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睨着地上的虞归晚:“这一次饶了你,没有下一次。”
虞归晚费力抬头,脸颊的红肿让人心惊,满眼空洞。
“沈序淮,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孩子在哪儿?”
阮之愉脸上满是嫌弃:“都说了丢山里喂狗了,生了个死胎还来要,晦不晦气?”
虞归晚浑身一震,倔强的看着身边一直未曾开口的沈序淮,语气磕磕绊绊:“你……做的?”
沈序淮依旧没开口,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虞归晚挣扎着站起身,眸光在两人身上流转,嘴角笑着,眼角却不断有泪滑落。
“我明白了……沈序淮……”
她泪如决堤,眼神满是悲怆。
说完就跌跌撞撞朝门外跑去……
兴海市附近的荒山只有一座。
虞归晚拖着虚弱的身子,一路找上去。
她要找到孩子,无论如何她要亲眼看看,她可怜的孩子。
荒山荆棘丛生,蛇虫不少。
“孩子别怕,妈妈来找你了,孩子……”
她不顾身上被树枝荆棘划过的伤,一寸寸仔细查找着。
翻看着每一寸可疑的小土包,手指甲缝里全是泥,鼻血还时不时流出来,整个人狼狈不堪。
她却毫不在意,依旧拖着流着血的赤脚走在山路上搜寻。
蜿蜒的血迹一步步蔓延至深处,她焦急的心愈发不安。
她强撑着找完整座山,也没找到任何关于婴儿的尸身甚至东西。
她长发沾满落叶树枝,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下去,身上满是伤痕,血迹斑斑。
“孩子……”
终于,她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晕倒在了烈日之下。
“小虞!”
昏迷之前,她似乎听到了久违的称呼。
当初救她出来的人就是这样的声音。
她试图睁开眼看看是谁,但是在一阵天旋地转后视线陷入一片黑暗。
再睁开眼,入目就是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