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她一起在孤儿院长大，季真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
霍毅向后看着椅背，点燃了一支烟：“你没听懂吗，我说的是先天性。”
琉璃哑然，半晌后，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她现在在哪？”
霍毅站起身：“跟我来。”
停尸房里，季真冰冷地躺在那。
“你确定要看？”霍毅倚在门旁，不冷不淡说着。
琉璃没有回答霍毅的话，直接走了上去，掀开。
是季真没错。
是那个陪伴她一起长大的季真。
琉璃抿着双唇，擦了下眼睛，温柔说着：“季真，别睡了，起来好吗？”
没有人回复琉璃。
琉璃继续说着：“你就这样走了？我们说好的一起买大房子呢。”
絮絮叨叨一个人说了好久，琉璃擦干眼泪，转头对霍毅说：“霍警官，你可以带我去案发现场吗？”
本来霍毅把她带她停尸房后，就可以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留了下来。
“好，你想什么时候去？”
琉璃用白布盖回去了季真，毫不犹豫道：“现在。”
“可以。”
琉璃刚上车，霍毅就闻到了一股清新的香味，淡淡的花果香。
女生扎着高马尾，白皙的天鹅颈，分外优美，下身蓝色牛仔裤下包着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
“认识下，我叫霍毅，你叫什么名字？”霍毅单手打着方向盘往左拐着。
琉璃轻轻答：“我叫琉璃。”
“霍警官，你们是怎么发现季真是先天性抑郁症的？”琉璃双手握上安全带，不由地捏紧了下。
“北亭医院有她的就医记录。”
琉璃眼眸暗了下来，自责道：“我完全没发现到，一直以来我都是被她鼓励的那方。”
“这证明她很喜欢你，不想让你担心。”霍毅安慰着琉璃。
“霍警官，你真是个好人。”
霍毅勾起嘴角：“这样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