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打开盒子,里头是一支羊脂玉簪,温润剔透,簪头雕花精美,在烛光下流转着柔和的光。“生辰快乐,前些日子忙忘了,权当补上。”裴逸挠挠头,有些不自在地说道。我这才想起,生辰竟已悄然而过,眼眶一热:“多谢。”
自那日后,裴逸像是变了个人,不再整日冷着张脸,公务之余,常会带些小玩意儿给我,有时是街边的糖人,有时是新奇的糕点。偶尔得闲,还会拉着我逛园子,给我讲朝堂趣事。
一日午后,阳光正好,裴逸携我漫步在裴府的花园里。园中牡丹盛放,灼灼其华,微风拂过,花瓣簌簌而落,落了一身。裴逸抬手,轻轻替我拂去肩头花瓣,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脖颈,我脸颊一热,心跳陡然加快。
“悦儿,此前是我不好,委屈了你。”裴逸目光诚挚,声音低缓。
我垂眸,小声嘟囔:“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往后,我定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旁人有的,你都会有;旁人没有的,我也会想尽法子给你。”裴逸说得斩钉截铁,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手,紧紧握住。
我抬眸,撞进他满是深情的眼眸里,心头泛起丝丝甜意,嘴上却嗔怪道:“油嘴滑舌。”话虽如此,唇角却不自觉上扬。
日子愈发顺遂,我与裴逸之间的感情也如春日藤蔓,肆意生长。夜里,常会秉烛夜谈,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偶尔意见不合,拌上几句嘴,也是别样的情趣。裴府上下瞧在眼里,都知道夫人彻底得了老爷的宠爱,下人们对我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伺候得愈发尽心。
可就在这蜜里调油的时候,邻国的小动作愈发频繁,边境频频传来加急军情。朝堂之上,主战、主和两派吵得不可开交。裴逸身为朝中大将,每日早朝都眉头紧锁,我瞧在眼里,忧在心里。
一晚,裴逸回来得很晚,满身疲惫,进了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