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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by周道叙宿窈

一只云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道叙冷峻容颜微松,他拍了拍宿窈脑袋,半晌后,才应声:“依你。”宿窈笑颜吟吟。这晚,夫妻俩又去了长公主院中用饭。席间,长公主说起了隔壁修缮一事。约莫还有十来日,便能搬回公主府。周道叙面色淡淡。宿窈点头应声,“好。”见宿窈面上带笑,压根没将白日的事放在心里,长公主心中暗道宿窈心大,只能让梁嬷嬷日后多提点几句。回到缙云院后不久,周道叙便又出府了。官兵巡逻时意外抓到一裕国探子。如今人正关在刑部大牢里。里面守着的人正是刑部侍郎,还有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周锦遇。二人面色严肃,听闻外间动静,连忙抬头,只见周道叙一身黑衣,高大身影几乎挡完了外面的光。周锦遇立即道:“大哥……周大人。”周锦遇便是当年周家的另一个孩子,是周道叙养父母的亲生儿子。周锦遇向...

主角:周道叙宿窈   更新:2024-12-11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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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道叙宿窈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by周道叙宿窈》,由网络作家“一只云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道叙冷峻容颜微松,他拍了拍宿窈脑袋,半晌后,才应声:“依你。”宿窈笑颜吟吟。这晚,夫妻俩又去了长公主院中用饭。席间,长公主说起了隔壁修缮一事。约莫还有十来日,便能搬回公主府。周道叙面色淡淡。宿窈点头应声,“好。”见宿窈面上带笑,压根没将白日的事放在心里,长公主心中暗道宿窈心大,只能让梁嬷嬷日后多提点几句。回到缙云院后不久,周道叙便又出府了。官兵巡逻时意外抓到一裕国探子。如今人正关在刑部大牢里。里面守着的人正是刑部侍郎,还有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周锦遇。二人面色严肃,听闻外间动静,连忙抬头,只见周道叙一身黑衣,高大身影几乎挡完了外面的光。周锦遇立即道:“大哥……周大人。”周锦遇便是当年周家的另一个孩子,是周道叙养父母的亲生儿子。周锦遇向...

《完结版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by周道叙宿窈》精彩片段


周道叙冷峻容颜微松,他拍了拍宿窈脑袋,半晌后,才应声:“依你。”

宿窈笑颜吟吟。

这晚,夫妻俩又去了长公主院中用饭。

席间,长公主说起了隔壁修缮一事。

约莫还有十来日,便能搬回公主府。

周道叙面色淡淡。

宿窈点头应声,“好。”

见宿窈面上带笑,压根没将白日的事放在心里,长公主心中暗道宿窈心大,只能让梁嬷嬷日后多提点几句。

回到缙云院后不久,周道叙便又出府了。

官兵巡逻时意外抓到一裕国探子。

如今人正关在刑部大牢里。

里面守着的人正是刑部侍郎,还有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周锦遇。

二人面色严肃,听闻外间动静,连忙抬头,只见周道叙一身黑衣,高大身影几乎挡完了外面的光。

周锦遇立即道:“大哥……周大人。”

周锦遇便是当年周家的另一个孩子,是周道叙养父母的亲生儿子。

周锦遇向来都听周道叙的话,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周道叙。

周道叙成了秦王身边大将,周锦遇也在秦王军中任职,此次两兄弟都回了京。

周道叙面容看不出喜怒,狭长凤眸深邃冷漠,让人心中无端生寒。

刑部侍郎搓了搓手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怎么说?”

“死不认罪,绝不承认是裕国探子。”

周道叙来到那血人身前,手往耳朵后一探,突地,他目光微眯,抬手就从那人脑袋上撕下了一个头套。

头套底下还有血,似乎粘连上去许久了,都快长进肉里面。

那血人原是痛晕了过去,如此一来,生生又被痛醒了!

“啊!”

饶是用惯了刑罚的刑部侍郎,见状都皱紧了眉头。

可周道叙这个亲自动手的人,面色尤其冷漠,眼皮都没眨一下,便将那带血的头套丢到了地上。

提水一冲。

血人露出了真实面庞。

皮肤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小伤口。

单看五官还算清秀。

周道叙眯了眯眼,“此人严查,消息先按下,背后同党非同小可。”

刑部侍郎:“是,周大人。”

周道叙与周锦遇出了刑部。

周锦遇现在住在兄长先前置办的宅子里。

周锦遇:“大哥,你方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周锦遇心中隐隐有个猜想,却不敢确定。

周锦遇左右看了看,不禁道:“难道会与京中其他人有关系?”

