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忍冬陈怀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忍冬自在开南忍冬陈怀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南忍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了,南忍冬穿着单薄的衣服走在大街上。冷风吹过,她哆嗦了一下,目光却被不远处的公告栏吸引。“祝贺第一个万元户陈怀川先生,和文工团刘珂小姐喜结连理。”这刺痛了南忍冬的双眼,她的心也缓缓下沉。……回到陈家,唯有屋檐上的风铃摆动,她才觉得这是一个活人住的房间。“忍冬啊,要不要我帮你的屋子也整理一下?”说话的人是远房亲戚,帮陈怀川主持订婚的。“不用了,反正这个屋子也是留给陈怀川的,我这个外人总不能长住。”南忍冬苦笑,她知道这是他对她的“特别关照”。亲戚有些心疼这个姑娘,她自己扛下了所有,但从来不对别人倾诉。“你该和怀川解释的,五年前不是你的错。”她摇摇头,正想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打断了她和亲戚阿姨的对话。“不是谁的...
《忍冬自在开南忍冬陈怀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了,南忍冬穿着单薄的衣服走在大街上。
冷风吹过,她哆嗦了一下,目光却被不远处的公告栏吸引。
“祝贺第一个万元户陈怀川先生,和文工团刘珂小姐喜结连理。”
这刺痛了南忍冬的双眼,她的心也缓缓下沉。
……回到陈家,唯有屋檐上的风铃摆动,她才觉得这是一个活人住的房间。
“忍冬啊,要不要我帮你的屋子也整理一下?”
说话的人是远房亲戚,帮陈怀川主持订婚的。
“不用了,反正这个屋子也是留给陈怀川的,我这个外人总不能长住。”
南忍冬苦笑,她知道这是他对她的“特别关照”。
亲戚有些心疼这个姑娘,她自己扛下了所有,但从来不对别人倾诉。
“你该和怀川解释的,五年前不是你的错。”
她摇摇头,正想说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打断了她和亲戚阿姨的对话。
“不是谁的错?”
她抬头,刚好和陈怀川对视。
身后的刘珂也走过来,亲热地揽住她的手臂。
“呀!
忍冬,你怎么这么凉?”
说着,自然地脱下了陈怀川的外套就往她身上披。
微风拂过,她闻到了外套上女士香水和男人体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只有日夜纠缠,这味道才会浓得让人心酸。
南忍冬垂眸苦笑。
“你现在大着肚子,还是小心点为好。”
刘珂有些不好意思,她拨弄头发,有意无意地露出脖子上星星点点的吻痕。
看到南忍冬异样的表情,她凑到她的耳边说。
“见笑了,怀川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头顶有铃声响起。
刘珂顺着南忍冬的目光抬头,风铃随风飘动,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她的眼睛一亮。
“怀川,宝宝的小床边差一个风铃~”这次,陈怀川没有立刻答应情人的请求,反而,他瞟了一眼南忍冬。
“嫂子,你愿意吗?”
刘珂抱着他的手臂毫无前兆的,他的手抓住风铃的下摆。
在南忍冬颤动的眼神里,手一用力,将它扯了下来。
七七八八的零件散落在地上,他笑了。
“为什么还留着这个风铃?
嫂子,你还没放下我吗?”
南忍冬几乎停止了思考,她看着地上残破的风铃,脑袋里只有十八岁的陈怀川。
他将它亲手送到她的手里。
“忍冬,村里的老人说,风铃可寄相思。
要是我不在你的身边,那这个风铃就会代替我陪伴你!”
而二十八岁的陈怀川用皮鞋碾扁了风铃的铃铛。
“哎呀,不小心踩坏了。
小柯,我等会陪你去街上买个新的。”
刘珂捡起了从铃铛里掉出来的戒指,对着阳光看里面的痕迹。
“嫂子,这是你和大哥的结婚戒指吗?”
