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西岚白莲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医妃:摄政王你马甲掉了容西岚白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红小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容七月认真点头。众人看的直了眼,明明被捉奸在床不应该痛哭求饶吗?可他们怎么就如此嚣张?甚至还在商量着再次约会?这也忒无耻了吧?容西岚迅速擦着眼泪哭泣:“王爷,我姐姐可是未来的太子妃人选啊,你怎么也该顾忌着她的名声。”容七月顶厌烦这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明明这一切是她算计的,偏偏还要装作一副为她着想的小白莲,简直是让人恶心透顶。她不屑挑眉:“容西岚,现在这种场景不是正如你所愿吗?我喝多了酒,跟别人上了床,自然就不能再去竞选太子妃,咱们府里成器的小姐就只剩下你啦,对不?”容西岚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锦帕,一双水眸忐忑不安的闪烁,她颤声说道:“姐姐,你不能这样说,是你自己贪杯失去竞选资格,又能怪谁呢?”容七月突然伸手用力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团宠医妃:摄政王你马甲掉了容西岚白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嗯!”容七月认真点头。
众人看的直了眼,明明被捉奸在床不应该痛哭求饶吗?可他们怎么就如此嚣张?甚至还在商量着再次约会?这也忒无耻了吧?
容西岚迅速擦着眼泪哭泣:“王爷,我姐姐可是未来的太子妃人选啊,你怎么也该顾忌着她的名声。”
容七月顶厌烦这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明明这一切是她算计的,偏偏还要装作一副为她着想的小白莲,简直是让人恶心透顶。
她不屑挑眉:“容西岚,现在这种场景不是正如你所愿吗?我喝多了酒,跟别人上了床,自然就不能再去竞选太子妃,咱们府里成器的小姐就只剩下你啦,对不?”
容西岚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锦帕,一双水眸忐忑不安的闪烁,她颤声说道:“姐姐,你不能这样说,是你自己贪杯失去竞选资格,又能怪谁呢?”
容七月突然伸手用力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咬牙说道:“还能怪谁,自然怪灌我喝酒的贱丫头,等我回去之后,我必然会好好的收拾她,让她知道到底谁是她的主子!”
不知道为什么,骤然触及到她那双凌厉的眼神,容西岚浑身上下打了个冷战,难道她这么快发现了阴谋吗?不行,她得赶紧回去灭口,以防止她会查到自己的身上。
思及此,她就干笑着说道:“既然姐姐和王爷情投意合,那妹妹也就不再多管闲事,我先回府!”
看着她带着一群人灰溜溜的离开,容七月那双原本锋利的眸子骤然变得黯淡下来,从此以后,一股惆怅情绪涌上心头,让她难以自持。
她心里很清楚,那并不是自己本身的情绪,而是原主的不甘和愤恨,其实她跟太子情投意合,两人早已经私定终身,竞选太子妃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将她用力抱紧,把她的神智拉回,他可怜兮兮的说道:“月姐姐,你现在已经是本王的媳妇儿了,求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容七月凝眉看着他:“你怎么也被人丢进这破庙来了?”
宫司逸憨笑:“丢的正好啊,不然也不会遇到月姐姐是不是?而且我们还在一起了呢!”说着,他就将身下的白色锦布拿起来,一抹落红便呈现在容七月的眼前。
她想要迅速抢过,哪成想,他的动作更快,一下子装进袖子里面道:“这是宝贝,我要好好珍藏!”
容七月满脸窘迫的瞪他:“这东西有什么好珍藏的啊?赶紧丢了!”
宫司逸还未曾回答,外头突然传来一阵破空声,而此时容七月的听觉异常敏锐,她第一时间冲过去将他压倒,两人齐齐躲避开羽箭的攻击。
她整个压在他的头上,之前的感觉侵袭而来,让黑暗中的宫司逸下意识的咽了咽喉咙。
容七月却并不知道身下人是如何感觉,她只知道已经有不少杀手将这座破庙整个包围,而且来人武功很高。
她咬牙喝骂:“想不到容西岚那个贱丫头如此歹毒,暗算我失了清白还不够,竟然还要再派杀手将我射杀!”
