚了﹗赚了也是陪了﹗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是弄不清楚的。”语气里暗含着些许的感慨与无奈。这时,阿云插话道:“你们两个打的什么哑迷?高深莫测的﹗有那么重的玄机干吗?又不是和尚﹗况且,你们俩谁也不会甘心去做和尚吧﹗”
三人简单铺了一下,躺下之后,阿伟,小福很快就睡着了。可是啸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想着刚刚与阿伟之间的那一番对话及以后的路,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像阿伟他么这样在外面混,就好像走在薄冰上,一个不留神就会掉到“水”中。这“水”不光是湿衣服那么简单,有可能会与失去生命差不多。但啸也的确象阿伟说的一样,是个不甘于寂寞,不安于现状的人,市面见得不少,却总觉得人这一辈子如果总活在一个城市中,会活得很无聊,没有意义不说,而且没有成就感,换句话说,就是心理不平衡。论能力,水平,不见得比别人差,但是好像总感觉不如别人活的潇洒,无论是经济条件还是其他的总是感觉不如别人。啸从小就是一个极好强,好胜且自傲的人,在各个方面都想胜过别人,所以,这次机会对他来讲,就好像人生路上的一个转折点,他不想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不管前面的路是天堂还是地狱,他都决定去试试。
想到这,啸感觉心理平静了不少,眼皮也开始打架…也可能是心里有事的缘故,啸只是睡了一小会儿,第一个早早的醒了,看着外面天空渐渐泛百,靠在沙发上,慢慢的吸着烟想着心事。突然传来“怦怦”的敲门声,阿伟“忽”的一下坐了起来,疾声问道:“谁?”啸感觉很诧异:刚才他明明睡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醒了呢?啸起身答道:“可能是坚吧﹗我去看看。”便说边去开门。果然是坚。啸把坚让到屋里说道:“嗬﹗来的这么早﹗坐﹗还早啊﹗都十点多了。”阿伟见是坚点了点头,用手抹了把脸,又用力甩了甩头。问道:“几点了?十点多了,你们不是下午两点多的火车吗?怎么还不起来准备准备。”听了坚的话,阿伟伸展了一下腰身,跳下床说道:“有什么可准备的,常年在外面跑的人,简单﹗”说着回身叫起了还在沉睡的小福。又朝另外的房间喊道:“起来了,收拾一下该走了。”阿云在屋里回应道:“早起来了,听你们没动静,想让你们多睡一会,没吵你们。”说着和小芹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两人手脚麻利的收拾完杯盘狼籍的桌子。小芹烧了开水让啸等人沏茶喝,她和阿云则到厨房去洗碗。房间里的四个人、吸着烟喝着茶,阿伟开口道:“很久没有睡这么好的觉了,真是舒服﹗”似乎多感慨。啸不解的问道:“在那里睡还不是一样﹗”阿伟叹口气道:“唉﹗其实呀,你看我们有时确实很潇洒,可其中有很多事我们都要很小心,尤其是到南方,更要加倍的小心﹗我可不是在吓你,以后你会懂的。”啸听他如此一说,回忆起刚才的一幕,不解的问道:“怎么刚才一敲门,你就醒了?难道你早就醒了?”阿伟苦笑了一下说道:“没有,我也是听到敲门声才醒的,说句难听一点的话,我这种人就连睡觉都是睁着一只眼睛睡觉的,不然的话我还能在这跟你们聊天﹗”啸不解的问道:“有那么严重吗?我没吓唬你,有些事以后你会明白的,不过,你现在决定不跟我们去还来得及,等出发上路以后,你再反悔就只好自己回了。看你说的,我已经说过,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自己决定的事绝对不会反悔的,我从小长这么大,还没有后悔过什么事呢。”听到啸认真的辩解,阿伟笑笑道:“用不着这么严肃,我只是说说而已,提醒提醒你不想让你以后后悔。什么事啊﹗后悔不后悔的?”阿云及小芹洗完碗筷进来接口道 。阿伟解释道:“我怕啸舍不得小芹会后悔呀。哎,取笑我是不是﹗”啸有些不好意思急急的说道。
