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皇后,甚至太后。
<不曾想,那日竟在宫中遇到了他,少年老了,却还有着翩翩风度。
<没想到的是,他还继承爵位,成了宁王。
<他规规矩矩向我请安:“娘娘这些年,真是越发美艳动人了。”
<我有些生气:“放肆!”
<宁王在封地的那些荒唐事,我不是没听过,但我没想到,他就是宁王。
<更荒唐的是,他竟然敢在宫闱之内调戏我。
<末了,他问我一句:“娘娘这些年,过得好么?”
<我冷哼一声,反问他:“锦衣玉食,如何不好?”
<我看到一向荒唐的宁王,竟在袖子下悄悄握紧了衣衫。
<宫变那日,我知道他想让我跟他走,但我拒绝了。
<他虽是我年少时最鲜活的回忆,却终究不会是我的一辈子。
<人的一生,遗憾那么多,谁又能那么有福气,一辈子都拥有最鲜活的幸福呢?
<诚如阿娘所说,平淡无味的日子才是常态。
<故而我平淡的杀死其他皇子妃嫔,平淡的为太子培养私兵,甚至又平淡的,亲手埋葬了太子的尸骨,和一个暗卫上演着母子情深。
<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无知少女,我只是一个无情的刽子手。
<皇帝死的时候,他紧紧握着我的手道:“这些年,你把孩子教养得很好,天下交给你们,朕放心了。”
<其实我的夫君,他早就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却仍旧纵容我,默许我。
<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爱呢?
<宁王也死了,死时仍有不甘,带着嘲讽,似乎仍旧如那日在墙头嘲笑着我一般。
<从此再无这样一个人,挂念我了。
<阿娘说得对,平淡才是一辈子。
<“番外二·西域”<西域的风沙有些大,但也不能妨碍我外出猎艳的行动。
<趁着阿娘阿爹外出农耕,长兄去学院教书的时候,我怂恿阿真带我去城里的客栈看小郎君跳艳舞。
<阿真很不情愿:“你家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你有钱去看么?”
<我不以为意:“我阿娘床底下,有个罐子,里头全是珍珠,我娘说了,没钱花的时候可以拿一颗去用。”
<一开始我是不信的,阿爹阿娘被流放至此,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