宫司逸听了她的话,吓得连忙抱住了她的脖子,满脸惶恐的呢喃:“啊,有杀手啊,月姐姐我好害怕,求你保护我!”
容七月当然得保护他啊,这可是她的保命符,只有他同意娶她,她才能在这个异世王朝继续活下去。
她低声安抚:“王爷,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脖子?不然的话,我就算是不被杀手给射死,也得被你勒死啊!”
宫司逸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歉:“月姐姐对不起啊!”
容七月有了喘息的机会,她心中思衬,如果那些现代实验室的东西都跟着她一起过来多好啊,这样她就有把握对付外面的那些杀手,最好再来一些催泪药粉,点燃了扔出去再好不过。
哪成想,意念刚落,她就察觉到腰间的荷包有些异样,她下意识摸过去,正是一包药粉。
她瞬间瞪大眼眸,卧槽,老天爷真不会这么厚待她吧?让她想什么来什么?那能不能来写汉堡跟鸡腿呢?
她再次伸手却无比的失望,因为除了药粉之外,再无其他。
奶萌王爷瞪着一双无比灿亮的眸子好奇的盯着她:“好姐姐,你在荷包里面抓什么?是不是有糖吃呀?”
容七月苦笑:“傻小子,哪有什么糖,你身上带着火没?”
他迅速从袖子里面拿出火折子递给她:“火折子有呢,而且好姐姐,我有名字啊,不叫傻小子,我允许你喊我宫司逸!”
当他认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容七月下意识抬起眼眸打量着他,只见他笑容纯粹呆萌,满心满眼的都是她,就像是讨好她的小狗狗那般。
她忍不住想着,若是摸摸头的话,会不会讨好的叫两声:“旺旺呢?”
锋利的羽箭猛然落在她的头顶处,将她惊出满身的冷汗,她迅速拉着宫司逸躲到了门板后头,凝眉叮嘱:“宫司逸,你闭上眼睛!”
他听话的将修长的手指挡在两只眼睛上,懵懵懂懂的询问:“那我可不可以从手指缝隙里面看呢?”
容七月拧着眉心瞪他:“不可以,我这手里的药粉会让眼睛疼的掉眼泪,这是对付坏人用的,不能把你给误伤!”
他的眼底骤然划过一抹亮光,片刻才憨憨的笑道:“姐姐好厉害啊,我等着你大杀四方!”
容七月忍不住就被他的话给逗笑了,还大杀四方呢,这奶萌小子以为她是战神的吗?她现在浑身可酸疼的厉害,若不是这具身体被算计折腾一夜,她的战斗力也不至于下降到利用催泪药逃走。
她绝美的小脸上满是肃杀之意,她幽冷的扬起唇角呢喃:“不管你躲在暗处的是人还是鬼,总归是惹到姑奶奶的头上,就让你们血本无归!”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点燃的催泪药包就被她直接用力抛了出去,那刺鼻的烟雾顷刻间消散开来。
不过片刻,所有参与刺杀的黑衣人全都剧烈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让他们再也无法看到破庙的真实情况。
泪流满面的倒在地上,怎一个凄惨了得!
看着激怒的容轩冲了出去,二夫人眼底划过一抹狠毒的光芒。
她讥诮扬唇:“容七月,你想要拿回那些嫁妆,除非你那死鬼娘爬出来讨要,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
面上带着盛怒的容轩此刻却并不知道,忘忧院内还有一出哭灵的大戏等着他。
只见容七月身穿白色的锦袍,她将亡母的灵位摆放在桌子上,当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她便呜咽哭了起来。
“娘啊,你去的早,可知道女儿过的日子有艰苦吗?”
“每日饭菜是最差的!”
“每件衣裳是剩下的!”
“就连身边服侍的下人也只有秋蝉一个啊!”
她一边诉说,一边泪水滚滚而落。
就连站在她旁边的秋蝉也跟着落下泪来,她心中暗想,大小姐真是太苦了!
容轩也面色微僵,身为父亲,他还真不知道容七月日子竟是过的这般苦,她难道不跟西岚一样吗?