小芹在一边绯红了脸庞,默默的看着啸没有说话.她是啸新近刚刚结交的女友,也就才认识几天,被啸那种桀傲不驯的性格、放荡不羁的举止及不凡的言行所吸引,很快两个人便打的火热进而同居。现在知道啸要离去,心里说不清什么心情,几天来只是静默地陪在啸的身边,不言不语。这与往常快言快语的她判若两人。啸几天来一直沉浸在即将南行的橦憬之中,没有注意到小芹的变化。只是觉得这个女孩这几天非常乖巧,并没有多想。听了阿伟的话,啸看了一眼脸颊绯红而默言的小芹,缓缓地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又不是不回来了!你也别嘴硬,我又不是没经岛过这种事。当初就是因为舍不得阿云,才让她陪我去的南方。若不让小芹陪你一起去算了!”听了阿伟的话,小芹眼睛一亮,柔声对啸说道:“是啊,啸让我陪你一起去吧!要不你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啸抬头看了看阿伟又看了看阿云,继而又深深地看了眼小芹,硬硬地说道:“不行!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有你在身边可能我会更麻烦!别跟着添乱!啸,求求你让我陪你去吧!”小芹软语求道。啸皱了皱眉,提高了声音说:“不行!”语气中已有了几分不耐烦。阿伟见啸把话已经说的如此绝对,便道:“是啊,别去了,他和我们在一起,会相互照应的!放心吧!阿云,收拾一下牙刷毛巾之类的东西,准备走了。”坚喝小福也随声说:“是啊,时间也不早了!”收拾好一些简单的随身物品,阿伟对啸说道:“啸,车票你先拿着,我们几个先走,顺便买些车上吃的东西,在车上会面。”说着,把一张直达广州的火车票地给了啸。啸明白阿伟是准备让自己安慰一下小芹,给自己提供一个单独与小芹相处的机会。
接过车票啸感激地拍了一下阿伟的肩头以示明白阿伟的好意。这时,坚走了过来对啸说道:“啸,我和他们一起走,自己到那边小心一些!要常打电话!有什么需要别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叫坚的朋友!我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我认为我们很谈的来,彼此是好朋友对吗?”啸望着自己的好友,默默地没有出声,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坚的手。
我跟她相处还不到半个月,有什么好讲的﹖”阿云有些不信似地问道:“半个月﹖不会那么短吧﹗”啸看了她一眼,说:“你想想,我有必要骗你们吗﹖这种事儿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那你干脆就讲讲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这总可以了吧﹗”好像她对他的过去很感兴趣,紧抓住他与小芹的事儿不放﹗久未作声的阿伟边吃着橘子边随声附和着阿云:“是呀﹗讲一讲你是怎么把人家‘骗’上手的﹗”说完,‘嘿嘿’地笑着。阿云捶了他一拳道:“看你说的怎么那么难听﹗什么叫‘骗’﹗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一样呵﹗哎﹗哎﹗哎﹗君子动口,小人动手﹗”阿伟边说,边挡着阿云的粉拳。阿云则又捶了他一拳并有些刁蛮地说道:“我就当小人了怎么样﹖”两个人嬉笑打闹的样子,不仅使啸心里又是一叹﹗他点了根烟,静静地看着两人。阿云好像也发现了啸在注视自己与阿伟得嘻闹,停止了对阿伟的攻击,说道:“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哎﹗啸,你讲讲好吗﹖”阿伟无奈地朝啸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好似在说:没办法﹗啸吸了口烟,轻声说道:“也没什么好讲的,我和她是在舞厅里认识的。我请她跳舞,觉得挺谈得来,就这么认识了。也就‘走’到了一起。你们到我那儿的时候,她才在我那儿住不到一星期。就这些,完了﹗”阿云面带疑惑地问了一句:“就这么简单﹖”啸微笑着反问道:“不这么简单,还需要多复杂吗﹖”
