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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语后,我才发现我有多爱你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手指慢慢插入,抽出另一封信。
我能感觉到她的情绪在升腾。
信纸被拉平,字迹映入她的眼帘。
她开始读。
秋歆: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走远了。
你一定会觉得我残忍、不负责任。
但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
我看到她的眉头皱得更紧,嘴唇微微颤抖,却咬住下唇,不让泪水滑下。
你一直是个独立又坚强的人,不需要依赖任何人,
更不该为了我,承受不属于你的重担。
所以,请恨我吧。
恨我的离开,恨我的懦弱,而不是记得我曾爱你。
只有这样,你才能更轻松地继续生活。
她手中的信在发抖,眼神里出现了一种让我心碎的困惑。
她低声自语:“恨你?我该怎么恨你?”
屏幕前,我的拳头握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的反应和我设想中的不一样,我以为,她会愤怒,会绝望,甚至会放声大哭。
但她没有,她只是困惑,像个迷路的孩子,茫然地站在原地。
突然,她猛地转身,冲回客厅,重新翻动那本建筑设计年鉴,
像是意识到我可能留下了更多的信。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切,一本又一本书被抽出翻看,每一个抽屉、每一个柜子都被打开。
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迫切,甚至有些执拗。
她终于停了下来,双手撑在桌上,眼神凝视着散落的信纸,陷入沉思。
她嘴里低低地说:“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但现在,我不能回答了。
我甚至不能告诉她,她正在接近真相,正在接近我藏匿的每一个秘密。
她坐下来,重新把信展开,反复阅读。
我仿佛能听到她脑海中的每一个疑问:为什么离开?为什么这些信?为什么要让我恨你?
最后,她瘫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两封信,嘴里低声呢喃:
“郑玉麟,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她的声音带着疲惫和浓重的鼻音。
她抬起头,眼神坚定:“不管怎么样,我要找到这个真相。”
此时,我的胸口仿佛被石头压住。
她的决心让我害怕,让我想逃。
但下一秒,我的内心突然生出一丝渴望。
她会怎么面对这一切?她会怎么面对我?
这几天,我一直守在画室里,翻看秋歆的每一个影像。
摄像头成了我唯一的窗口,看着她坐在空荡荡的客厅,茫然无措,独自寻找关于我的痕迹。
但这一次,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换上外套,手里攥着手机,大步走出了门。
我的第一反应是她要找到我。
我匆忙抓起帽子,出了门,躲在离她不远的街角。
我知道,这座城市能让她联系的人不多,而刘林晓,很可能是她第一站的目标。
果然,她进了我们都熟悉的那家咖啡馆,刘林晓正坐在靠窗的位置。
她快步走到他面前,声音清晰地穿过玻璃:“刘林晓,玉麟到底怎么了?”
她没有寒暄,语气里没有半分犹豫。
站在街角的我,手攥紧帽檐,整个人藏在树影里,不敢挪动分毫。
可是,我还是在这里放下了最后一封信。
那天,海风还是一如既往的咸涩,我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信封在我的手心里,已经被捏得有些软塌。
我坐在窗前,手握着笔,眼前是空白的纸张。
阳光明亮得让我眩晕,我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怎么也忍不住颤抖。
秋歆。我在信的开头写下她的名字,笔尖重重地停顿了一下。
喉头的堵塞感让我几乎要窒息。
我无法面对你的失望。
写下这句话时,我停下笔,手心满是冷汗。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她得知真相的模样——
她一定会哭,可能还会责怪自己,但绝不会恨我。
她从来不是那种会放弃的人,可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害怕。
我继续写道:
对不起,我不是个合格的爱人。
我希望你找到这封信时,已经学会了忘记我,继续向前走。
这封信,比我想象的更难写完。
字句间都是纠结的疼痛,我不断停笔,手心越来越湿。
写到最后,我不得不简化了所有我无法说出口的情感,只留下一句:
我希望你过得比我好。
信写好后,我将它折起,塞进那个小抽屉里。
那个她曾小心放进贝壳的小抽屉。
抽屉的边缘上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是她第一次打开时不小心留下的。
我把手轻轻放在抽屉上,闭上眼睛想象她找到信时的模样。
她会不会恼怒,觉得我太过自私?