犹豫片刻,他便黑着一张脸走到屋内。
容七月跪在地上并没有迎接他,反而是哭的更加厉害了。
容轩心头极为不是滋味,他凝眉训斥:“你娘亲的忌日还没到呢,把灵位摆出来干什么?赶紧收回去!”
容七月猛然抬头瞪向他:“你心虚吗?”
容轩眼底闪过一抹慌张,下意识的往那灵位扫了一眼,竟的确感觉到后背隐隐有些发凉。
他不敢再看,只是沉声怒斥:“我警告你,别装神弄鬼,我容轩行事光明磊落,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自己,绝不心虚!”
容七月满脸是泪的看着他:“可你对的起我这个女儿吗?你若不是瞎的,就应该能看到我这院子连个下人的都不如啊!”
容轩心头堵了堵,他转头看向四周,果然就看到屋内摆设极为简陋,桌子是破的,甚至连凳子都是断掉腿的。
他慌乱的搓着手争辩:“之前你母亲说过,你脾气大,性子急,稍有不如意就把房间里面的东西一通砸,摆不得好东西!”
容七月讥笑反问:“我母亲她不是死了吗?”
容轩气的顿时面色铁青,他嘶声怒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母亲还活的好好的,倒是你,竟然在她的心口扎针,借着看诊的名义欺负她,你还不赶紧去下跪道歉?”
“不,我不认她,这才是我的母亲!”容七月猛然抱起桌子上的牌位挡在自己的身前。
容轩原本是想要打她的,但是看到灵位,便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他心里清楚,姚氏活着的时候,的确最为宠爱她,而且两人少年夫妻,感情也颇为亲厚,如果不是她的商户身份,他也不会再娶平妻。
在姚氏灵位的震慑下,他终究是做了妥协,他咬牙喝问:“容七月,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她那张倔强的小脸上闪过一抹决绝,冷声道:“我之前愚笨,明明该拿着娘亲的嫁妆过上好日子,却偏偏被人哄的拱手让人,现在我就想一点都不少的拿回来!”
“如果拿不回呢?”
她又将灵位抱在怀里,咬牙说道:“如果拿不回,我就抱着母亲的灵位去告官!”
容轩被她这句话激的耳朵嗡嗡作响,他复杂的看了一眼姚氏的牌位,冷然开口:“好,你的目的达到了!”
看着他踉跄逃走的身影,她轻轻吐出四个字:“好走,不送!”
容轩回到主院,二夫人就迫不及待的迎上前来,娇声询问:“夫君?怎么样啊?她怎么没来给我下跪道歉啊?难道你把她揍的起不来了?”
此时她可幸灾乐祸了,到时候再送给她一些让伤口更加厉害的毒药,那她就能赶紧去找死鬼娘!
哪成想,容轩心情烦躁的回答:“全都给她还回去!”
二夫人顿时就怔住了,还?还什么?
容轩转过头恼怒的瞪她:“还愣着干什么?按照嫁妆单子把她的东西全都还回去,老子不缺她那点破东西!”
二夫人心头那个慌啊,他不缺,可她缺啊,这么多年来,她早就被那些庄子铺子给养懒了,以为能一辈子牵着容七月的鼻子走。
就没想过要转移到自己的名下,可现在,她真的不想还呀!
她着急说道:“夫君?咱不能就这么还了,你之前不是说过,那些珠宝首饰都要给西岚做陪嫁的吗?你难道就给忘了?”
容轩登时愣住:“西岚?我有说过吗?”
二夫人气的直跺脚,此时也顾不得心口疼了,她用力抱住他的胳膊来回蹭:“你之前确实说过呀,毕竟西岚是要嫁给皇家,嫁妆可不能太寒酸!”
容轩顿时有些为难,同样被她蹭的也是浑身血液沸腾,脑子顿时就有些不够用。
他心猿意马的呢喃:“可是我都答应了她啊,不然她真去告官!”
二夫人的眼珠子转了转压低声音说道:“那不如,就先还给她一些无关紧要的,比如外头那些庄子什么的?至于西暖阁的宝库妾身留着!”
