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老三宋成江的其他类型小说《宛归辞 全集》,由网络作家“金秋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尚未行至房门处,便听闻一声刺耳的尖叫,“许宛宁,你……你怎会在此!”正厅里,许宛宁坐在黄花梨椅子上,正在休闲的喝着茶水。许宛宁凉凉的扫了她一眼,责备着说,“大嫂,你吓到孙大夫了!”宋大嫂闻言,下意识地顺着许宛宁的目光望去。只见平安堂的孙大夫正站在一旁,满脸惊诧地盯着自己。孙大夫乃城中名医,时常出入达官贵人之家,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之人。然而此时此刻,他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宋大嫂发髻凌乱不堪,圆润的面庞肿胀得如同猪头,几乎辨不出本来模样。身上的披风也是胡乱地裹着,显得极为狼狈。若不是听到许宛宁的称呼,单看这副模样,他还以为这是一个疯婆子。孙大夫毕竟经验丰富、见识广博,短暂的失神过后,便恢复了镇定。他定了定神,面色凝重地说...
《宛归辞 全集》精彩片段
众人尚未行至房门处,便听闻一声刺耳的尖叫,
“许宛宁,你……你怎会在此!”
正厅里,许宛宁坐在黄花梨椅子上,正在休闲的喝着茶水。
许宛宁凉凉的扫了她一眼,责备着说,“大嫂,你吓到孙大夫了!”
宋大嫂闻言,下意识地顺着许宛宁的目光望去。
只见平安堂的孙大夫正站在一旁,满脸惊诧地盯着自己。
孙大夫乃城中名医,时常出入达官贵人之家,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之人。然而此时此刻,他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宋大嫂发髻凌乱不堪,圆润的面庞肿胀得如同猪头,几乎辨不出本来模样。身上的披风也是胡乱地裹着,显得极为狼狈。
若不是听到许宛宁的称呼,单看这副模样,他还以为这是一个疯婆子。
孙大夫毕竟经验丰富、见识广博,短暂的失神过后,便恢复了镇定。
他定了定神,面色凝重地说道:“这位想必就是病人了吧?观其情形,伤势着实不轻啊。快快请坐,让老夫为您诊脉。”
可宋大嫂却仿若失魂落魄一般,只是呆呆地立在原地,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许宛宁。
“许宛宁,你不是在山贼手中吗?你为何回来了!”
宋瑶手扶着门框,瞪大双眼,劈头盖脸地吼道。
她长长的指甲掐入门板,险些被折断。
许宛宁微微一笑,如诗如画的脸上更是清丽逼人,她淡淡的说,“你们刚走,梁太守就带兵赶到了,贼人全部被剿灭,我自然就回来了!”
宋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同样遭遇山贼劫持,她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如同过街老鼠。
许宛宁却毫发无损,清白无瑕!
这不公平!
宋瑶像是发疯似的大声怒吼起来:“你骗人!这不可能!”
许宛宁揉了揉耳朵,不慌不乱的说,“我此刻就在这里,还顺路请来了大夫,我为何要说谎!你要是不信,自然可以去询问梁太守!”
宋大嫂猛地扭头去看宋成海。
宋成海尴尬的笑了笑,讨好的说道:“弟妹说的是真的,她比你们早回来了一刻,孙大夫也是弟妹带回来的!”
室内死一般的沉默。
宋瑶的眼泪夺眶而出,猛地跑了出去。
宋成海诧异的高声问,“妹妹,你不让大夫瞧瞧啦?”
回答他的是宋瑶的怒吼,“不用你管!”
许宛宁轻蔑一笑,讥讽的说,“瞧瑶妹妹生龙活虎的样子,想必无碍,大哥不必过于担忧!”
宋成海一想也是,就匆忙把宋老夫人安置在了卧房中。
宋老夫人倒是病的不轻,她昨夜淋了雨,又受了惊吓,此刻已经发起了高烧,嘴里喊着胡话。
孙大夫皱着眉头诊了脉,开了药方,叮嘱说,“老夫人年纪大了,此药先喝上三天,好生调养,莫要再动气!”
宋成海忙不迭的派人去抓药。
夜色已浓。
许宛宁亲自将孙大夫送至门口,行至半途时,她又在孙大夫耳边低语一番,孙大夫略有惊诧,微微点头。
返回东院,流苏早已准备好了夜宵。
许宛宁端起热气腾腾的汤面,慢慢的吃起来。温热的面条和鲜美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将她满身的疲惫尽数驱散。
白果端来了驱寒汤,心疼的看着许宛宁,“姑娘,今日太惊险了!宋家人如此对你,被山贼绑架是罪有应得!您为何还要救她们?可吓坏奴婢了!”
