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他哥使了个眼神后,借口吃多了要去卫生间方便一下,就这么水灵灵的把我和周羽泽单独留在了露台的餐桌。
相对而坐,无言,长久的无言。
气氛尴尬到我一时间忘记了我的痛苦与悲伤。
原来治愈伤痛的良药不止有时间,还有,emmm——尴尬。
[漫漫说要我开导开导你。]
周羽泽率先开口。
[他让你开导我?]
说实话,听到周羽泽的这句话,我真是感觉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莫说我与他不熟,就算是与他很熟,他一个没有任何恋爱经历的人能开导我什么呢。
[嗯,她是这么交代的。]
周羽泽又慢吞吞的吐出了几个字。
沉默,又是长久的沉默。
[现在还早,要不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被下了什么蛊,就在这男人的只言片语间就这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没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店门口。
他打开副驾驶的门,绅士的单手隔开车顶,冲我示意。
而我竟就这么乖乖的坐上了他的车,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跨过半个身子帮我系安全带。
他离得有些近,温热的呼吸丝丝的铺撒在我的手臂上,酥酥痒痒的。
我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
[那个,我可以自己来……]
他不理会我的拒绝,轻轻的帮我绑好安全带,熟练的仿佛每天都在做一样。
[如果你什么都自己来,那要我又有何用。]
心,不受控制的抽痛了一下。
曾经,姜徕也这么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姜徕对我时好时坏,就仿佛我是他鱼塘里的鱼,开心时捞上来把玩一番,不开心时就晾在一边,为奴为仆。
这十几年,支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