容轩已经再也把持不住,他伸手箍住二夫人的腰身,将她压倒在桌案上。
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纠缠不休的身影。
很快一些铺子地契全都送到容七月的手上,两名嬷嬷给她汇报之后,她直接眯着眼道:“老毒妇还想耍心眼呢?”
姚嬷嬷认真检查了清单开口:“这些不及夫人陪嫁的三分之一,尤其是西暖阁那边的宝库,一个都没还!”
容七月面上骤然闪过凛冽寒霜,讥诮扬唇:“她既然不还,那咱们就自己拿回来呗,反正这院子里头的库房全都空着!”
姚嬷嬷担忧看向她:“那么多宝库,咱们得搬到什么时候?倒不如直接换了锁,来的更容易些!”
这倒是提醒了容七月,她必须得尽快扩充人手,身边人着实不够用。
她旋即起身:“就按照你说的,咱们先去换锁,还有把里面的好东西都找一找,最为宝贝的全都拿回院子!”
姚嬷嬷迅速拿出几套鲁班锁交给她:“这是之前老家主让奴婢带过来的,说是收嫁妆的时候应该能用得着!”
容七月心头微颤,外祖父竟然如此细心,他都想到了。
鲁班锁极为昂贵,在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因为姚家常年跑外经商,一些贵重用品,必须用这种锁,这样就算遇到劫匪,他们也根本就没有办法打开。
他一连给了容七月一箱子,毫不吝啬。
几人来到西暖阁,容七月毫不犹豫的命令:“姚嬷嬷,砸锁!”
“是!”她应了一声,拿起手里的铁锤重重的往那大锁上砸去。
主院那边倒是没有听到动静,因为二夫人被折腾的狠,睡的很沉,而容西岚却被震醒了,她不满的让贴身小丫鬟去查看。
片刻之后,便面色慌张的往主院这边跑。
几名小厮相互对视一眼,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容七月抬脚踩在厨房管事的脊背上道:“我容七月身为将军府的正牌大小姐,你就拿些粗茶淡饭糊弄?”
厨房管事强争着回答:“是二夫人说府里日子越发艰难,厨房要节俭着来,我有什么错?”
容七月嘲讽的扬了扬唇角,伸手指着一个精致的食盒道:“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送给主院的吧?既然节俭度日,那就一视同仁,只要那里头跟我的饭菜一样,我掉头就走!”
厨房管事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刚想说什么,猛然看到二夫人母女正快步朝着这边赶过来。
她眼底瞬间划过毒辣的算计,嘶声大喊:“大小姐,你怎么能跟二夫人比?她身份尊崇,就该享受锦衣玉食!”
“我呸!”容七月直接一口唾沫吐到她的脸上,万分鄙夷的怒斥:“舔狗,绝不会有好下场!”
二夫人乍然看到她踩在厨房管事背上,迅速变了脸色,冷声指责:“容七月,你又发什么疯?把厨房管事弄成那般模样,成何体统?”
厨房管事适时哀求:“二夫人,你快救救奴婢啊,大小姐快打死人了啊!”
容西岚娇滴滴的开口:“姐姐,你怎么能这样欺负她吗?她到底是咱们府里的老人了,不怕让下人们寒心吗?”
果然莲花婊一出手,就瞬间给她送上一顶苛责下人的帽子,惹得那些看热闹的仆妇满脸怒意的瞪着她。
容七月反唇相讥:“好妹妹不要忘了,昨天那老嬷嬷还死的不明不白的,要不然让官府验个尸?她临死的时候可指证你下毒!”
蛇打七寸,容西岚瞬间变得脸色苍白,死死掐紧了手里的锦帕。
她再回头看去,那些下人们竟是齐齐避开她好几步,像是生怕她再下毒那般。
二夫人担心女儿的名声,忍不住喝骂:“容七月,你少信口开河,西岚最是善良,不像你这般心狠手辣,竟然拿了烧火棍打人,她到底是怎么惹到你了?”
容七月不动声色的开口:“我且问你一句,这老妖婆说府里日子艰难,要在饭菜上节俭,是你的授意?”
二夫人拧了拧眉心,她很讨厌如此咄咄逼人的容七月,从前的时候,也没见她这般闹腾,难道失了个身,连脑子也给换了?
