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列宁马哲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喜欢的人,比我大九十岁列宁马哲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补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候的说法。”顾林脸上的红晕消褪了,他不自然地扯了扯被我碰过的围巾,“我想这辆电车,也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我自动接上他的话,尽管并不认同。我向来对物理敬而远之,一板一眼的逻辑只会叫我头疼,被文学浸泡过度的大脑允许容纳一些天马行空。“或许吧,只是现在的科学无法解释而已。”我没忍心打破顾林对科学的信念,这对于那个年代的人来说很重要。“你那个时候,九十年后,也不可以吗?”顾林问。我摇了摇头:“科学发展得很快。”他理解了我的言外之意,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不管怎么样,很高兴遇见你,花小姐。”我对他的称呼皱眉,“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花夕。”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上去很紧张。我被他的表情逗笑,他奇怪地看着我,透亮的黑眼睛透出几分谴责。我举...
《我喜欢的人,比我大九十岁列宁马哲完结文》精彩片段
候的说法。”
顾林脸上的红晕消褪了,他不自然地扯了扯被我碰过的围巾,“我想这辆电车,也是……?”
可以用科学解释的?我自动接上他的话,尽管并不认同。我向来对物理敬而远之,一板一眼的逻辑只会叫我头疼,被文学浸泡过度的大脑允许容纳一些天马行空。
“或许吧,只是现在的科学无法解释而已。”我没忍心打破顾林对科学的信念,这对于那个年代的人来说很重要。
“你那个时候,九十年后,也不可以吗?”顾林问。
我摇了摇头:“科学发展得很快。”
他理解了我的言外之意,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不管怎么样,很高兴遇见你,花小姐。”
我对他的称呼皱眉,“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花夕。”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上去很紧张。
我被他的表情逗笑,他奇怪地看着我,透亮的黑眼睛透出几分谴责。
我举起双手,捂住自己上翘的嘴角:“没什么,很抱歉,我不该笑的。顾林,我也很高兴遇见你。这是件很浪漫的事,在电车上遇见九十年前的人。”
“那我对你来说,是不是太老了?”
“当然!”我实在忍不住,干脆弯下腰,几乎把脸埋进裙子里,“你希望我叫你爷爷吗,出于礼貌?”
他头摇得像拨浪鼓,“那也太奇怪了!我才二十岁!”
“我也是二十岁。”
我们是同龄人,在某条错乱的时间线上。
时至今日,我仍相信那场奇遇并非幻觉。
我的家族没有精神病史,我也从未服用过有致幻作用的药物。
顾林不是我在枯燥和迷惘中虚构出的角色,他的一颦一笑在上海灰色的冬季里,填满了颜色。
004
共享秘密,能极快地拉近人与人的距离。
我们迅速变得亲近,只花了几天便熟稔得像认识数十年的老友。他与我讲起他的家世,童年和艰难
力地眨了眨眼,把封面翻过来举到与我视线平行的地方。
那天我坐在他前面,不知他对一个突然转过头搭话的陌生人是什么感受。
这下我看清楚了,是《共产党宣言》。
这是本熟悉又陌生的书。尽管生活在红旗之下,但我从未认真钻研过这套曾拯救中国于水火的高深理论,认知只停留在最浅薄的思政课上。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作何评价,只点了点头。
他似乎是体谅我的尴尬,轻轻地说了一句:“这是本伟大的书。”
我从瞬时的空白里回过神来,也想到办法继续这场对话。
苏俄革命,布尔什维克,我从未像此刻那样感谢我的专业。我试探着向他提起这些关键词,来自我研究的文本碎片,我有些心虚,但竭力说得顺畅,大脑飞快转动。
他的眼睛亮了亮,突然站起身来坐到我身边。上半身向我的方向倾斜,我的心脏在他的气味里怦怦直跳。
他依旧维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象他的头发会擦过我的嘴唇。我藏在裙子里的手捏紧,花呢料摩擦着手指,我一定脸红了,但他没有注意到。
十月革命,他以一种狂热的口吻接过我的话题,赞颂莫斯科工人勇敢的抗争和列宁天才的领导。简直是滔滔不绝,我可以看到那双黑眼睛里炙热的火焰。
当时我只以为,他是个热忱的马克思主义信徒。尽管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热情,这好像只存在于小说和戏剧中,放在现实中,未免夸张了些。
我也认识一些攻读马哲的学生,他们的选择多是为了前途的便利,从政或公务。绝不是他这样,眼里心里都是对真理和未来的热爱。
那是一种太纯粹的东西,而在二零二二年,这样的纯粹在现实面前太过脆弱。
他与我谈了很久,当然多数时间都是他在说,我只是点点头,插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直到广播响起他的目的地,他还意犹未尽。
“我叫顾林,很高兴认识你。”
的场景。
那撮垂到眉心的刘海,还有几欲穿透镜片的长睫毛,把他装饰得纤细而漂亮。他可能不喜欢那个模样,在战乱年代,他那样的白面书生,是要被笑“娘娘腔”的。
我确实很喜欢,因为我知道,那皮囊下埋藏的是一颗滚烫而坚定的心。有些勇气不需要用伤痕证明,他的温柔和悲悯,即便在孔家店被砸烂的当时,也该被敬仰。
顾林已在着手准备申请材料,他第一次向我请求,帮他练习俄语口语。我当然不会拒绝。
我们抓紧电车上短暂的一小时进行对话训练,我也会帮他修改一些文字上的谬误。那年我周旋于毕业论文与兼职,家里催我及早就业,我却坚决要读硕,不得不找其他路径赚取生活费。
还好那时小语种市场仍未饱和,我靠俄语的老本还能拿到一些翻译工作,又刚好要指导顾林。我用开玩笑的语气和他说起这件事,调侃他真会找时机,没准他是我的幸运星呢!
