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他走出去的背影,我心中突然一阵绞痛。
可我明明只是想利用他替明家报仇,为何会这般心痛。
八
萧北枳的生母当年跟着明老夫人进宫参加宫宴,被醉酒的圣上看中封了昭仪,一夕之幸就有了萧北枳。
昭仪对明府多加照拂,昭仪过世后,萧北枳便不再来明府了。
当初在皇家猎场也没认出明初。
我平复心绪,往嘴里塞进了最后一颗药丸,唤来了信鸽。
萧北枳连着几日没有回王府,而是日日在军中练兵。
宿羽说丰都王室送亲的队伍马上就要到京郊了,但是陛下迟迟没有明旨让谁娶郡主。
我将调整的药方交到绥宁公主手中,嘱托她要偷偷换药,不要告诉任何人。
她从小在宫里长大,自是知道惠妃娘娘痴傻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绥宁公主信任我也不过是因为萧北枳。
“阿初姐姐,你快些,城南的戏班子来了新角,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宿羽站在我身后不由的笑起来。
“阿初姐姐,你怎穿的这般素雅,二皇兄也太小气了,给你置办的衣服都不时兴。”
“走吧,看完戏,你带我去逛逛。”
绥宁挽着我的胳膊上了马车,我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亲密。
二楼雅座是茶楼最好的位置,却被人抢先占了。
我已经有两个月没见到祈镇北了,他身边的正是礼部尚书之女杜晓瑶。
“参见绥宁公主。”
二人行完礼后,祈镇北眼神落到我身上。
“阿初,你还好吗?”
“我很好,谢祈将军关心。”
楼下传来了鼓声。
绥宁和我坐在一边,祈镇北的眼神时不时瞥向我。
绥宁说的新角果然与众不同,声音婉转悠扬。
“这戏子唱的是‘白清扬’,不知林姑娘可知其中的意思?”
杜晓瑶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