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他再没有回头,穿上衣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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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夜里他发了怒后,我已经两天没有见到徐涑了。
他将我关在他的房间里,每日派人给我送口吃的,不来找我,也不理我。
我见不到他,也见不到阿玉。
我问送饭的婆子们,和我一起回来的姑娘在哪里,她们无一人回答,全部缄默着,看都不看我一眼。
送来的食物我没有动一口,一天后徐涑终于来了,带着怒气,阴沉着脸。
我问他阿玉在哪,他不回答,只让我吃饭。我躲开了他递到嘴边的饭菜,我只是想知道阿玉在哪。
“好、好!赵玉瑄,我在你心里,就那样无足轻重吗?”他似是气极了,摔了碗筷甩袖走了。
我被送回了别院,阿玉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看到我好好地回来了,有些松了口气。
我抱着她流了眼泪。她见我哭了又慌张了起来,忙不迭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徐涑欺负我了。
我摇摇头没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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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被关在了别院里,一步也不许踏出去。
没有吵闹,没有求饶,我安静地呆着,一日又一日。
他很久没来看我,他们都说我失了宠。
下人们惯会见风使舵,对我一日比一日怠慢。
阿玉端着稀薄的清粥,生气地将那些闲言碎语都关在了门外。
天渐渐凉了,院子里的红叶开了满枝。我坐在窗边安静地看着,便又想起那年梨花树下的青衣少年。端得是积石有玉,列松如翠,沾香点蕊不自知。
阿玉见我笑了,放下手里的笤帚爬到树上给我摘了一叶。
“姑娘喜欢吗?阿玉香叶赠美人。”
她俏皮地逗我,我笑着接过。
红艳艳的叶子盛放似火。只是可惜,便是这样的好颜色也无论如何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