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谢谢。”
“直播我给你关了。”
“好。”
“你今天说的话是开玩笑吧？你喜欢的是林光耀对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乱糟糟的，我不再喜欢林光耀，却很难承认自己变心如此之快。
“他对你并不好。”
“我没有。”我无意识重复了一遍“我没有，我只是喜欢帅的。”
周围安静下来，没有开灯，我看不清楚，只感觉冷香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带来暖意。
“那你觉得我帅吗？”陈柯寒的声音很低，在这样安静的夜里透着诱惑。
我低头小声道“帅。”
“那你喜欢我吗？”
我更小声了“喜欢。”
大声的话我觉得自己很渣。
“那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林光耀多一点？”
我被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弄得进退两难。
“你跟我爸的事情办好了吗？”
我生硬刻意转换话题没有起作用，柯寒轻却不依不饶，握住我的双肩，在一片黑中盯着我道“回答我。”
我真的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我做的是把头埋到他的颈窝“求求你别问了，我需要一点时间。”
他停顿片刻又道“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今天路上说的算数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在他脖颈处嗡声道“恩。”
“那我们现在是在一——”
我快速“恩。”
他给我掖好被子就走了，透过光漏，我看着他腰腿的光影，心脏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