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把我推到周周怀里,让我们快背过身去。
她边拨电话,边说,“周周,安慰下意舒同学。”
周周的个子很矮,我却觉得周周的怀抱,很软很暖,声音又娇软又好听。
我听着周周妈妈打电话,才知道事情的发生经过。
原来是,一辆停在斑马线前的黑色轿车,在行人过马路时,突然疯了一样,加大油门撞向行人……
后来,妈妈依旧只接送弟弟。
他们说,你不是没事嘛。
爸爸妈妈都坚信,这是个偶然事件,报复社会的人哪就那么多,还能回回让我碰上。
反过来,对待他们的宝贝儿子呢?
他们叮嘱弟弟,在家人不在身边时如何保护自身。
他们便是这样,从小到大,拼尽全部心力和资源,培养自己的宝贝儿子。
于博瑞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就应有尽有!
我呢?
我就像沙漠中的旅人渴望甘泉,渴望爸爸妈妈的爱。我自小便深切渴望着,妈妈能够像呵护弟弟一样,在我弱小无助的时候张开羽翼,保护我不受这个世界的侵害,耐心教导我,直到我成长为茁壮大树。
可,事与愿违。
自那日起,我和周周成了最好的朋友。
可后来,我和周周发生了争执,友谊产生了裂缝。
当天晚上,我在关灯后,将头蒙在被子里,无声哭泣。
第二天,却梗着脖子,坚决不为自己辩解。明明想和周周笑着打招呼,再手拉着手,一起有说有笑地走进教室。
我却拧巴地强逼自己,像从不认识周周这个人,从她面前漫不经心地走了过去。
初中时,妈妈开始说我,性子拧巴、乖僻。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这么拧巴,还不会表达自己了呢?
因为妈妈的话?
因为爸爸紧皱的眉头?
当我意识不对劲,想要开口,却是无人倾听。说出口的话,也是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