周道叙抿紧了唇:“暗中把人劫出来。”

周锦遇瞪大眼:“从刑部?”

周道叙微笑,拍了拍弟弟肩膀,便施施然离开了。

周锦遇咽了咽口水,心道肯定又回去陪宿窈了。

真是重色轻弟!!!

而府里另外几个院子里则都动荡不太平。

李蓉跟李徇哭诉许久,李徇也只摆了摆手,“蓉儿,此事殿下已经决定了,即使是侯爷求情也别无他法。”

李蓉擦着眼泪,“哥哥,你不想走,我都是为了你出气啊,就是她把你害成了这样,我咽不下这口气!”

李徇当年重伤后,如今身子骨多走几步就会又咳又喘,留下旧疾无数。

这一切都是江令窈造成的!

可李蓉非但没得到李徇的谅解,还被怒声训斥一番。

“住嘴!郡王妃不是江令窈!”

李蓉哭道:“可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之人,你们都被她骗了!”

李徇闭了闭眼,他冷眸盯着李蓉,“记住,江令窈已经死了。”

李蓉被哥哥的表情吓到,她后退一步。

李徇深吸一口气,安抚道:“蓉儿,你回兖州后,爹娘会另外为你寻门亲事,日后就好好留在兖州。”


江枝雅不管不顾地说完,场上众人面色齐刷刷地变了。

江莫璃暗骂一声蠢货,“枝雅,住嘴。”

“为什么要我住嘴,郡王爷肯定是被宿窈这个狐狸精给蒙骗了!”

宿窈扫了眼小桃。

小桃立即上前,那护卫还想挡住小桃,结果被小桃一拳挥开。

小桃看这女人不爽很久了,抬手就给了江枝雅两巴掌。

牙都打掉了一颗。

江莫璃一哭:“郡王妃,您怎么能害人呢!”

秦老太君杵着拐杖:“宿窈!”

宿窈继续冷眼旁观。

小桃把江枝雅提溜到了宿窈面前。

李蓉继续为江枝雅抱不平,委屈地哭着,“女子最重容貌,郡王妃,您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江枝雅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脸,连哭都忘了。

李蓉:“郡王妃您还是实话实说吧,方才这处没有别人了,万幸枝雅没出事……”

江枝雅终于回过神来,就想要对宿窈动手,结果被小桃一脚踢开。

秦老太君被气得不行。

江枝雅不停抽噎着,“我方才只是想要去扶一下郡王妃,可没想到一靠近她,她就把我推到了湖里……我才十八岁,我还未成亲,我不想死啊……”

秦老太君看向宿窈,怒道,“你还有何话要说?”

宿窈一笑,“江三姑娘说我推了你,那原因是什么?我总不能平白无故就害人不是?”

江枝雅:“是……是你白日觉得没泄愤,还要害我!”

宿窈:“哦?那我为何不选个隐蔽的位置,偏要在人多广众的地方下手?”

江枝雅一慌,口不择言:“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

李蓉:“郡王妃,你在狡辩!”

宿窈依旧镇定,“你有人证,我也有,你非说是我害了你,那你就拿出证据,否则一切都是胡说。”

江枝雅眼睛胡乱眨着,“就是……”

宿窈一笑,“既然江姑娘一时半会说不出来,祖母,我倒有个简单的法子,让江姑娘与李姑娘分别问训,既然两人口口声声说我害人,那口径理应相同。”

“至于问题,就请二位分别描述我害人的完整过程。”

“如若不愿,那就是有鬼。”

“另外,防止有人使坏捣乱,再请母亲的人来,如何?”

秦老太君看向宿窈,眼神变化莫测。

宿窈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就轻描淡写将自己摘了出去。

江枝雅与李蓉连声反对:“不行!”

