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拍着他的背。
另一只手将助听器扔到一边:
“穆彦,你先回去,你哥哥受不了惊吓。”
我看着沈安然那张漠不关心的脸,心如被重锤击碎。
周围人的轻蔑目光迫使我低下头,深吸一口气。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助听器,回到了等待区。
我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很久,不仅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
我知道沈安然担心穆舟。
所以无论是纪念日她突然被叫走,还是每次展会她都站在穆舟身旁,我只能默默接受。
因为她觉得自己欠穆舟的,也认为我同样亏欠穆舟。
我在等待区坐到宴会结束,出门时才想起自己的包落在了休息室。
刚走到休息室门口,准备推门进去,就听到一个声音。
“然然,你和穆彦的婚礼还办不办了?”
听到这话,我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沈安然的回答。
沈安然沉默了片刻:
“穆舟身体一直不好,还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婚礼现在还不能办。”
我对这答案并不意外,只是自嘲地笑了笑。
我们的婚礼已经推迟了一年,每次都以我的身体为由。但下一秒,她的闺蜜又说:
“你读书的时候不是喜欢穆舟吗?怎么就突然和穆彦在一起了。”
听到这话,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紧紧掐住掌心。
沈安然吸了一口烟:
“当时穆舟非要出国,我这不是一气之下就……”
高中毕业后,穆舟去了国外。
当时沈安然没有去机场送他,我以为他们可能只是闹了矛盾。
现在看来,她当初和我告白只是为了和穆舟赌气。
我站在门外,浑身发冷,思绪一片混乱。
既然这样,那我算什么?
我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又算什么?
穆舟和我,我们是一对双胞胎。
穆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