南忍冬脸色一变,想抢回戒指。
那是她藏了五年,想送给陈怀川的戒指。
刘珂却将它扔进了墙角边的火盆里,烈火舔舐着戒指被刻意掩藏的痕迹。
“啊,我不是故意的,嫂子。”
透过扭曲的空气,南忍冬看到了她不屑的笑。
“怎么办啊怀川,我闯祸了。”
在她刻意捏起的哭腔下,陈怀川抱住她,一脸心疼。
“没事的,就一枚戒指,她不会怪你的。”
似乎还嫌不够,他环视这单调的院子。
“哦,还有这院子里的忍冬花,也给我铲掉。
小柯对花粉过敏,尤其是对这种水性杨花的花。”
这些花,南忍冬养了五年,寄托了她对陈怀川无尽的想念和愧意。
可现在,被思念的那一方要将她的心意毁掉。
她想上前阻止,却被陈怀川钳制住手腕。
同时,他还让部下加快动作。
难以行动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开得正好的忍冬花被连根拔起,被团成团,被随意丢弃在大街上。
就像她坚持了五年的真心,被陈怀川一寸寸踩碎。
恍惚下,她看到了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
夜幕降临,南忍冬窝在自己房间里整理行李。
刘珂挺着大肚子走进来,极具孕相的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
“那个墓,是你死去的孩子吧。”
在看到刘珂从背后拿出一个拨浪鼓,南忍冬再也维持不住体面的表情。
“你是故意的!”
“只是可惜呢,死得那么早。
要不然我家宝宝就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了。”
惊怒之下,南忍冬起身去抢泼浪鼓。
却被赶来的陈怀川踹倒在地。
“你是想把小柯害得流产吗?!
你这个毒妇。”
南忍冬瘫软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把拨浪鼓扔到火盆里。
刘珂依偎在他怀里,泫然欲泣。
“我只是想和嫂子分享生孩子的喜悦,我不知道她会这么生气。”
南忍冬忍着火焰的高温,把手伸进火盆里。
最后拿出来的也只剩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柄杆。
“真是个疯子。”
陈怀川盯着她被烧得起皮血红的手掌,冷冷审判。
因为她伤害到陈怀川的宝贝,他不提供给她任何的交通工具。
十几里的雪路,南忍冬捧着自己起水泡的手,一步步走向医院。
无尽的雪白后,是陡然响起的自行车铃声。
陈怀川载着刘珂从她身边呼啸而过。
飞扬的雪水溅到她的手上,引起难以忍受的灼烧感。
她足足走了两个小时,才在凌晨时分到达医院。
当南忍冬坐在烧伤科的诊室时,对面的医生却没给她好脸色,下手也是极重的。
“嘶。”
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医生瞬间黑了脸。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脸在这里喊疼。”
南忍冬被这突如其来的恶意搅得心神一乱。
“钟医生,我和你没有过节吧。
甚至你侄女的难产手术也是我亲手做的。”
钟医生猛地拉扯绷带。
南忍冬疼得蜷缩起身子,脱力从板凳滑下。
“一码归一码,我承认你在专业方面的能力突出,但是品德才是一个人最起码的东西。”
说完,她便摔门离开。
南忍冬好一会才从地上爬起来,刚走出门外,她听见了刘珂的声音。
“也许是大哥没能留下一男半女的原因,嫂嫂好像很不喜欢我肚子的宝宝。”
她向围观的护士们展示手上的细小伤痕。
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护士们心疼,纷纷开口讨伐。
“我看她还是对自己的小叔子有非分之想呢。”
“就是就是,这种红眼怪见不得你们俩幸福!”
“你得管着你丈夫,千万别被她勾引过去了。”
陈怀川出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我的心是属于小柯的,其他人我看不上,也看不起。”
霸道的发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捂住嘴巴惊呼。
除了坐在地板上的南忍冬。
她抬眼注视陈怀川,双手止不住颤抖。
他也看到了她,但只是一眼,他就扭头搂紧了刘珂。
像是忘了曾经无数个相爱的日夜,拥着她入怀,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是他,陈怀川。
因为那双二级烧伤的手,南忍冬被迫推迟了去往西藏的计划。
“你有什么好抱歉的,这是我主动要说的,他们愧疚,那我又何尝不愧疚?
