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别早恋。”
“没早恋,我们约定了上大学再谈。”
“这样啊,没早恋就好。”
鉴于凶手已死,确认我不是从犯后,警察很快就结案了。
又过了一个月,我见自己手指勉强能动后,便叫父母带来我的日记本。
我拿着日记本,轻轻拂去灰尘,看着它,许多道不清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叹了口气,翻开日记本。
2月24日。
今年我高二了,这天班里来了个转校生,是个男孩,他做自我介绍时声音小的仿佛蚊子叫。
他说的话,我都没听清,好在他将名字写在黑板上了,以至于我不会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叫何飞泉,说来倒巧,我叫白浮雪。
映海疑浮雪,拂涧泻飞泉,我们的名字出自同一首诗,看来我们还挺有缘,只是不知这缘是福是孽。
老师让他跟我做同桌,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记忆深刻,倒不是因为有多好看,而是那双眼睛里填满了纯洁和怯懦,纯洁到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这怯懦简直就是受害者的标配,尤其是校园霸凌中的受害者。
后来,他也确实被霸凌了。
看着那被塞满垃圾,写满侮辱词汇的书桌,我本是不想管的,毕竟我没有义务要帮助一个陌生人,可是想起曾经的经历,到底还是心软帮他清理了书桌,但也仅此而已。
他发现后说了好几遍谢谢,还说要帮我写作业,跑腿,我全都拒绝了。
他愣在原地,局促不安的搅弄衣角,嘴巴开开合合好几次,最终又说了好几遍谢谢。
之后我们关系近了些,但也只是能聊几句的同桌而已。
3月16日。
这个艳阳高照的下午,是我们关系的转折点,这天,我在天台吹风,他找到我。
“那个……白浮雪,你……你能不能保护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能保护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低着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