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都要走了,实在不行我就把罪名认下,决不能因为我而连累了何妈。
霍思宴质问何妈,做海棠酥的原料。
何妈倒豆子一般地说道:“面粉、黄油、鸡蛋、起酥油、豆沙、花生粉。”
听到花生粉,我猛然抬头看向何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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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妈,你为什么要说谎,做海棠酥根本就用不到花生粉!”
何妈一脸无辜地看向我说道:“做海棠酥是用不到花生粉,可太太你说,先生喜欢在海棠酥里放点花生粉,还特意让我寻来的。”
霍思宴一脚踩在我本就疼痛难忍的小腿上,“贱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忍不住痛叫一声,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霍思宴,我嫁给你那么久,我是什么样人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吗?”
“很明显今天的所有事,都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局,你若信我就让手下去细查,你若不信我,就当是我做的吧。”
只是让我痛心的是何妈,我嫁入霍家七年,与她朝夕相处早已把她当成了亲人。
可如今她竟然帮助白若烟诬陷我。
霍思宴脸上闪过一丝迟疑,踩在我小腿上的脚也挪开。
这时病房里的白若烟忽然呻吟出声。
“阿宴,我好难受……”
这一句话又激起了霍思宴对我的愤怒。
“把这个贱人给我关到兽园三天,作为惩罚。”
兽园中关着两只野性未驯的猛虎,我心中慌张,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裤脚,目光恳求。
霍思宴一脚将我踢开,走进病房安抚白若烟。
保镖立即将我关入铁笼,扔进兽园,两只老虎窜上来隔着铁笼冲着我吼叫。
我整个人缩成一团,呆在铁笼的正中央,一动都不敢动。
我在心中告诫自己,这就是我对霍思宴动心的惩罚。
几个小时之后,天亮了,霍母在一众保镖的陪同下,打开了兽园的门。
而我的身体早已经因为长期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