我一直把他们的死归结于我贪玩,出去后造成的以前的我时时在想,我那天我没有出去,或者那天早点回家,那我现在是不是有一个非常快乐的家庭?”
南忍冬笨拙的抚摸他的背。
“都过去了,爸爸妈妈他们不会怪你。”
“你心里那个人也一定不会怪你的。”
南忍冬心口止不住起伏了一下。
“如果他是爱你的,那他一定不忍心让你活在愧疚中,如果你爱他的话,就不要让他看到你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
戛然而止的话,是益西顿珠留给南忍冬思考的时间。
他知道南忍冬一定会想清楚并慢慢走出来。
又是一阵风吹过,他身侧飘起了无数隆达。
像无边无际的花一样涌到空中,落在地面。
“谢谢你,我明白了。”
……有时候南忍冬真的会被陈怀川这种锲而不舍的毅力给震惊到。
他不明白,他已经说过无数次的放手和滚开。
但是陈怀川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他的身上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不光是医院里的同事们知道他有一个疯狂的追求者,连她经常去上门问诊的那些藏民,也知道他有一个非常火热的追求者。
因为陈怀川会提前到那些藏民家里,给那些藏民提供无偿的服务,比如大扫除,拖地,倒水。
以致有些不明真相的藏民老太太会语重心长的牵着她的手,告诉她:曼达,遇到这样的好男人就嫁了吧。
这种时候,她总要费一番的口舌去澄清。
这天,南忍冬去一个不幸流产的产妇白玛家里检查她的身体恢复状况。
陈怀川又跟了过来,在产妇家里忙前忙后,窝在厨房里煮饭。
“曼达,我真是太难受了,明明这个孩子一个月前还在我的肚子里,那时,我都能感受到它的心跳。
可现在它却从我的肚子里消失。”
“曼达,我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白玛哭得东倒西歪,眼泪直流。
南忍冬抱住她,拍拍她的肩膀。
“五年前的春天,我流失过一个孩子,我懂你现在的感觉。
在很长的一段时光里,我都被那个孩子困住。”
白玛怔愣地看她。
哐嘡——厨房里传来瓷碗被打碎的声音。
陈怀川走了出来,他的手指被锋利的碗边割破,正往地板上滴血。
“没事吧?”
男主人闻声而来。
陈怀川像是看不见其他人一样,死死盯着南忍冬。
“你流过产?
陈深那个混蛋就是这么对你的吗?”
南忍冬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他解释那么多。
她拿着帕子轻轻擦了擦孕妇的眼睛。
“不久前有个人跟我说,如果你伤心的话,那宝宝的在天之灵也会不开心的,我觉得这很正确,你觉得呢?”
白玛的嘴巴瘪起来,抱住了南忍冬,哭得更大声。
“我明白了,曼巴,我以后一定好好生活。”
在整理出诊工具准备离开的时候,陈怀川从背后抓住了南忍冬。
“为什么那个孩子流掉了?
是不是陈深他待你不够好?”
如果陈深本人在他面前的话,他一定会把他打个半死。
明明是他威逼利诱而来的妻子,为什么还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把孩子流掉?
南忍冬瞟了他一眼。
“这不关你的事。”
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陈怀川升起浓浓的无力感。
“这怎么不关我的事。”
这时,益西顿珠从外面经过,陈怀川冲过去,抓住了他的衣领。
“你是不是也知道忍冬她流过产?”
一天的谜团都在晚上和刘珂的见面中被解开。
“感受到他们的变化了吗?”
刘珂轻轻说。
“听闻藏族人民的信仰是最纯洁的,我把你曾和小叔子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们今天的反应你也看到了吧?”
