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众人听得入迷,红姑娘也听得起劲,汉子中又有人问:“二根哥,那你得了什么法。”
刘二根捏着花生往嘴里放,把酒一饮而尽,拂开边上的人,抬腿往外走。“山间行走自如而已”。
彼时的乡间多有猛兽,老虎豺狼皆可见,众人见刘二根晃晃悠悠的往家走了,刚才的故事听得还不尽兴,又根据刘二根的描述,纷纷讨论起刘二根碰到的这个神秘道人来。有一就有二,三五做群。各说各这些年遇到的,听到的神仙事。
红姑娘也有兴致,一边听着众人说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故事,一边又揣测这刘二根有了法会不会与众不同,看的出什么来了呢?比如像自己这样的异类,是个什么情况?
这样的日子如流水般日复一日的过着,这两岸的人又开始了新把戏,各种争斗不休,河边上人家的牛棚里也开始住了个男人,这倒是个新鲜事。
这男人带个眼镜,经常半夜里来河边洗衣服,边洗边小声哭。这男人没多久就跳河死了,死的很干净,面色安详,连个念都没留。
尸体捞上来在牛棚那里放了一天多,也吵了一天多,最后是刘二根做乡长的大堂哥力排众议,带着本家兄弟连夜砍了杂木,让会木工的刘三太爷监工,给赶制了一副薄棺材下葬。
没有葬礼道乐,只入殓的时候,红姑娘听得乡长刘树人对着一众兄弟说:“周文先生生于民国,地主家庭,学过旧教育,也学过新思想,之后教学育人多年,出生不好不是他的错,我原想着咱这里穷乡僻壤的,好不容易有个真的文化人来了,不知他呆多久,但如果能多说上几句,教上几句,也是得益的,哪里想他得了消息,他那放去农场改造的妻儿受不了都病死了,他无牵无挂的这就跟着去了。”
“大哥,那埋哪儿?”刘二根看着大哥朝门外挤了一眼。刘树人知道埋别的地积极分子铁定不许的
“就在咱们祖宗旁边,给周兄弟安置,兄弟们同不同意。”
众兄弟皆点头抱拳表示赞同,众人分做俩队,一队去刨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