他的问话使阿云的俏脸微微一红,喃喃地说道:“我以为…我想:像你这样的人追求女孩子一定会很浪漫的﹗”啸应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不想你们想像的那样﹗其实,我这个人很俗的,不是吗﹖”阿云默默地晃了晃头,也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啸没搞明白,也没有去问。他认为:这种事儿问与不问都无所谓﹗这时每个人自己的看法,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呢﹖这也是他的一种生活理念亦或称之为一种活法。阿伟一直在静听着两人的对话,好像是插不上话似的。阿云又悠悠地问了一句:“那你不想她吗﹖”她的这句声音不大的问话,使啸的脸色一黯,眼中出现了一种极痛苦的神态﹗他深深地吸了口烟,又重重地吐出来,好像极力地在压抑着什么﹗继而,又缓缓地说道:“不想﹗想又有什么用﹗既然没有用,又何必去想呢﹖对不对﹖”他象是在问自己,又象是再问阿云。看到他如此失态,阿云觉得心头有些痛痛的感觉,或许她真的有些喜欢上啸了﹗竟然产生了一丝妒意﹗她没言语,只是静静地观望着他。但是,她哪里知道,啸刚才的失态并非缘于小芹,而是他一年前分手的女友。每次想到她啸的心中都会有一种浓浓得恨意﹗且还有种深深的痛﹗可阿云却认为他想到的是小芹,况且,啸的回答又与她的问话丝丝入扣,实际上却是差之分毫,离之千里﹗啸自己如果不解释其中的一切,又有谁会真正知晓他话中的真正含义呢﹖阿伟不懂﹗小福也不懂﹗阿云呢﹖啸以为她也是不会懂的。
但是,就在这时,阿云又出乎意料地开口说道:“你可能不会想小芹,但你肯定是在想另外的一个人﹗虽然我猜不到‘她’是谁﹗”阿云的话使啸感觉有些惊奇:她怎么会知道呢﹖但表面上却轻描淡写地说:“想谁﹖我谁都不想﹗我现在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又什么可想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孤傲与无奈﹗阿云不免疑惑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她没有放弃,又轻声说道:“这种事儿,你不用骗自己﹗凭女人的直觉,我就会知道。”啸心中不禁嘀咕:女人的直觉﹖我真的骗自己了吗﹖口中却说道:“我用不着骗自己﹗既然你认为你凭直觉能知道,那就知道喽﹗何必还要我说呢﹖”啸这么一说,无疑就等于承认了他的确是另有所想,聪明又机灵的阿云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但她竟然能忍住了想问出的话,淡淡地说道:“没骗自己就好﹗”这时,阿为听两人的谈话似乎告一段落了,就插话道:“人啊﹗不能总活在记忆中。现在这个社会,多现实呀﹗谁想谁呀﹖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好﹗分开了,谁又能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对不对﹖啸﹖”啸看了看他,笑着说:“是呀﹗想那么多干什么﹖又什么用﹖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听得出,他的笑声中有几分无奈的苦涩﹗啸向窗外看了看,问道:“阿伟,现在这是到什么地方了﹖”阿伟依声看了看窗外,说:“马上快要到武汉了﹗过一会儿大概就能看到长江了﹗”正在这时,从吵杂的车厢中传来一生清晰的喊声:“阿伟﹗”阿伟站起身往前看了看,刚想转身回头看看,就觉得肩膀上被拍了一巴掌“找什么呢﹖在这儿呢﹗”随着话音,啸看到近前多了个三十五﹑六岁﹑身穿乘务员服装的男人,上衣敞开着,帽子斜斜地扣在头上。
阿伟转过身来一看,说道:“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来,坐﹗坐﹗”边说边拉着来人要将自己的座位让出来。