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楼道黑,不小心摔了,还得挺严重,这时候在医院呢……”
我眼眶骤红,抓起包就往医院奔去。
一路上,各种担忧念头在脑海翻涌,冲进病房,瞧见沈泽腿上打着石膏、脸色苍白地靠在床头,我眼眶里的泪憋不住了,簌簌滚落。
沈泽瞧见我,忙伸手招呼:“别哭,就是小意外,吓着你了。”我扑进他怀里,泣不成声。
往后几日,我整日守在医院,煲汤送饭、陪他解闷。沈泽腿伤渐渐好了。
沈泽出院那天,阳光正好,暖融融地洒在医院门口。
我早早等在那儿,手里捧着一束他最爱的向日葵,黄澄澄的花瓣在日光下熠熠生辉,正如我此刻雀跃的心情。
见他出来,我赶忙迎上去,他却故作轻松,打趣道:“多大点事儿,这会儿都能健步如飞了。”
我笑嘻嘻的跟他说我答应了,伸手轻轻环住他,沈泽高兴极了,顺势揽住我肩膀,低头在我发顶落下一吻。
之后的日子,生活仿若被打翻了蜜罐,甜得肆意。周末闲暇,我们常骑着单车穿梭在城郊小道,微风拂过发梢,裹挟着两旁野花的馥郁芬芳;傍晚时分,就窝在公园长椅里,分享同一包棉花糖,看着夕阳将天际染成橙红色,勾勒出彼此相依的剪影。
可平静日子没能一直延续。学校组织的一场重要学术竞赛消息传来,一贯成绩优异的沈泽自然被老师寄予厚望,鼓励他全力备战。
此后,约会时间一次次被他用来自习、研讨课题替代。
起初,我虽失落却也默默支持,常贴心地准备好笔记、提神咖啡送去给他。
然而,赛事临近,压力愈发沉重,沈泽日渐憔悴,眉眼间满是疲惫,对我的态度也变得急躁。
一次送饭时,我不过轻声多问两句学习情况,他便不耐地皱眉:“别打扰我,你又不懂这些!”话一出口,空气瞬间凝固。
我呆立当场,眼眶发酸,饭盒险些掉落,他似也意识到不妥,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