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我赶在他出口前回指他,语带嘲讽,声音冷冽如寒潭:“又想骂孽障?你没生我,没养我,谁给你的勇气敢在我的地盘骂我?”
我指尖移向颜舒和颜朗:“没扯证、搁外边生的,才叫孽障!你,就是作孽者。”
他气得语塞。
“我……你……”
他看到我手里又拿了瓶酒,作势就要朝他砸去,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轻哼一声收回手:“刘叔,派人送他们去医院。医药费,算我的。”
“颜意,我要告你,告你故意伤人!”大家这时候才发现,颜朗眼角被玻璃碎划伤,滴落的鲜血如同一滴血泪。
也仅有一滴。
“好。”我挑挑眉,点头:“赶紧去医院验伤吧,再过一会疤都没了。”
“姐姐,你怎么会如此无理取闹。”
我都要走了,颜舒这句话把我唤了回来。
我回头,举起手中的酒,猛地砸到她旁边,吓得她“啊!”地一声缩到颜启松怀里。
我装作十分无辜的样子:“你知道的,我性格比较内向,说话说不过你,但我手快!”
说完,我拍拍双手,扬长而去。
刘叔派人将他们四个拎上车,带去医院检查。
我力度把控得刚刚好,让他们懵逼害怕又不至于伤脑。
4.
新闻发布会如期召开,颜舒刷到信息,立刻拿给颜启松看:“爸,颜意被选为颜氏集团董事长?”
“怎么可能?”即使看着信息,颜启松还是不敢相信。
骆钰也急了,将那条新闻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吧!”
颜朗眼角贴着创可贴,眼神凶狠又贪婪:“爸,妈,遗嘱已经被我们毁掉了,现在爸爸是全部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她再闹腾,也是小丑!”
昨天夜里,颜启松就凭借记忆,找到爷爷立下的遗嘱烧掉。
没有遗嘱,他作为爷爷唯一的亲儿子——就是唯一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