流苏也是才晓得今日的事情,她红着眼眶说,“姑娘,白果说的对,您就算是要去,也该带着奴婢!老爷夫人已经不在了,要是姑娘再有闪失,奴婢可怎么办!”
如今,魏国公已派人手沿路追捕,也不知能否追回!唉……说到底,此番变故皆因本官疏忽所致!”
说着,梁太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懊悔和自责。
他看了看许宛宁,希冀的问,“许氏,昨日你与李彪接触,有没有注意到什么?”
许宛宁蹙眉凝思,半晌摇了摇头,歉意的说,“回大人,小女子当时惊恐万分,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并未察觉到异样之处。还望大人恕罪!”
梁太守轻轻摆了摆手,“昨日情况凶险,你能顺利脱身已经不错了。对了,魏国公府的人在前厅等候,你去见一见!我还有话要问老夫人,就让随从带你过去!”
许宛宁心头一颤,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试探着问,“不知来的是魏国公府的哪位大人,为何要见我?”
梁太守略一踌躇,含糊着说,“这位大人……性情有些古怪,不过你不必紧张。他此番前来,就是想要了解昨日事情经过,你只管如实相告便是!”
许宛宁无奈,只得点头,朝着前厅而去。
出了正院,穿过一段抄手游廊,便抵达了前厅。
前厅门口立着两排士兵,他们皆身姿如松,神情庄重,显然是久经沙场之辈,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杀伐之气。
宋府的小厮战战兢兢地端着茶盘出来,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许宛宁轻抿樱唇,提起裙摆,徐步踏上台阶,于门口躬身施礼,“许氏拜见大人,大人万安!”
须臾,一个高大挺拔的锦衣男子,自阴影中缓缓走来。
他在离许宛宁几步之遥的地方站定,审视的目光居高临下的落在她身上。
许宛宁心跳如擂鼓,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许宛宁微微抬眼,入目是一尘不染的黑色乌皮靴,月白色云纹锦袍随风轻拂。
金玉革带勾勒出来人劲瘦的腰身,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松木清香,甚是好闻。
虽然未窥见其容貌,但周身矜贵凌厉的气息,足以让人不敢轻视。
“许姑娘,故人相见,何必如此见外?”
这声音低沉优雅,语调波澜不惊,但许宛宁却从中察觉了一丝戏谑。
故人?
她缓缓抬头,待看清眼前之人,顿时心头一颤,惊呆在了原地。
这真是芝兰玉树一般的人物啊!
玉冠束发,脸庞如玉,高鼻剑眉,眸光深邃,薄唇微翘,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
在她的记忆里,只有一人能有此容貌。
难道他是……
“顾北辞?”
许宛宁试探着问道。
顾北辞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记性不错,进来吧!”
许宛宁脑袋懵懵的跟了进去,半晌才恢复镇定。
她挑了一张最远的椅子坐下,手捧着茶盏,垂眸不语。
说起这顾北辞,乃是魏国公府的二公子。
他自幼便生得粉雕玉琢,待到他长到十几岁时,更是雌雄莫辨,就连女孩子见了,也会心生艳羡。
可是许宛宁心里清楚,这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实际上是个性情冷漠、心思缜密、诡计多端之人。
她头一次见顾北辞,是在十岁那年的御花园。
那日宫宴,她意兴阑珊的御花园中闲逛。
蓦然瞧见承恩侯家邓宏、邓琦兄弟两个,领着几个富家子弟,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团团围住,肆意调笑。
他们口中尽是些污言秽语,场景不堪入目。
许宛宁彼时身为太傅千金,时常随父母出入宫闱,胆子颇大,最见不得恃强凌弱之人。
许宛宁仿若未觉,她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漫天雨水笼罩着她,仿佛要将她的苦难吞噬。
许宛宁的嘴角扬起一抹释然的微笑,恍惚中,似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八月的江陵郡,秋高气爽,丹桂飘香。
正值中秋,城北的宋家喜气洋洋。
宋家二爷宋成江平叛有功,被封为定远将军,今日他特意求了恩典,回江陵探亲。
正院里,宋老夫人穿着石青色大袖衫,拉着儿子的手嘘寒问暖。
自从宋家落魄,宋老夫人受尽周围人的冷眼。
如今儿子战功赫赫,重振门楣,老夫人苦尽甘来,眼角眉梢俱是得意欢喜。
宋瑶崇拜的看着兄长,叽叽喳喳的问长问短。
宋大嫂胖胖的脸上也笑开了花,肥硕的身躯扭来扭去,时不时的瞄一眼廊庑下的礼物。
宋成江战甲未脱,身姿挺拔,眉目犀利,气势凌人。
他拧着眉头看了看天色,眸色微沉。
“母亲,许氏不在府上吗?”
