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青云曲’,而纱画正是昭君抱琴回首,这汉家赐婚倒变成了昭君大义出塞了,看到这个心底不免要对昭君生出一股钦佩之情。”
只听烟杆子大叔嘬了口烟,幽幽道:“汉恩自浅胡恩深,人生乐在相知心。可怜青冢已芜没,尚有哀弦留至今。秦楼这酒色之地,岂配张挂此等巾帼英雌?”
胖大叔对烟杆子大叔讲的不以为意,接着说道:“这走廊的一侧是镂空的,可看到楼内载歌载舞的情形,而另一侧则挂了一幅长画卷,我搞文玩的嘛,一眼就看出来是《汉宫春晓图》,五米多长的画卷在走廊里展开,看着这临摹的惟妙惟肖的画,走在这古色古香的廊道,再看前头领路的汉服小姑娘,耳边又是丝竹之乐,一下子仿佛置身于画中,又仿佛画里面的仕女们都活过来了,真是妙趣无穷啊。”
张弛连忙附和道:“听胖大叔这么一说,这走廊是真的别出心裁,挺有意思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张弛内心却吐槽道:这走廊能没有意思吗,廊内点的熏香只一两都要上千元了,更别提这定制的藁城宫灯一盏便要价十数万,而走廊设计的如此用心,为的就是在第一时间镇住来消费的各位大老爷们,让他们别小瞧了咱家,咱家和外头那些只晓得悬挂性感美女的妖艳KTV可大不一样。
胖大叔接着说道:“长廊尽头一转,就来到秦楼的正厅了,厅中央是一个两层的大圆包小圆的舞台,这中间的小圆舞台有差不多十米宽吧,离地大概一米高,我们进去那会儿正有七八个面带薄纱身着异域风情纱衣的姑娘在台上跳飞天舞,动作舒展飘逸感觉都不亚于专业水平了,而下面一层大圆则离地约三四十厘米左右,围了一圈身着黛青色汉服的姑娘,弹奏各色乐器,不过音律我不是很懂,倒是同行的客户拍手赞叹这合奏之妙,想来应该是不错的。”
秃头大叔不解的问道:“那秦楼有那么大?这中间的舞台就占了那么大地方,可还有座位坐人吗。而且像一般的接待场所,不都是一个个小包间关起门来的么,这中间弄个大舞台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