宿窈一笑,“哦,原来是不敢呀,那就是有鬼了。”

话到此处,江枝雅与李蓉的反应落到众人眼中。

这下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就在这时,只见在湖畔一侧的假山后,吕嬷嬷带着两个小丫鬟走了出来。

吕嬷嬷神色复杂,她脚步微顿,转身朝后侧望去,眉目恭敬。

能让吕嬷嬷有此反应的,除了长公主,不做他想……

江枝雅与李蓉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一个脸色惨白,一个被吓得跌进了湖里。

湖边又大乱起来,几个丫鬟婆子慌忙将李蓉从湖里捞了起来。

江枝雅咬碎一口银牙,目光恨恨盯着宿窈。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你故意设计害我!”

宿窈轻笑:“江枝雅,你错了就得认,白日的教训看来还不够,你技不如人就回家去待着。”

江枝雅说不过宿窈,心中又着急。

江莫璃目光复杂看了眼宿窈,然后抬手一巴掌打到江枝雅脸上,表情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冷漠,“你给我闭嘴!等会好好认错!”

三太太与二太太对视一眼,都纷纷皱紧了眉头。

秦老太君转眼就明白了经过,握着拐杖的手掌泛白。


她软声道:“那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出去玩了。”

突然,长宁飞快看了眼周道叙,然后在宿窈耳边低语几句。

宿窈脸色爆红,“你别说了!”

周道叙眼神瞥了过来。

长宁摸了摸鼻子,“我……我先进去了。”

长宁溜之大吉。

周锦遇也跟着跑了。

周道叙脚步微顿,目光意味深长。

宿窈咬了咬唇,“看我做什么,走呀。”

周道叙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原来一切是长宁所为。”

宿窈拉下周道叙的手,准备自己进去。

周道叙握地更紧了。

“窈窈脸皮薄,我不说了。”

宿窈恨不得把周道叙嘴巴缝上!

逗人也有一个度,周道叙:“走了。”

秦王府极大,进了府邸大门后,要先穿过花园,才到宴席之处。

宿窈最先见到了李光亭。

秦王正拉着李光亭说话,秦王不知说了什么,李光亭一脸面无表情,见到宿窈时,才亮了几分。

秦王很快也见到了周道叙二人。

李光亭正要走,秦王拉住他,“那事你有多少把握?”

“九成九。”

“多少银子?”

李光亭拂了拂身上尘灰,“你是老熟人,就八百两吧。”

八百两……也行!

“此事保密,你绝不能告诉旁人。”

李光亭往秦王身下扫了一眼,“知道了。”

秦王老脸一红。

二人解决完,就朝周道叙二人而去。

秦王找周道叙说话。

李光亭关心宿窈,语气一如既往地刻薄,“大徒弟,近来活的如何?”

宿窈一笑:“活蹦乱跳。”

李光亭随手执起宿窈手腕。

他点了点头,“不错。”

宿窈笑笑,“回京以来都还没有发过热。”

从前在漠北,宿窈稍微一吹风,便要在床上躺个七八日。

周道叙目光朝二人看了眼。

李光亭切了一声,“无语。”

宿窈蹙了蹙眉,“师父,你说什么。”

李光亭闭嘴,“行了,为师没说周道叙,为师只是无语我的人生。”

宿窈疑惑,“师父何出此言?”

李光亭叹气,“为师这双手,竟然只值八百两,实在可惜。”

秦王一个眼刀飞过来。

李光亭再次闭嘴。

宿窈:“对了师父,你这次来京要待多久呀?”

李光亭扒拉扒拉手指,“两三个月吧,把太子治好了再说。”

宿窈点了点头。

四人并排走着,往里而去。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前方亭中,正笑看着他们。

宿窈一喜,“哥哥。”

宿白简看着妹妹,面上笑着道:“行了,跑慢一些。”

宿窈朝宿白简后面看去,没见到宿家爹娘。

宿窈目光微顿,看向哥哥,“爹娘没来吗?”