此言一出,满堂静默。
宋瑶轻蔑的嘟嘟嘴,伸手轻抚裙子上的褶皱。
宋老夫人眼皮耷拉下来,眉间皱起了深深的褶子。
她扯了扯嘴角,语气带着不耐烦,“她娇贵着呢,这几个月一直病歪歪的养着,既不来请安,也不理家事。整天哭丧着张脸,真是晦气!”
宋成江蹙了蹙眉,“她毕竟刚失去了父母兄长,一时间难以释怀,情绪低落也是人之常情。母亲多担待一些,儿子这就去看看。”
宋老夫人瞬间愠怒,脸色铁青,“罢了,你快去吧!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宋成江略显无奈,低声劝慰,“母亲,我去去就回。晚上家宴儿子再陪着您好好聊聊。廊下的礼物,母亲挑一些喜欢的,剩下的给妹妹和大嫂分一分。”
宋大嫂眼前一亮,乐呵呵的打着圆场,“二弟,你放心吧,这里有我呢!”
宋老夫人神色稍缓。
儿子刚立了战功,她也不想闹得难看,于是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宋成江朝着母亲躬身行了一礼,转身朝着东院而去。
正午时分,阳光明媚。
东院里静悄悄的,一株桂花正开的茂盛,远远就闻到淡淡的清香。
书房的雕窗半开着,日光在桌案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清风拂来,米黄色的花朵飘落在女子素色的衣裙上。
许宛宁没有察觉,她正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古籍,小心翼翼的放在藤木箱子里装好。
她肌肤胜雪,乌发轻挽,素色的丝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因为忙碌,瓷白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蛾眉婉转,眸色清亮,虽然脂粉未施,但仍然不掩倾城之姿。
整整一箱装满书籍,又仔细地锁好,许宛宁这才直起身子,擦了擦鬓角的汗水,轻轻舒了一口气。
隔壁院落的喧嚣隐约传过来,许宛宁眸色微沉,脸上瞬间笼罩了一层寒冰。
她捏了捏拳头,浓长的眼睫低垂,压下眼中的滔天恨意。
贴身侍女流苏推门进来,瞬间一愣。
自家夫人此刻仿佛被巨大的悲伤笼罩,让人忍不住心酸落泪。
自两个月前许太傅夫妇和许家大爷遇难,夫人就大病一场。整日里浑浑噩噩,茶饭不思,仿佛要跟着去了一般。
她和白果两个人急得不行,四处请医求药,可是夫人心灰意冷,多少药材也不见效。
更令人心寒的是,姑爷一家翻脸不认人。
夫人往日对他们掏心掏肺,孝顺婆婆,抚育小姑,操持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宋成江皱了皱眉头,满脸的不耐烦。
许宛宁自嘲一笑,她扶着桌子站起身,嘶哑着声音问道:“我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云珊、云博找到了吗?”
宋成江垂眸,摇了摇头,“你暂且耐心等等,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许宛宁“哈哈”一笑,笑声疯狂且痛苦。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怒斥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他们早就被你害死了!我为了找回他们,将所有一切拿来资助你,而你踩着我们许家的鲜血封侯拜将!
我隐姓埋名,装疯卖傻,你娇妻爱子风光无限!我真是傻子,仇人就在眼前,而我却全然不知!
宋成江!你这个恶毒的卑鄙小人!你就该天打雷劈!”
宋成江神色愠怒,紧握的双拳青筋毕露,“住口!你既然知道他们的死讯,就应该明白这些都是意外!”
许宛宁望着眼前这个厚颜无耻之人,彻底的陷入疯狂。
她呵呵一笑,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截绢布置于烛火之上,似笑非笑的说道:“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宝物吧!我就是毁了也不让你得到!”
许宛宁虽素衣荆钗,却脊背挺直,面色傲然,即使身处陋室,也不掩浑身凌然贵气。
宋成江瞳孔一缩,神色骇然,“许氏,有话好好说!你别乱来!只要你把藏宝图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徐宛宁讥讽一笑,纤弱的手臂微沉,“噗!”的一声,火苗顺着绢布的一角燃烧了起来。
她素手一扬,朝着空中抛出!
宋成江大急,他腾空一跃便将东西抓在手中。
顾不得火苗的灼烧,他三两下将火扑灭,便急不可耐的查看起来。
这一看便忍不住痛惜万分,绢布上的地图被烧毁了一角!
正在此时,许宛宁悄无声息的来到他的身后。
宋成江正欲回身,却感觉脖颈一寒!
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抵在他的咽喉处,几滴鲜血顺着刀锋悄然滴落!
他面带不屑,许宛宁一个病入膏肓的弱女子,竟然想刺杀征战沙场的大将军,简直是自寻死路!
宋成江正要反手擒拿,却惊骇的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
眼前天旋地转,胸中气血翻涌,五脏六腑似乎都在剧烈灼烧!
