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
二十七岁,被家里催婚的女人。
相亲对象三十多岁,秃顶,收入没有啤酒肚挺的高。
我点了一桌子硬菜,开始暴风吸入。
“你不觉得,你这个体重需要控制一下了吗?”
我头也不抬:
“这顿AA,吃回多少看实力。”
吃完饭,我去公园散步。
女人抱着孩子走在后面,男人抱着手机走在前面。
一对年轻夫妻依旧在凉亭拌嘴。
女人怒气冲冲地跑出去,男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震音软件恢复了原样。
但我能说这样做不对吗?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脚步,我们无权干涉。
工作日,我的方案被否了。
选用的是比我年轻三岁的小职员。
那么我就加倍努力,挤破脑袋也要博得一丝机会。
三年后,我依旧获得了那场酒会的资格。
不出挑的长相,不浓艳的妆容,和普通的礼服,让我得以安静地呆在角落扮演姜太公——等愿者上钩。
当乌云被风吹散,月光倾泻美酒,手中的高脚杯被轻碰。
半杯星辰在酒杯里摇晃,还有半杯在来人的眼里闪烁。
“这位女士,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我勾唇一笑:
“你很像我的丈夫。”
14
我和姜旗养了一猫一狗。
两个人的事业都做得风生水起。
不过,人们在赞叹姜旗的同时,也在唾骂我。
“借着男人向上爬”
“花瓶”
“媚男”
“不独立不自由不清醒”
“不配姜旗”
每当看到这些,我只是笑笑,划走。
借力而生,从来就是这个普遍联系的社会真正的的奥义。
极端独立往往会异化成孤立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