几番思量之后,她才从容说道:“不错,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市面上青菜鱼肉都涨了钱,我身为当家主母,就得算计着过日子!”
容七月眼底闪过轻蔑之色,咬牙说道:“合着整个将军府,算计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吧?给我粗茶淡饭,你们锦衣玉食?”
她将主院的食盒用烧火棍挑开,那丰盛的饭菜就映入眼帘,什么水晶肘子,煎炸虾仁,清炖鸡汤,丝丝缕缕的香气冒出来,让人垂涎欲滴。
二夫人不着痕迹的解释:“你误会了,之所以主院的饭菜丰盛是因为你妹妹需要参加未来太子妃的竞选,必须要好好调养身体!”
“哗啦!”容七月直接把那些饭菜全都给砸了,顿时有汤汤水水蔓延出来,染脏了二夫人的裙摆,气的她面色铁青。
她慌忙退后一步,厉声指责:“逆女,你以为将军府有金山银山吗?由着你如此任性妄为?”
容七月小脸上瞬间露出甜美的笑容,只是那笑意却没达眼底,反而让二夫人后背发凉。
她心道,糟了,这逆女一定有阴谋!
果然不出她所料,容七月轻飘飘开口:“既然这府里的厨房克扣我的伙食,让我这小身板就跟营养不良似得,那不如就分开吧!”
二夫人下意识追问:“你要怎么分?”
容七月向她伸出了手:“把我娘亲的嫁妆还回来,我要去自立门户!”
容西岚登时就急了,她再也顾不得身为贵女的矜持,满目狰狞的跳脚反对:“你休想,那些全都是我的!”
此话一出,气氛登时变得诡异起来。
容七月几乎要气笑了,天哪,就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竟然敢明抢,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二夫人到底是个见识广的,她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好七月,你不就是觉得饭菜苛责了你吗?这样吧,我吩咐下去,从今天开始,你的跟主院一样!”
容七月歪着头看向她,凝眉沉吟:“没想到二夫人不但眼神不好,甚至连耳朵都聋了,你刚刚没听清楚我说什么吗?”
二夫人却不管不顾抬脚踹在厨房管事的身上,咬牙喝骂:“贱妇,让你擅作主张,明明我交代你对大小姐的饭菜做精细一些,你却糊弄人!”
厨房管事被打的很委屈:“二夫人,奴婢明明是听从你的命令啊!”
“你还敢说?”二夫人又是一巴掌狠狠抽在她肥胖的脸颊上,直打的她口鼻流血,眼冒金星。
她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了,迅速跪爬到容七月的脚边哀求:“大小姐饶命,全是奴婢的错处,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给个改过的机会吧?”
二夫人满脸讨好的看向容七月:“你瞧,她都知错了,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不如就此揭过?”
容七月沉默片刻才道:“看到二夫人这般替我教训刁奴,我倒是消了一口气,但是还没有消完,因为二小姐说的不中听!”
二夫人急忙催促容西岚:“还不赶紧给你姐姐道歉?你怎能如此鲁莽?”
容西岚只得流着眼泪说道:“姐姐,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吧!”
容七月抱着双肩冷哼:“这道歉可真是半点诚意都没有,这样吧,只要你现在跪在我面前,端端正正的磕个头,今天就算了!”
二夫人垂眸往她面前一看,先不说满地的残羹剩饭会不会弄脏西岚的衣裙,只说那些满地的瓷器碎片,会伤了她的腿啊。
她是要在竞选太子妃的宴会上跳舞的,关键时刻,绝不能出任何差池。
她沉声拒绝:“容七月,你怎的如此狠毒?你明知道西岚的腿伤不得,偏要她给你下跪道歉,到底是何居心?”
容七月懒洋洋挑眉:“你不同意啊?那就把我娘的嫁妆还回来呗!”
“快走!”容七月毫不犹豫的拉住宫司逸的手腕,大步往外冲去。
宫司逸微微垂着眼眸,看着身边那张绝美的倾城容颜,不着痕迹的扬起了唇角,心中忍不住感叹,看来这次被人算计,有意外的收获啊。
两人很快跑到无人的地方,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怎么地,不远处竟然有一辆马车,虽然十分简陋,但是足够他们返回京城。
容七月跳上马车,那利落的姿势更让宫司逸惊为天人,他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我的天,刚刚没眼花吧?怎么她的动作如此迅速,根本就不像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啊?