她会不会在信纸上留下泪水,把字迹晕染开?
我想,她可能会站在那片小屋里,眼神迷茫,指尖触碰到抽屉里的信。
她会慢慢抽出信封,指尖颤抖,打开,然后念出我的字句——
一字一句,念得极慢,仿佛生怕漏掉每一个细节。
我想象着她的脸:她的眉头会一点点皱起,眼泪无声滑落。
她的肩膀会因为压抑的抽泣而抖动,她的嘴唇会轻轻颤抖,
会想叫我的名字,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这样的画面折磨得我快要发疯。
我捂住脸,用力吸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大海。
大海仍然无边无际,而我的爱,
也早已像这些海浪一样,深深埋进了时间里,带着它的咸涩和汹涌,再也无法被抹去。
疼痛让我回到现实。
我躺在地板上,血腥气笼罩着整个鼻腔,耳边是渐渐模糊的风声。
我最后的力气也快要耗尽了,
但我知道,她一定能找到小屋里的信,一定能找到那些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爱。
如果她真的找到我,希望那时,她会原谅我的懦弱。
就在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我听见病房门外的脚步声,急促而凌乱。
然后是她的声音,夹杂着哭腔,喊着我的名字:“郑玉麟!你醒醒!”
我的心猛地一颤,泪水夺眶而出。
她还是找到了我。
我睁开眼,视线依旧模糊,头痛欲裂。
病房的天花板上白得刺眼,手臂像是被千斤重的铁链拴住,动弹不得。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发出的只是微弱的气音。
“玉麟,你醒了?”
我听到熟悉的声音,秋歆,她轻声呼唤着我。
她的身影在白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瘦弱和脆弱。
自从知道我的病以后,我几乎每天都在写信。
我握着笔的手在颤抖。医生说我的病情在加重,但我更害怕的是秋歆发现真相的那一刻。
那天早上,我又说错了一个简单的词。
她给我倒了杯咖啡,我想说“谢谢”,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音节。
她投来疑惑的目光,我装作在打哈欠,快速端起杯子掩饰。
看着她转身忙碌的背影,我的心揪成一团。
我决定写下第一封信。
在书房里,我找到了那本《建筑师手记》。
这是我和秋歆相识的见证。
三年前的那个下午,我们在旧书店同时伸手去拿这本书,她的指尖不经意碰到我的手背。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说:“你先拿吧。”我却说:“不如我们一起看。”
现在,这本书成了我藏匿真相的第一个地方。
亲爱的秋歆: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也许我已经不在你身边。
原谅我的懦弱,但我无法让你看着我一点点失去说话的能力。
还记得我们相遇的那天吗?你穿着米色风衣,发丝被风吹得凌乱。
那天的阳光很好,照在你脸上,让我移不开视线。
后来我才知道,你是来找建筑设计的灵感,而我只是个迷路的画家。
命运就是这么奇妙。
写到这里,喉咙突然发紧。
我放下笔,望向窗外。
秋歆正在院子里收衣服,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昨天的例行检查结果很不好。
医生说我的语言功能正在加速退化,可能很快就会完全丧失说话能力。
走出医院时,我遇到了秋歆的同事。
他惊讶地问:“怎么一个人来医院?”我撒谎说是普通感冒。
回到家,秋歆正在厨房准备晚餐。
香气四溢,我站在门口,想说“好香”,却发现自己发不出正确的音节。
她回过头,我只能对她笑笑。
她说:“你今天好安静。”我点点头,快步走开,不敢让她看到我通红的眼眶。
其实我一直都想告诉你,你做的每一顿饭都很温暖。
就像你这个人,总是默默付出,从不抱怨。
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
你特意学着做了意大利面,结果面条煮得太软。
你慌张的样子真可爱,但在我眼里,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一顿饭。
在画室里,我盯着空白的画布发呆。
曾经信手拈来的创作,现在却变得如此艰难。
脑海中不断闪现医生的警告:
“病情发展得比预期快,建议及早告知家人。”
但我做不到。我不能。
秋歆,原谅我的懦弱。
我知道你最讨厌别人隐瞒,但我更不敢想象,当你知道真相后的表情。
你会心疼,会自责,会强迫自己照顾我。
但我不想成为你生命中的负担。
记得你说过,喜欢看我画画时专注的样子。
可现在,我连画笔都经常拿不稳。
最讽刺的是,在失去语言的同时,我的思维却异常清晰。
我能想到很多想对你说的话,却说不出口。
写到这里,泪水模糊了字迹。
我把信夹在《建筑师手记》第138页,那里正好是我们初遇的书店插图。