他惊怒的睁大眼睛,目眦尽裂,咬牙切齿的吼道:“许宛宁你这个贱人!你竟然下毒!来人,快来人!”
可惜屋外雷声滚滚,他拼尽全力的呼救根本没有人听到。
许宛宁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奇异的笑容。
她微微俯下身,如同打量一只待宰的羔羊,纤细的手指把玩着寒光闪烁的匕首,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宋成江此刻万分后悔,他又急又怒,难道今日要命丧此处!
不,他不能认输!
只要他说些好话,哄一哄……
想到这里,宋成江咽下喉中腥甜,刚要开口说话,忽然眼前白光一闪。
那把锋利的匕首已经划开了他的脖颈,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许宛宁雪白的脸颊上沾染了点点殷红,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分外妖冶。
她挺直脊背,冷冷的望着宋成江绝望不甘的挣扎,直到他再也没有了声息。
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许宛宁苦涩一笑。
“父亲母亲,阿兄,你们看到了吧,我终于替你们报仇了!你们高兴吗?”
“这世间好苦,我不想孤零零地待着这里,你们等等我……”
她打开房门,狂风夹杂着暴雨迎面扑来,寒意瞬间包裹了她纤弱的身躯。
罗玉娘听闻此言,微微一愣,眼神闪烁。
二夫人果然变了,不仅对二爷冷淡了,也不费心讨好老夫人了,她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许宛宁示意流苏递上一支白玉膏。
“这是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不留疤痕,你若不嫌弃就收下吧!”
许宛宁说完,目光落在罗姨娘的裙裾下。
罗姨娘眼眶微红,喉中酸涩。
昨夜她赤着脚走回去,双足被路上的石子磨破了,鲜血淋漓。她胡乱包扎了一番,今晨已经疼的走不动了。
没想到二夫人如此细心,不计前嫌的送她药膏。
她连忙颤抖着接过,眼中泪光闪烁,“婢妾多谢二夫人赏赐,日后必定尽心竭力侍奉夫人左右。”
许宛宁轻笑一声,美目流转,灼如芙蕖,“我身边有流苏白果,不用你侍奉。你只要专心照顾好二爷和老夫人,我就万分满意了。”
罗姨娘连忙应承,信誓旦旦的说,“二夫人放心,婢妾定会听从吩咐,谨守本分照顾好二爷。老夫人那边,我定会时常替夫人美言!”
罗姨娘以为许宛宁向她示好,是因为她是老夫人侄女,想要她在中间缓和与老夫人的关系。
毕竟今日不同往日,许宛宁没有娘家依靠,想要在府中立足,也不能一直和老夫人关系僵持。二爷又一向孝顺,老夫人一句话比什么都管用。
许宛宁见罗姨娘误会了,也没有费心解释。
她顺手指了指桌上的账册,郑重的说,“如今有一件事倒要拜托你。你也知道我要静心守孝,不便再管理琐事。这是我们东院的账册,从今天起就由你管着。以后府中其他事,也由你出面和大夫人商讨!”
罗姨娘又惊又喜,连连摆手,“夫人,婢妾何德何能?怎么能担此重任?”
许宛宁眉眼一弯,笑语盈盈的夸赞,“你会读书识字的,以前也替老夫人算过账,我们东院事少,交给你我放心!今天就让流苏和你交接一下。”
她语气真诚,且早准备好了账本,不像是说笑。
罗姨娘真是喜出望外,激动的跪下说,“婢妾多谢夫人赏识,定会不辜负夫人重托!”
许宛宁扶她起来,笑容满面的说,“二爷明日就要出征,老夫人也病着,你暂时还住在原来的地方。等几个月新房收拾好了,再搬过来如何?”
罗姨娘接了东院的管家大权,哪里还有不愿意的?况且二爷不在府中,她搬过来也没有用。
罗姨娘喜滋滋的捧着账册,跟着流苏去对账去了。
其实,东院的账面上并没有多少东西。
如今府中没有分家,田庄的租子,几间商铺的收益都牢牢攥在宋老夫人手中。宋成江的俸禄也不多,除了交给公中的,他自己留了大部分用做应酬,其余的交给许宛宁保管。
不过许宛宁一笔没动,全部都记录在册。再加上公中的份例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赏赐,东院账上仅有一千两银子。其余的笨重家具、日常摆设、衣料布匹,也根本不值得几个钱。
至于宋成江的私库有多少,她就不得而知了。
白果早就气白了脸,委屈的差点哭出来,“夫人,罗姨娘不知羞耻的爬床打了您的脸。您为何还要对她好声好气,甚至把管家的账本给她?”
许宛宁拉过白果的手,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耐心的解释,“多一个帮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罗姨娘是心思不纯,但我决定离开宋府,她如何兴风作浪,以后与我无关。留下她能给仇人添堵,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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