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大脑淤血压迫神经导致的失忆。”
温沁儿扶着肚子晃了晃,拔高声调。
“失忆?那我怎么办?我们下个月的婚礼怎么办?”
“不用担心,应该是暂时性的,一般过个一年半载就能慢慢记起来。”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有没有办法让他在一个月内恢复?”
温沁儿问,她纤细的身体上,腰肢显得有些粗了。
再拖下去就要显怀了。
我站在门外听着他们讨论。
如果不是意外,我和江远止现在已经离婚了。
虽然我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屋里那个才是人家心目中真正的家人。
我很有自知之明地站在外面,心情复杂。
就像一潭死水突然落入石子,蔓延出浅浅细细的涟漪。
来不及遐想,温沁儿尖细的嗓音将我拉回现实,她拉着大夫不撒手。
“不行,你必须在一个月内治好他!不然我就,我就投诉你。”
“哎呀,我的头发!”
“好好好,有一个办法。”
看着为数不多的头发又被薅下来两撮,大夫不胜其扰,说出一个成功的先例。
可以通过再次经历17岁的事情,刺激江远止的大脑。
现在江远止的记忆被困在17岁,只要让他想起17岁之后的事,应该就能恢复记忆。
温沁儿沉默了。
江远止的十七岁没有她,只有我一人。
3
我不再等他们了。
看起来该着急的不是我。
抬眼,天边夕阳洒下最后余晖,该接女儿了。
温沁儿比我想得更加着急,当晚九点就上门了。
囡囡开心跑去开门,看清人后一愣,这不是爸爸手机上的女人嘛。
温沁儿粗鲁地推开她,就要往家里闯,囡囡急了用小身子死死挡着。
“坏女人,不许进我家。”
“嘿,小贱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