合上书的那一刻,我下定决心:
趁我还能说话,要把最温柔的话都说给你听。
即使语无伦次,即使结结巴巴。
但我知道,时间不多了。
喉咙里的肿块越来越明显,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侵蚀我的声带。
夜深了,我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
秋歆已经睡着,月光透过窗帘,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我多想钻进她的梦里,告诉她:对不起,我爱你,我不得不离开。
但现实中,我只能默默在床边站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她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喃喃地叫了我的名字:“玉麟……”
我的心揪得生疼。
关上床头灯的时候,我在黑暗中低声说:“秋歆,晚安。”
声音沙哑,语调不稳,但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能完整说出这句话。
选择不辞而别后,我看到女友失声痛哭。
她不理解我的选择,不理解我们这般相爱的人为什么会分开。
直到有一天,她在我们定情的书里翻到了我的信。
我写了足足三十六封信,每一封都写满了我对她的爱和思念。
那是我离开她时,走马灯一般的不甘和思念。
而她读出那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说不出话了。
……
我站在玄关处,手里握着一封信。
窗外的月光洒在信封上,映出我颤抖的手指。
这是第三十五封了,藏在我们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家里的第三十五封信。
“我爱你。”这三个字在昨天变得格外困难。
我的舌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声带不受控制地颤抖。
医生说这是渐进性失语症的前兆,我的语言能力会逐渐消失。
最后,我可能会完全丧失说话的能力。
秋歆还在睡。我轻轻推开书房的门,看着她伏在图纸上的身影。
她一定又熬夜赶方案了。
我多想走过去,像从前一样把她抱回床上。
可是我不能。自从开始出现语言障碍,我就开始刻意疏远她。
我把这封信塞进她最爱的那本书里。
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在旧书店买的。
信里写着:亲爱的,对不起,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
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日渐衰弱的样子。
收拾行李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周前的口腔科预约提醒。
检查结果很不乐观,医生说我的病情发展得比预期更快。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
秋歆最近常常用担心的眼神看我。
每次我说话磕绊,她就会握住我的手。
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不安。
昨天晚上,她想和我谈谈,问我最近为什么总是心不在焉。
我只是摇摇头,转身走开。
我知道,如果面对她的眼睛,我就会忍不住告诉她一切。
行李箱很轻,除了几件换洗衣物,我只带走了画具和一些必需品。
这个家里的每个角落都藏着我写给她的信。
书柜的《建筑师手记》里,她常用的咖啡杯底下,画室的颜料盒中,甚至是她最爱的那件羊毛围巾的口袋里。
每一封信都记录着我想说却说不出的话。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装满回忆的家。
秋歆,原谅我的懦弱。
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愿你看到我最狼狈的样子。
天亮后,我收到了秋歆的第一通电话。
我接通却不说话,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她的声音里带着焦虑和愤怒。
我想说对不起,却发现自己连这几个字都说不清楚了。
整整一天,她打了二十多个电话。
我都接听,却始终保持沉默。
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死心。
夜幕降临时,她发来一条信息:“见一面好吗?我们谈谈。”
我在画室等她。