来人一按他的肩膀,说道:“还是你坐吧﹗别跟我客气﹗我这成天坐着,屁股都起茧子了﹗哎﹗怎么﹖你这是又要回广州﹖”见他没有要坐下的意思,阿伟就又坐下随口应道:“是呵﹗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指着啸道:“这是我兄弟:啸,和我一起来的…”又指了指小福:“这是小福也是头一次跟我出来…”他回手又拍了拍阿云:“这位就不用介绍了吧﹗你又不是头一会见﹗”说完,他又指着来人对啸和小福说:“这位是我的老相识了,他是这趟车上的乘警:老刘大哥﹗”听阿伟说完,啸伸出右手并说道:“你好﹗刘大哥﹗”来人与啸握了下手问道:“头一次出门儿﹖”啸点了点头,来人又道:“头次出门儿做生意,事事都要小心些﹗不过,在这趟车上有什么事儿尽管找我,一定会帮忙的﹗”啸答道:“那就先多谢刘哥喽﹗”来人拍着阿伟说道:“谢什么﹗我跟阿伟是老朋友了﹗甭客气﹗哎,阿伟,跟着两位朋友到我那儿去坐会儿﹖”见他邀请,阿伟应道:“走﹗很长时间没见了,好好聊聊﹗啸﹑小福,你们也过去看看﹖”啸开口说道:“小福,那你就跟阿伟去吧﹗我有些困了﹗想眯一会儿。你们去聊吧﹗我就不过去了﹗刘哥,不好意思﹗”来人接过话头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等你醒了咱们在聊。”说完,又对阿云开玩笑似地说道:“借你‘老公’聊会儿天儿,不会介意吧﹗”阿云好像对这样的事儿早已习以为常了,慢声说道:“怎么会呢﹗尽管慢慢聊好了﹗好!那我们就走啦﹗”老刘说着,拉着阿伟和小福朝乘务室走去。看着三人的背影,啸对阿云笑了笑,打了个‘哈欠’,准备打个盹儿。
见啸还是没有反应,她扶着他呆看了一会儿,重重地叹了口气﹗便轻手轻脚地将啸的上衣扣解开,扶着他半躺半坐地将上衣脱下,又轻轻地让啸躺倒,同样轻手轻脚地要动手去解啸的裤腰带,她的手刚刚触及他穿的板裤的腰带,久无声息的啸突然坐了起来,沉声说道:“你解我裤子干吗﹖”
那语气和神态竟没有了丝毫的醉意。他突然的举动和问话将阿兰吓了一跳,她定睛看了看他,边拍着胸口边说道:“该死的你﹗要吓死我呀﹗”说道这儿,她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又开口问道:“哎﹖你刚才不是醉了吗﹖我看你现在可是蛮清醒的﹗”啸没言语,直挺挺往后仰倒,说道:“我现在又醉了﹗”阿兰娇嗔地给了他一巴掌,说:“哈﹗原来你是在装醉﹗害得人家为你担心半天﹗”
啸没动也没说话,见他又是如此,阿兰气恼地呆愣了半天,就又伸出手去欲解啸的裤带,啸没有像上次那样坐起,只是用手推着她的手,口中有些气恼地说:“你干嘛非要解我的裤子﹖”阿兰语气平平地说道:“既然你没醉,解你的裤带当然是要‘办事儿’啦﹗不然干吗﹖既然拿了你们的钱,当然是要陪你‘上床’喽﹗”语气中充满了自嘲的味道。
啸愣了愣,轻声且平静地问道:“你刚才解我的裤带,也是要‘办事儿’吗﹖我……”阿兰刚想说什么,收住了话头,一顿又说道:“当然啦﹗不然你以为还会干什么﹖”啸平心静气地回应道:“我不相信﹗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人会跟你‘办事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呵﹗好骗呢﹖”
阿兰的俏脸一红,急急地说道:“你这人﹗真是好心没好报﹗人家看你醉了,想帮你宽宽衣裤,让你能好好睡一觉,你倒是会装﹗人家还以为你是真的是醉了,还说人家骗你﹖我有什么好骗你的﹖哼﹗”
她越说越气,哼的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看啸。见她如此,啸的心中产生了一丝歉意﹗他坐起身,拍抚着阿兰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说道:“不好意思﹗是我错怪了你﹗”
转过身的阿兰正好与啸面对面,啸又说:“我现在郑重地向你道歉:对不起﹗”见啸态度极真诚且认真的样子,阿兰‘扑哧’一笑说道:“去﹑去﹑去﹗谁用你道歉﹗”见她笑了,啸又说道:“能笑便好﹗我可以安心睡一觉了﹗小姐,你也可以去休息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晚安﹗”阿兰一愣,问道:“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儿﹖”
“你上哪儿都可以﹗房间那儿还有张床,我要睡了,你…自便喽﹗你…你没听见阿伟让我好好‘陪’你吗﹖他特意给我们单独开的房间,你…你不想…我‘陪’你吗﹖”阿兰已经把话说白了,而且相当的认真。
啸挠了挠鼻子说道:“我听到阿伟的话了,只是…”他稍一顿,又继续道:“算了﹗我很困要睡了,你就睡那张床吧﹗”见啸指着另张床,阿兰不禁笑骂道:“神经病﹗我乐得清闲﹗”