宿白简嗯声,“王爷与敬先都回京了,北地还需留人,别不开心了,爹娘还让我给你带了礼物。”

宿窈放平的唇角弯了弯,“知道啦。”

宿窈虽不是宿家亲生女儿,但宿家爹娘和宿白简都把宿窈当做了亲人。

虽只相处了短短几年时间,但情谊深重。

宿白简同周道叙等人一阵寒暄。

秦王算是当今陛下的堂叔,镇守漠北多年,手握三十万大军,声名显赫,战功不菲。

其手下有好几名大将,其中周道叙最受秦王看重。

还未及弱冠之时,便率一千精兵直捣匈奴人的老巢,砍下匈奴王头颅,逼得新王退守更北之处。

后来开疆拓土,周道叙用兵如神,果断狠绝,短短十年时间,便从千夫长做到了秦王身边的三品征西将军一职。

宴席之上都是老熟人。

周道叙被秦王拽去喝酒,周道叙让小桃多看着宿窈,莫要吹风了。

长宁哎呀哎呀两声,又没敢太过造次。

长宁拉着宿窈去了另一桌。


周道叙从盥室出来,就见宿窈正在窗边弹琴。

她身上药膏干了,披了袍子,屋里烧着地龙,倒也不必担忧着凉。

寒风冷月,再有一个多月,京城就要入冬了。

周道叙倚在博古架边,看了一会宿窈,才披着外袍出了卧房。

陈锋就在院里守着。

周道叙立在檐下,他面上瞧不出异样,淡声吩咐:“让他滚。”

缙云院外隐隐透出一道影子。

陈锋迟疑一瞬,很快道:“是!”

周道叙回到屋里,宿窈正一曲毕。

宿窈弹琴极为专注,没注意到周道叙何时出去了,她不禁问:“你去书房了?”

周道叙嗯声,将人单臂搂抱着,往内室而去。

夜色寂静,周道叙了无睡意,他盯着漆黑的帐顶,眼眸极深。

怀中的人睡姿乖巧。

周道叙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

与此同时,侯府晟明院。

秦峥没与江莫璃同住,而是独居于晟明院。

秦峥从缙云院回来便待在了书房,如游魂一般,迟迟未动。

死了四年的人出现在眼前。

江令窈在他身边多年,仅是一眼,秦峥就认出了是她。

熟悉的音容笑貌,是那六年,秦峥从未见到过的。

他勾了勾唇,笑了一声,比哭还难听。

这几年来,江令窈狠心,一次都没入过他的梦。

原来……还活着。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嫁做他人妇。

荒唐,庆幸,还有隐秘的兴奋在秦峥身体里流转,被欺骗的恼怒一点点沉寂下来。

过去这些年,秦峥如处烈狱,在江令窈‘死’了之后,这种感觉更甚,他身上没了活人的气息。

夜深人静时,秦峥就仿佛被困在了江令窈死的那年里。

秦峥不愿承认,但事实如此,他想江令窈,很想很想。

这几年里,他与江令窈过去的事,回忆,每一件都被秦峥掰碎了想。

江令窈怎么就能说忘就忘了?

秦峥面上一片湿意。

既然回来了,老天有意让她再出现,秦峥会让江令窈一件一件地想起来。

她不愿被囚禁,秦峥可以娶她。

她想要陪着郢哥儿,也可以满足。

她不接受女儿的死,没关系,他们还能再有别的孩子。

-

翌日一早,秦峥又去兵马司了。

宿窈用完早膳后就在窗边练琴。

梁嬷嬷等到宿窈弹完之后,才笑眯眯道:“公主近几年来也爱琴如痴,郡王妃若是得空,也可与公主叙话论琴。”

宿窈手指微动,她双手交握置于膝上,乖巧笑着应了声好。

午后,宿窈就带着琴,去了公主娘的院子。

宿窈披着烟罗紫的斗篷,走动间袅袅娉婷,身姿纤细,抓人眼球。

亭下,长公主正在烹茶。

吕嬷嬷瞧见宿窈身影,低声道:“郡王妃倒是个有心的。”

长公主眼眸微眯,并未应声。

昨夜宴席之前,长公主看来,宿窈只是与江令窈相像罢了,可秦峥的反应让长公主又动摇起来。

一整夜里,长公主睡得并不安生。

宿窈来到亭中,说明来意,她有新妇见婆母的忐忑,只见长公主移开了眼眸,“弹一曲我听听。”

宿窈弯唇点了点头。

长公主茶杯置于嘴唇,宽大袖袍挡住隐隐松动的面容。

宿窈弹的是这两年盛行的新曲‘秋月辞’。

琴音响起的刹那,长公主目光微变。

宿窈面容专心,丝毫未受外界影响。

琴音袅袅,拨人心弦。

长公主从前也听闻有人弹过,却连宿窈的一半都未达到。

年纪轻轻,琴技如此了得,非一朝一夕得以练成,莫非当真不是江令窈?