“这么多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她的声音沙哑而绝望。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心里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我只能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她压抑的抽泣声。
回到暂住的出租屋,我打开素描本,开始画她。
从相遇那天的明媚笑容,到昨晚入睡时平静的侧脸。
我多希望时间能停在我们还能互诉衷肠的日子。
可是生活不会因为我的祈求就停下脚步。
我的话越来越少,但写给她的信却越来越多。
夜深了,我望着窗外的月光,想起秋歆总说我像月亮,温柔却又疏离。
现在的我,终于要真的变成一个无声的月亮了。
秋歆,我多想告诉你,我离开不是因为不爱你,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太爱你。
手机又亮了,是她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如果你真的决定要走,好好保重。”
我的泪水终于决堤。
我关掉了手机,望着墙上我们的合影。
照片里,我们在威尼斯的圣马可广场,她靠在我肩头,我们都在笑。
那时的我,还能用最动人的话语表达对她的爱。
我努力想抬手去触碰她,却发现我的双手毫无力气。
我拼尽全力,试图挪动手指,抬起它们。
我缓慢地用颤抖的双手比划出一句手语,“对不起。”
秋歆看着我的动作,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微微张开嘴,像是想说些什么,但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的手伸向我,颤抖地摸上我的脸,眼泪滴在我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我几乎忘记了呼吸。她低声呢喃:“我……我怎么没早一点发现你有多痛苦,玉麟,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变成了低沉的抽泣。
我想告诉她,我从来不想让她看到我这么脆弱,我不想让她为我担心。
但我做不到。
我的嘴唇发干,喉咙痛得几乎无法承受。
她看着我,用颤抖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庞,接着低下头,贴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闭上了眼。
之后的日子里,秋歆依旧在医院里忙碌。
她几乎从不离开,每天都坐在我的床边,轻声与我交谈,整理我的床铺,给我换水,替我调整姿势。
我看着她,看到她疲惫的眼神、微微低垂的肩膀,看到她为我操心的每一刻,
感到了强烈的无能为力。
她有时会轻轻拿出手机,在上面打字。
告诉我她今天干了什么,告诉我今天医生和她说了什么。
今天,她又打了一条信息:
“我会学手语的,不用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哪怕你不能说话,我们也能沟通。”
她抬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却带着些许紧张。
她似乎在等待我回应,但我只能看着她,心里满是无声的苦涩。
我想告诉她,我不希望她为了我改变这么多,我不希望她过于沉重地担负起这些责任。
我轻轻地伸出手,用微弱的力量比划出“没关系”。
她的眼泪再次涌出,滴在我的手上,她的声音哽咽:
“玉麟,我会做得更好,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我微笑着,尽管这笑容是那样的微弱,甚至几乎无法察觉,但她依然看见了。
我流下了眼泪,那是无声的泪水,落在我的唇角,很咸很咸。
病房里,医疗器械发出的轻微嗡嗡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我躺在病床上,眼皮沉重,四肢冰冷,眼前一片模糊。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秋歆又一次走了进来。
迷糊中,我看到她的身影带着一丝疲惫,
似乎已经被无数个昼夜的奔波消磨得有些疲倦。
“玉麟。”她轻声叫了我一声。
她低下头,轻轻地替我拉过被子,检查着我的输液管是否松动,动作轻柔小心。
就在这时,医生也走进了病房。
医生一边走过来,一边低头查看着我的病历。
秋歆站在一旁,似乎在默默等待着什么。
医生熟练地调整了我的药物剂量,拿起血压表为我检查身体状况,动作依旧流畅,但我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
“病人已经很虚弱了。”医生说,声音低沉,
“我们会继续进行治疗,但可能已经没有太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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