说着,起身走向另张床。见她走开,啸自己解下裤子往旁一放,回身拉了条毛毯往身上一盖,躺倒在床上便不动了。阿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坐起身,嘴里不知嘀咕了些什么,就又躺下了。
这一躺下,她翻来覆去像烙饼似的,一会儿翻这边儿,一会儿翻那边儿,折腾了好一会儿﹗见啸安安稳稳地面朝着另一侧,好似已经睡着了,不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只见阿兰翻身坐起,轻手轻脚地踩着地板,毫无声息地来到啸的床前,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将盖在啸身上的毛毯掀开,一伏身钻了进去。阿兰通身只穿了套贴身的乳罩及短裤,身体触及着的啸也同样赤条条地只穿了条短裤。
她刚刚躺到他的身边,啸就开口说道:“你非得要‘勾引’我,是不是﹖”语气中透着几许‘怪怪’的笑意,就好像这一个多小时他根本就没睡﹗阿兰见事情已经如此,便也挑畔似地说:“就是要‘勾引’你﹗怎么样﹖”说着,将滚热的铜体贴向啸。
黑暗中只听啸叹息了一声,阿兰便说道:“怎么了﹖没话说了﹗你叹什么气呀﹖难道‘送上门儿’的你都‘不要’吗﹖”语气中带有一丝嘲讽。啸见阿兰的身体贴着自己,就躲避似地坐起,伸手从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吸了起来。见啸如此爱搭不理的,阿兰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欺辱,一股无名火起,怒气冲天地说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呀﹗”她这一句气话问的啸不得不说话了:“我不但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健全的男人﹗”阿兰又气冲冲地说:“那怎么一个女人送到你床上,你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啸苦笑了一下说:“我怎么不知道﹗只是我不想那样,我现在真的很累,真的很想休息一下。”
说罢轻轻地搂着阿兰又说道:“好了,先睡一觉吧,你也不要折腾了,真要折腾的话,也要等我酒醒了的吧啊”
听啸如此的说,阿兰倒是真的有点意外,但也没有说什么,似乎也安静了下来。
转眼间,还没等啸看清所雕之梁﹑所画之栋,‘黄鹤楼’已被甩向车后。啸又伸头向外看了看,然后坐回座位,拿起支烟放到嘴上,阿云见状,伸手拿起打火机给他将香烟点燃。啸朝她笑了笑,说了声:“谢谢﹗”然后,他靠向椅背,吸着烟出声叹道:“哎﹗古人可真是聪明﹗会想到要在这么个地方盖这么座楼腑揽长江,真是富有诗情画意﹗怨不得那么多的文人墨客都想要到‘黄鹤楼’一游,都想亲身体验体验‘故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晴川历历 阳树,芳草凄凄鹦鹉州。’的感觉。有机会,一定也要登上‘黄鹤楼’去看一看,也去找一找那感觉﹗啊﹗真‘酸’﹗”阿云夸张地望着手中拿着的半个橘子。听她一喊,再见她的样子,啸也笑了,道:“说我‘酸’就直说我‘酸’呗﹗别拿橘子做‘引子’﹗这橘子可是很甜的﹗”阿云‘格格’地笑了起来,故意说道:“我又没说你﹗我是再说我吃的这个橘子酸﹗还真有人多心了﹗”她的“明说暗讽”使得啸是哭笑不得﹗也就只好不接茬儿,望着阿云只是笑。阿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便道:“你还真有学问﹗看到长江和黄鹤楼,竟会有如此的感慨﹗行了吧﹗小姐﹗你不讽刺我就阿弥陀佛了﹗可别再给我戴高帽子了﹗捧得越高,摔得越重﹗”啸自嘲地说道。