顾林又红了红脸,过了一会小声地说:“是我占你的便宜,让你给我当免费家教了。”
“你付我银元我也用不了呀!”我依旧笑着,“要不过几天我去找古董贩子问问民国钱币能卖多少?”
他也跟着笑起来,第二天给我带了礼物,是一片书签,绘着梨花图,复刻的是钱选名作。
赭绿的叶与洁白的花在绢上舒展,又用奇特的工艺裱在金属薄片上。
“很漂亮。”我不懂什么书画,只能直白地赞美。
他依旧笑得收敛,珍珠般的牙从唇间露出一小排,像那梨花。他说这是他父亲临摹的,惭愧自己没有那般造诣,只能借花献佛。
钱选是宋末元初的名家,他这幅《梨花图卷》寄托的是亡宋哀情。“梨花,就是离华。”顾林在我掌心写字,一笔一划,我甚至能感觉到其间波折顿挫。
如今他也要离开中国,这幅图是顾父赠予儿子,提醒他时刻铭记祖国。他把它转送给我,是想提醒我什么呢?
“父亲画了两枚,你那枚画得好
000
该如何去回想一位幽灵?
先是灰色,然后是飘着小雨的冬。绿漆斑驳的旧电车,上海老洋场的天主教堂,还有很多很多书。油墨,和被阳光晒干的蛀虫尸体,混合成一种奇特的香气。
我总是在忆及这气味后,才描摹出他的面容。
001
二零一二年,我在上海念大学,修的是极冷门的俄国文学。
整日埋头于艰涩的语言和文本,似乎斯拉夫骨子里的冷峻也随文字传染到我身上。渐渐地,我习惯在廉租房和学校间两点一线,清晨出门,深夜回家,房东会为我留一盏灯和一杯热茶。
那时我在学校图书馆勤工俭学,早上七点要打卡上班。早晨第一班电车是六点到站,路上近一个小时,我就拿出当天课上要教的文本读,再者就是看闲书。
我对书的兴趣很广,文学,历史,艺术,哲学,几乎什么都读。
最初填专业时,我还怀抱着一腔滚烫的理想主义,并未功利地思考过更遥远的东西。
这番天真的热忱,让我对读书的人怀有莫名的好感。若是发现有人在咖啡厅或是公园长椅上捧着书读,我总要对那人笑一笑,无论人家是不是回应。
在电车上注意到他,也是因为这个奇特的小癖好。
002
上海的冬季,气温并非低得吓人,只是那股南方的湿冷,实在无孔不入。一旦走出室外,那冰凉的湿气便像霉菌一样,贴着肌肤爬进血液和骨头,片刻便叫人齿根发麻。
14路电车漆成绿色的车头从薄雾里钻出来,车灯上结了一层霜,白蒙蒙的。
彼时二十出头的我,还没那么怕冷,仍会为了一时的漂亮舍弃笨重的棉袄,披着剪裁利落的呢大衣轻快地挤进车门。
我跳上车,视线极快地扫过整座车厢。这电车已很老旧,座椅和扶手上都有剥落的痕迹。乘客寥寥无几,我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在电车发动前从窗口眺
的求学经历,还有我最感兴趣的部分,他如何转变为一个革命者。
他的父亲是个识时务的商人,或者说买办,替法国人做生意。对这富于时代感的名词,我没能反应过来。顾林微笑一下,他再次大度地原谅了我,用温和的语调解释。
他必然是遗传了父母的语言天赋,我听他讲英语,讲法语,在伦敦腔和巴黎的小舌音间切换自如。英伦的优雅和法兰西的华丽与他那张白皙瘦削的书生脸毫不违和,我相信他也一定适合那些厚呢料剪裁的高级西装和丝绸领带。
但他一直都穿着简朴,我只能记起两套深色的学生制服,和一套稍显休闲的纯黑大衣。他裹在大衣里像只未孵化的幼蚕,袖口露出深深凸起的骨节。
每个清晨,我钻进电车的门,顾林坐在同一个位置上,膝盖上摊着书。他会在我走到他身边前抬起头,冲我温吞地笑一笑,又忙不迭地垂眸读完剩下的半段,才和我说话。
他读的书很多,但不像我那样漫无目的。大多是与革命相关,牛皮黄的封面,薄薄的一册,刚好够他塞进胸口的内袋里。
那段时间,我也读了很多政治学,从前兴趣寥寥,现在倒是被顾林传染成半个爱好者。
我们甚至比赛,看谁读得更快,想得更深。这并不公平,毕竟在我的时代,获取信息的途径比他广阔太多。同一本书,我能轻松地在图书馆找到数十个译本,他可能连英文原版也无处搜寻。
电车行驶的一个小时,我们坐在一起谈论三民主义,威尔逊,英国宪政,还有苏维埃。窗外的树与电线杆呼啸着倒退,我们的话题也在不知不觉中转变。
顾林说他又读了一遍《共产党宣言》,和几篇《新青年》的文章,深受鼓动。
他那时该是1922年,我努力回忆近代史课本,五四爆发已过三年,十月革命在五年前,到年末莫斯科该传来消息,第一次苏维埃代表大会上,苏联正式成立。
他说他已开始学习俄语,那繁杂的字母与英法又不相同,幸好都是印欧语系,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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