他让人把秦承郢带下去睡觉,又问了家宴的事。

引泉说完,满室寂静。

秦峥不得不承认,周道叙把窈窈照顾地很好。

秦峥声音有些哑,“她身体如何了?”

引泉低声道:“小夫人看着差不多已经痊愈了,不过发热而已,很快就痊愈了。”

秦峥嗯声,“先下去。”

秦峥望着床帐,他身侧空荡荡的。

-

宿窈回到院中,小桃开始对梁嬷嬷噼里啪啦说起了家宴的事。

梁嬷嬷拧紧眉:“郡王妃没事吧?”

宿窈摇头,她浅笑道:“我无事。”

只是疲倦。

周道叙是在宿窈沐浴时回来的。

他先在厢房盥室里沐浴后,才进了主屋。

周道叙直接进了盥室。

宿窈沐浴不喜有人在,盥室里只她一人,听到身后动静,她还以为是小桃。

直到听闻脚步声,就清楚了来人。

宿窈把自己缩进水里,又连忙撒了花瓣到水面上。

女子额角头发微湿,她面上微红,连眼皮鼻尖都被热气熏成了浅粉,明澈分明的双眼直直望着周道叙。

不过她瞪人的眼神毫无威慑力,至少在周道叙看来,更想让人欺负欺负。

“你怎么进来了?”

周道叙扯了扯唇,“伺候夫人沐浴。”

宿窈轻哼一声,“我才不用。”

周道叙是武将,掌中指腹骨节处都粗粝,每次碰上宿窈,力道稍微一重,她身上就会起印子。

周道叙在身旁,宿窈沐浴开始不自在。

久不见这人出声。

她忍不住朝周道叙看去。

周道叙原是盯着某处,见宿窈看过来,他漫不经心,“怎么了?”

宿窈动了动唇,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周道叙方才看的方向。

她脸蛋一红,朝水下又钻了些。

之前敬先给她上药,宿窈身上都零零散散穿了些衣服的。

上药是正事。

敬先现在不是胡闹吗。

宿窈又把自己往水里钻,只露出一个圆溜溜的脑袋,“你先出去。”

周道叙:“我要沐浴。”

“你不是洗过了?”

周道叙脱了衣服,迈步进了桶。

宿窈目光微抬,下一瞬,她猛地垂下脸。

周道叙轻笑,把宿窈直接拉进了怀里。

好在这浴桶极大,容纳两个人还剩了些位置。

周道叙说洗,也就是真的洗。

宿窈在水里滑溜溜似条鱼,她身上有痒肉,被周道叙碰的总忍不住笑。

宿窈全身瓷白如玉,在水里更是如此。

晃动间,让周道叙移不开眼。

胡闹了一阵,周道叙给她擦干身体,抱着人回了床上。

宿窈拉住他,殷红的菱唇还微肿着,“你去收拾盥室,别让小桃她们去,不然多尴尬呀。”

周道叙啧声,还是去了。

重新折返上床,给宿窈抹完药后,才熄了灯。

宿窈说起了宁王儿子百日宴的事。

周道叙那日不上值,会与宿窈同去。

宿窈弯了弯唇,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忍不住问:“秦峥受伤……”

周道叙直接应了,“是我。”

宿窈一急,“那你有没有受伤?”

宿窈恍惚记得周道叙方才身上没伤口。

“内伤呢?”

黑夜里,周道叙勾了勾唇。

“我没受伤。”

“你来检查?”

宿窈还是摸了摸周道叙的胸膛,肚腹……

到肚腹时,周道叙倒吸凉气,“窈窈,别往下了。”

宿窈连忙收回手,明明没碰到,她手掌都隐隐发着烫。

又摸了下周道叙大腿,亲自确认没伤口后,她才又躺回了周道叙身边。

宿窈语气气鼓鼓的,“他技不如人,活该。”

周道叙目光看向她,几乎都能想象到宿窈表情。

这么一个宝贝,被他捡到了。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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