“你看,哪里有人会有人同情你。”
南忍冬甩开了他的手。
“你真的是很无聊的一个人,就为了一个陈怀川,你跟我作对了这么久?”
刘珂摆摆手。
“怎么可能是因为他?
我看中的,不过是他的身份,如果不是团长的话,他啥也都不是,我只是见不得你比我过的好。”
“凭什么你人见人爱,我就要人人漠视?”
“好好享受现在的时光吧,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时候。”
南忍冬看他离去的背影,头又一次痛了起来。
益西顿珠外出祷告去了,她一个人山间小路上,旁边的鸟儿不停的叫着。
忽然,他听到了小女孩的哭声。
定睛一看,是卓玛蹲在地上哭。
“卓玛,你怎么了?”
听到南忍冬的声音,卓玛抬起头来,眼泪流得更凶。
是被她吓到了吗?
她又被人讨厌了。
“我去给你喊妈妈,曼巴,你站住。”
一双小手拉住了她的裤子。
“曼巴,你怎么这么好。”
“啊?”
南忍冬蹲下来轻轻抱住她。
“为什么突然夸我啊?”
“前几天有个人来告诉我们你在北平的往事。
阿妈拉说,她是想要在我们这里抹黑你的形象。
但是阿婆说你的经历肯定比我们知道的还要惨。”
“我只知道你流掉了一个小娃娃。”
卓玛把手轻轻的贴在南忍冬的肚子。
“为什么遭遇这么多?
还这么温柔呢?
曼巴。”
直到卓玛给她擦拭脸上的眼泪,南忍冬才知道自己已经泪如雨下。
“那医院里的同事们呢?”
“那些曼巴也知道了,卓玛嘴巴大,昨天晚上全都告诉他们了。
有几个曼巴还哭了呢。”
这就是他们疏远她的原因吗?
南忍冬的思绪被打断。
“南医生,我们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很抱歉,让你产生误解了”医院们的同事点着火把走过来,他们扶起忍冬,抱起卓玛。
几个小护士扑到南忍冬怀里。
“你平时那么照顾我们,倾听我们的烦恼,原来自己藏着这么多事。”
南忍冬回抱住她们,轻声说没事。
这样温馨的一幕,让不远处的刘珂看在眼里。
她想不明白,明明在北京可以严重到人人喊打的事情,为什么到这里会被如此顺利的接受。
她甚至认为,是不是南忍冬给他们喂迷魂汤了?
……刘珂的行为被所有人联名揭发出来。
陈怀川利用自己团长的身份,强制把她塞到遣返回外地的汽车里。
刘珂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求。
“我知道错了,不要把我送回去。
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做这些事情了。”
藏民们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像你这样恶毒的人不配留在西藏!”
卓玛对她啐了一口口水。
刘珂剧烈挣扎起来,她对着陈怀川大喊。
“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沈知的亡妻!
是你恩公的妻子,你这是恩将仇报!”
他冷冷开口。
“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是你撺掇沈大哥赶紧晋升,他才会冒险去做任务,以致最后的惨死。
刘珂,你从来没有心。”
她的表情从惊讶转变为不屑。
“是他自己不中用,能怪得了谁?”
陈怀川走过去,提起她的衣领把她重重甩到了车厢里。
“我每个月只会给你打供温饱的钱,其他的支出需要你自己挣。”
刘珂隔着车窗大骂。
“陈怀川,我诅咒你下半辈子得不到幸福!”