见他如此自损自己,阿云沉声且真诚地说道:“是真的﹗我真的是打心里佩服你﹗啸你有知识﹑有学问,跟许多男人都不一样。”她这番真诚的话语,使得啸静默无声了。他能说什么呢﹖面对一如此年轻且漂亮的女孩的夸奖,他又能说出什么呢﹗见他无语,阿云又续说道:“其实,我很少跟别人说类似的话,尤其是男人﹗能让人打心眼儿里佩服的男人并不多﹗”啸听后微点了点头,微笑了笑。阿云如此坦荡的解释,是啸产生了一种自豪感﹗但他能说些什么呢﹖见他保持着无语,阿云又开口道:“咦﹖你怎么不讲话了﹖你不是挺能讲的吗﹖怎么没‘电’啦﹗”她的逼问是啸又笑了笑,缓缓地开口说道:“你想让我说什么呢﹖被像你这么漂亮﹑美丽的女孩儿夸奖,作为被夸奖的人能说什么呢﹖我是应该承认呢﹖还是否认呢﹖承认吧,自己觉得有些惭愧﹗否认吧,又觉得有些不甘心﹗莫不如就由着你说好了﹗我也就只好保持沉默喽﹗”说罢,爽朗地笑了起来。阿云也好似受到了感染,紧跟着也银铃般地笑了起来。渐渐地,他们收住了笑声,阿云神秘地悄声说道:“你这个人呵,不笑的时候,冷峻的吓人﹗没想到,你笑的时候还真是很‘灿烂’呢﹗”她的话把啸弄了个大红脸儿﹗但他随即又笑说道:“真的很‘灿烂’吗﹖我看你笑的才真是灿烂且迷人呢﹗”阿云柔媚地接过话头道:“真的吗﹖那——迷住你了吗﹖”她突 的问话使啸一楞﹗感觉苗头不对,赶紧思索着要将话题转移开,他看了看窗外,发现列车在慢慢地减速,正在驶进一个站台。
透过车窗,啸看到了‘汉口’两个字。便对阿云说道:“哎,阿云,到‘汉口’了。我听人说汉口的‘武昌鱼’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卖的﹖”阿云看得出他是在有意转移话题,虽有些失望,但还是妩媚地一笑,也不再追问下去。她理解对面的这个男人并不讨厌自己,甚至可以说有些喜欢﹗这就够了﹗她知道他这是出于某种原因回避自己。但自己会找到机会的﹗想到此,她便随着啸的话音说道:“呵﹗这么快就到汉口了﹗你别急,一会儿就能有人来卖‘武昌鱼’的,你看,那几个就是﹗”阿云的话音刚落,刚刚停稳的列车就被站台上的吆喝声包围了:‘武昌鱼’﹗‘武昌鱼’﹗好吃的‘武昌鱼’喽﹗啸不禁将身子探出窗外,高声喊道:“喂﹗卖鱼的﹗来,到这儿来﹗买几条鱼﹗”他的话音还没落实,一下子跑过来好几个卖鱼的,争先恐后地唯恐他买了别人的。啸挑了一个年纪较大的妇女,买了她的四条油炸的鱼。他拿过鱼闻了闻,放在了餐桌上对阿云说道:“久闻其名,未食其味。这可以尝尝这著名的‘武昌鱼’是什么滋味了﹗哎﹗闻起来真是挺香的﹗不知道吃起来会怎么样﹖”阿云笑道:“别总那么‘酸’好不好﹗不知道滋味如何﹖你就亲口尝尝嘛﹗一尝不就知道了吗﹖”啸没有理会她一语双关的含义,说道:“这样不好吧﹗等他们两个回来一起吃吧﹗”阿云听后,也没管三七二十一,边动手边说道:“给他们留两条不就得了﹗喏﹗你看,这鱼还挺热乎的呢﹗趁热吃会更好吃﹗这一条大的给你,这条第二大的给我,剩下两条,等他们俩回来也是第一大和第二大的。”她如此的分法,使啸觉得即感动又觉得有些好笑﹗接过她递过来的鱼说道:“那就受之有愧﹑先尝为快喽﹗”说罢,撕下一块鱼肉放进口中,咽下后说道:“的确挺鲜的﹗但也不过如此,还是鱼味儿﹗”
见阿云只是看着自己又说道:“哎,你怎么不吃呀﹖你也吃呀﹗”阿云应声也拿起鱼,一小块儿一小块儿地吃着,边吃边说道:“看你吃的那么香﹗我真是有些羡慕你﹗有什么好羡慕的﹖没吃过的东西当然会觉得好吃啦﹗如果经常吃,就是给你吃龙肉,你也不会觉得香啦﹗怎么﹖你吃着不好吃吗﹖我吃着一点儿味道都没有﹗所以才羡慕你呀﹗你可真没有口福﹗”啸边与阿云对着话边从桌下拿出一听啤酒,起开盖儿喝了一口,接着说道:“有菜无酒,启不扫兴﹗这样,有菜又有酒…”说道这儿,他抬头看了阿云一眼,有些调笑地继续说道:“还有这样的美人相陪,岂不乐哉﹗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啸的调笑使阿云的脸显出一丝羞涩,她柔声说道:“你道是真会享受﹗还挺浪漫的﹗”啸又是一口酒一口菜地说道:“会享受吗﹖有一点儿。至于浪漫嘛﹗不敢当﹗”他的样子又惹得阿云‘咯咯’地娇笑起来并说道:“我发现你说话怎么总有点儿‘酸酸’的味道﹖”啸有些迷惑不解地应道:“是吗﹖我平时说话也是这种样子呀﹗我怎么没这种感觉﹖”阿云正了正身子,笑了笑说道:“那可能是你平时接触的都是那些挺有水平的人,也可能是你不怎么接触像我们这种地档次]的人的缘故吧﹗”啸听出了阿云话里的自卑感,感觉心头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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