看到他呆萌迷惑的模样,容七月连声催促:“宫司逸,你还愣着干什么?等着那些黑衣人追上来要咱们的命?”
咱们两个字瞬间取悦了他,让他像是个炸毛的孔雀般嘚瑟起来,他手脚并用的爬到她的身边,弯眸笑道:“我陪姐姐一起赶马车!”
容七月拧了拧眉心,在她的下意识里,奶萌王爷是需要呵护的对象,他那般俊美,且又是自小养尊处优,怎么可能会赶车这种粗活呢?
她柔声说道:“外面寒凉,你去里面待着,我送你回京城!”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不容分说的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固执说道:“不要小瞧了我啊,我真的可以赶马车!”
手指碰触,他掌心的温暖传递到她的身上,让她瞬间耳红心跳。
毕竟两人刚刚才亲密接触过,即便是出于意外,但是那种肌肤交融之后的渴望会很容易再次升起。
容七月迅速避开他道:“好,那你就赶车吧,天马上就要快亮了,万一赶到百姓出城的时候回去,那丢人就大发了!”
他也十分赞同她的说法,毕竟两人身份太过于招摇,他倒是无所谓,早就傻名在外,可她容七月那是未来的太子妃人选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颗心突然就堵的有些厉害。
然而,事与愿违,当他们的马车来到城门口的时候,就见到城门紧闭,不曾有任何士兵守在外头。
宫司逸有些焦急的跑过去拍打城门,哪怕把他的一双手都拍红了,也没人前来应声。
他有些无措的转头看向容七月:“月姐姐,他们为什么不开门啊?我的喉咙都快要喊的冒火了!”
一个恶毒的身影突然在容七月脑海里面冒出来,如果她没有料错,肯定是容西岚那个贱人搞的鬼,她有个闺蜜的兄长好像就是做守门统领。
她眯了眯眼道:“别白费力气了,今天这城门肯定是叫不开!”
宫司逸气的直跺脚:“父皇让他们守着城门,他们怎么能擅离职守?我要找父皇告状,他们简直是太可恶了!”
容七月心中一动,下意识的出口询问:“你父皇喜欢你吗?”
他那张英俊的小脸瞬间染满了委屈,许久之后,他才紧紧抿着唇瓣呢喃:“我已经很久都没见过父皇了,他总是忙,我想去看他的时候,总被刘公公拦在外头!”
容七月无奈的叹口气,就连她将军府后宅都勾心斗角的,更何况那座皇宫,皇帝是个日理万机的人,如何能记起还有这么个智力缺陷的儿子呢?
他只怕就算想起,也会被人故意打断,让宫司逸这个名字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吧?
宫司逸察觉到她突然变得有些黯然的小脸,忍不住战战兢兢的询问:“月姐姐,你是不是讨厌我啦?”
她毫不犹豫的摇头回答:“没有,我只是心疼你罢了!”
她说的漫不经心,但是听到的人却觉得脑子轰然炸响,一股子复杂的情绪灌入头顶,他是有多久没有听说过心疼两个字了?
不,他还有心吗?自幼生活在吃人不吐骨头的黑暗地方,她的心疼两个字,就像是生生将他那颗已经封闭的心,撕开了两道口子。
他很想伸手去碰触她有些瘦弱的肩头,但是思虑许久,他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月姐姐,这夜里的风太冷了,吹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容七月连忙催促:“你赶紧去马车里面躲着,等城门开了我叫你!”
他主动握住她的手:“我们一起!”
回到幽暗的车厢里面,容七月就蜷缩在角落里面,她实在是太冷了,身上的衣裳也已经破烂不堪,如果明天以这个样子进城的话,只怕会被人笑话的吧?
她危险的眯了眯眼,咬牙呢喃:“容西岚,拜你所赐,今天我的名声被毁,明天我让你成为整个凤栖朝唾弃的女人!”