下意识地,他转头看向站在树下的南忍冬。
她正在和益西顿珠交谈,两个人的脸上都是明晃晃的笑意。
第二天,南忍冬起了个大早出门迁户口。
因为是孤女投奔的原因,她从小就是在陈家的户口本上面的。
与陈深结婚后,户口本上的关系也变成了儿媳。
一本小小的户口本,囚禁了她几十年。
既然决定离开,那她便要断个干净。
迁户的业务员接过她的户口本,笑着说。
“最近迁户的人真多呢,昨天还有对男女过来,女方坚持要迁到男方的户口上,男方说就算是结婚了,不想让她失去自由。”
业务员又翻了一页,指着陈怀川的名字惊道。
“就是他呢。”
南忍冬扯出笑容,对业务员的追问敷衍过去。
……路过一家照相馆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
老人总说照片会定格一些美好的瞬间,南忍冬有些心动,决定去拍一张照片。
刚推开门,她就听到了如浪潮般的欢呼声。
探头望去,原来是陈怀川带着刘珂来拍婚纱照。
镜头边围满了他团里的人。
“亲一个,亲一个。”
陈怀川一边安慰害羞的刘珂,一边笑斥起哄的手下。
陈怀川转头,看到了门口的南忍冬。
眼神暗下来,揽人的动作一顿。
刘珂奇怪地抬头,看到了两道半空中交汇的眼神。
她的脸冷下来,主动凑上去,对着镜头,亲吻了他。
在陈怀川有些错愕的目光里,她在他的唇上咬下淡淡的印子。
围观的人都放声大叫,在这个真诚又单纯的年代,当众亲吻无异于宣誓主权。
就算是当年在热恋的陈怀川和南忍冬,在公众前最出格的行为,也只是牵手。
陈怀川斜眼看向门口,想象中的失态没有发生,南忍冬只是慢慢挪开了目光,往另一个拍照房间走去。
他刚想喊住她,就听见身旁的刘珂高声说。
“嫂子!”
这一声改口,惊到了两个人。
她继续问。
“嫂子,你能不能来和我们一起拍个全家福啊?
毕竟长嫂如母。”
南忍冬闻言看向沉默的陈怀川,明白了是他的默许。
这是嫌羞辱她羞辱得还不够呢。
她走过去,站在刘珂身侧。
“嫂子,你嘴上的伤痕是谁咬的?”
拍摄间隙,刘珂眨巴着无辜的双眼问她。
南忍冬被这问题问得一愣,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嘴巴。
“嫂子,我知道你和怀川有一段过往。
可那都结束了,不是吗?”
她垂下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表情是化不开的嘲弄和厌恶。
“大家都是有良知的人,勾引小叔子对你没好处吧?”
听此,南忍冬只觉气血上涌,浑身哆嗦,什么话都讲不出来。
“拍好了,我们走吧。”
陈怀川过来牵住刘珂的手,细细摩挲。
拍照结束后,南忍冬跟在他们身后回家。
外头冷风呼呼,陈怀川帮刘珂系上了红围巾,手指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刮过。
“小糊涂虫,出来连围巾都不带。”
她娇嗔。
“这不是有你嘛!”
见此,南忍冬也只是默默拢紧了自己的棉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忽然,一片雪花落在她的衣领上。
是初雪。
她抬起头,更多的雪花落在她的脸上,冰冰凉凉的。
不合时宜地,南忍冬想起少时的玩笑。
那时也是下了一场雪,陈怀川指着她头顶的雪白说。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忍冬,你说,我们这算不算白头偕老了?”
她气得拿雪球砸他。
“好你个陈怀川,咒我变成老太太吗!”
他抱头鼠窜的同时,还不忘嘴贫。
“你变成老太太,那我变成老头!
我一样娶你。”
遥远的记忆慢慢消散,耳边的笑声越来越清晰。
陈怀川把雪花贴到刘珂的脖子上,冻得她咯咯笑。
她也不甘示弱地把手伸进他的腰窝,两个人闹成一团。
南忍冬抖了抖身上的雪,只想回家烤火。
而前面的路被一辆轮椅堵住。
陈怀川理所当然。
“劳烦嫂子把小柯的轮椅带回去了。”
刘珂靠在他宽厚的背上甜甜地笑。
“谢谢嫂子!”
说完,两个人往远处跑去,初雪落在他们头上,像极了双双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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