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断重建起来。
房间周围包满软垫。
导演毛一穿着一身白大褂,胸前铭牌上分明写着主任二字。
那两个帽子叔叔见我们被控制下来,也安心离开。
原先那个扶着他的道具组工作人员,居然也站在毛一身后,手里写写画画在记录些什么。
我身上的搞定礼服变成了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这上面的字我认识:
梅山精神疗养中心!
所以,他们口中那五个精神病,也包括我?
“哎,真想不到让马楼实践做饭,居然会捅出这么大篓子。”
“连我都给毒倒了。”
毛主任苦笑摇头,又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
“这样的事情,不管是我,还是你们,以后都要严加防范,听到了吗?”
我愣了愣神,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看向窗外。
马楼在玩炒菜游戏,但用的都是道具。
西门广场被拘束衣捆着,不断扭动,一旁几个护士在给他催吐。
上官大边站在路中间一开一合,扮演停车场栏杆。
“郑钱花,我们就在这乖乖待着好不好?”毛主任耐心安抚我的情绪。
“主任,我真的有病吗?”我有些沮丧。
“没病,你哪里有什么病啊?我们就是来带你做个检查而已。”毛主任轻声细语回道。
13、
我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我没病,可算是给我吓坏了。
这时候,我的眼前弹幕飞过:
就是,郑钱花怎么可能有病啊?
她是这档节目里最正常的嘉宾了好吗?
下期节目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
是啊,就连弹幕都在说我没病,我怎么可能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