坐在她身侧的宫司逸耳聪目明,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一双拳头霍然握紧,此番她被算计委身于自己,想必心里是极其不愿的吧?
两人各怀心思,很快天光大亮,城门缓缓打开,不少百姓来往通行,看到一辆简陋马车的时候,都忍不住盯上几眼。
宫司逸驾车进城,却被守门统领给拦住,他疑惑询问:“逸王殿下,你这大清早的进城,马车里面坐的是什么人?”
宫司逸急的脸都白了,他支支吾吾的遮掩:“没有什么人!”
守门统领讥笑一声,他早就得了容西岚的招呼,傻王爷跟将军府的长嫡女在破庙偷情被人捉奸,如今更想把此事宣扬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
为了能让傻子和婊子的名声更臭,他不介意再烧一把火。
“快把马车门子打开,我们要例行检查,逸王殿下,你也别恼,最近城中不太平,昨晚上更有几个飞贼,迫的我们连城门都关紧了,万一你被外人利用,末将等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他一步步逼近了宫司逸,犹如铁钳的大手捏住了他的肩膀,狠狠用力,直让他一张脸都变得惨白难看。
“不许打开马车门子,你们不要过来!”饶是如此,宫司逸也依旧展开双臂挡住,丝毫不挪动半步。
守门统领眼底闪过凛冽寒霜,他冷声道:“既然逸王殿下不配合末将例行检查,那就休怪我们不尊礼数!”
就在他要将宫司逸用力甩出去的时候,一道冷肃的声音骤然在马车里面传来:“不过是个小小的守门统领,竟然敢对当朝逸王殿下不敬,你脑袋不想要了吗?”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纷纷开口:“父亲息怒!”
容七月感激外祖父的信任,她亲手扶着他走进内室,正想要行手术的时候,却猛然看到外祖父额头上渗出丝丝冷汗。
她讶然,不管外祖父如何说相信她,其实内心总还是紧张的。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抚:“外祖父,你不要太紧张,你现在就摒除杂念,等我慢慢的给你打一针,你就会睡过去,当你醒来的时候,咱们的手术就做完啦!”
点滴刺痛在他的胳膊处传来,他意识渐渐陷入昏沉之中。
容七月医术高强,且她在军区研究室的时候,还有一个名号,那就是容快刀,因为没有人抵得上她刀快,就连大首领都指名让她做手术。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她要做手术,那神奇箱子里面很快就出现了做白内障手术的所有用具,让她十分惊喜。
她伸手拍了拍箱子道:“箱子兄,从现在开始,咱们就在这陌生的王朝相依为命,既然不能跟命运抗争,那就索性让自己接受现实,活的更加痛快一些!”
她将手术刀用酒精消毒之后,便开始为外祖父做手术。
屋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手术的每一个步骤,而屋外就充斥着不安紧张的情绪,几位舅舅那张脸啊,全都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们既担心父亲的眼睛治不好,又自责不该胡乱怀疑七月,总之满目的挣扎。
到底还是最小的舅舅姚青琢率先开口:“哥哥们,七月到底是什么时候学的医术啊?你们可曾知道?”
众人都看向老大,他拧着眉心沉吟:“我只记得七月自妹妹去世之后,送去庄子上休养过一阵子,难不成那时候学过吗?我之前打听过,那边有很厉害的游医!”
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找到了相信她的理由。
时间很快转到黄昏的时候,内室终于传来响动,几位舅舅争先恐后的赶紧守在门口。
容七月扶着姚家主走出来,他的眼睛上蒙上一层纱布,苍老的面容上却带着乐呵的笑容,就好像真的治好了那般。
大舅舅率先紧张的询问:“七月啊,你外祖父约莫什么时候能拆掉这纱布啊?”
她笑吟吟的伸出三根手指头:“三天,我亲自来给他拆纱布,到时候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吆,咱们一起拭目以待?”
几位舅舅脸上皆是喜色,还是小舅舅反应最快,直接拿了剥好的蜜桔递给她:“来,小七月吃蜜桔!”
容七月就着他的手吃进嘴里,眯眼笑道:“嗯,好甜呢,谢谢小舅舅呢!”
听到她的声音,姚家的几个大男人只觉得快要飞上了天。
容七月回到将军府的时候,身边跟了两名锦衣嬷嬷,其中一人就是她娘亲的陪嫁嬷嬷刘氏,之前原本是伺候在她身边的,但是却被她任性的赶回去。
刘嬷嬷手里捧着一个锦盒,那是先夫人姚氏的陪嫁清单。
当容七月看到那些清单的时候,震惊的几乎要石化,那么厚厚的一沓契约,那简直是滔天巨富啊。
怪不得二夫人母女过的如此滋润,而且她的娘家也鸟枪换炮成了京城的名门望族,原来全都是借了她的财富啊。
她眯了眯眼,小脸上的戾气瞬间就激发出来,此番回来,她就是即将投入到斗争中的战士。
而这由头吗?就借着那粗糙不堪的晚饭?
当刘嬷嬷看到秋蝉从小厨房拿回来的食盒,顿时心疼的眼泪直落,她哽咽道:“小姐诶,你在将军府过的这都是些什么日子啊!”
容七月轻飘飘的开口:“猪狗不如呗,府里的下人之所以能如此作妖,肯定是有人暗中撑腰!”
秋蝉也知道现在要讨好她,毕竟她觉得眼前的大小姐好像突然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竟然如此强大。
她迅速说道:“小姐,你莫非忘了,咱们府里的厨房管事是二夫人的陪嫁丫鬟,她跟之前暴毙的老嬷嬷并称为二夫人的左膀右臂啊!”
容七月讥笑:“我已经斩断了她的左膀,再去弄掉右臂吧,咱们走!”
秋蝉前头提着食盒,容七月走在中间,而两名身穿黑衣的锦衣嬷嬷,则跟在最后。
厨房管事乍然看到食盒被丢在面前的时候,丝毫没有半点惊慌之色,她伸手揉了揉脸上的肥肉,凝眉说道:“怎么?大小姐觉得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
语气丝毫没有半点面对主子的谦卑,甚至还带了些许的不满质问。
容七月并没有理会她,只是眯眼命令:“秋蝉,进去把送到主院去的饭菜拿出来!”
“是!”听的吩咐的小丫头拔腿就往里面跑。
厨房管事面色一变,毫不犹豫的上前,直接扯住秋蝉的头发就用力往外拖。
她满目狰狞的喝骂:“贱婢,好大的胆子,厨房重地你也敢闯,不要命了吗?”
一边骂着,一边死命的去掐秋蝉的脖子,直让她疼的嘶声哀嚎。
容七月眼底寒光闪烁,伸手拿起脚边的食盒,直接照着管事嬷嬷的脑袋就扣了下去。
“嘭!”只听得一声巨响之后,管事嬷嬷眼前一片模糊,各种汤汤水水挂满了头脸,让她瞬间变得万分狼狈。
怔愣片刻之后,她才将挂在眼前的粉条子扒拉开,嘶声怒骂:“臭丫头,你竟敢这般欺负人,就不怕我去二夫人面前告状吗?”
容七月嘲讽的扬了扬唇角,转过头看到院子里面立着一根烧火棍,她直接走过去拿在了手中。
管事嬷嬷吓了一跳,眼前这位大小姐是不是疯了?往常给她这些饭菜的时候,也没见她这般闹过啊?
容不得她想明白呢,容七月的烧火棍就已经朝着她身上招呼了过来。
“第一打,打你不分尊卑!”
“第二打,打你狗眼看人!”
“第三打,打你不懂礼数!”
“啊!”接连剧痛传来,管事嬷嬷被打的浑身肥肉颤动,整个人像是个死狗那般趴在地上啃土。
她嘶声怒斥:“来人啊,你们还看热闹做什么?贱丫头打我,赶紧给我报仇啊!”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几名身形强壮的小厮就迅速围了过来,毕竟他们都知道这个大小姐不过是个摆设而已,府里真正当家的还是二夫人。
从姚家带回来的刘嬷嬷和姚嬷嬷瞬间将容七月护在身后,并扬声威胁:“怎么?大小姐教训刁奴,你们也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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