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般,轻轻摇晃头着。
脸上流露出似乎可以称之为可惜的神情。
可还未等她说完,她的身后陡然出现好大一声隆咚声。
所有人都探头去看。
只见魏九玄已经失力摔在地上,连站也站不起来。
他呕血不止,伸手指着我的方向,嘴里在唤着什么。
声音很低,很哑,但我听清了。
他说:
“惊雀,别离开我。”
皇后娘娘才反应过来,失声尖叫着:
“陛下——”
魏九玄被宫人们带走。
听闻,经太医们连夜诊治,他的一口气才提上来。
他应当被我可怖的面庞吓坏了。
我想。
我在庭院捡了根小木棍,百无聊赖地雕刻起来。
这样的木棍,我的柜桶里有许多。
太医每日都来为我诊治。
我怀着身孕,他们不敢下药,又怕虚不受补,不敢为我开补药。
我没日没夜地昏睡。
肚子越来越大,我也越来越瘦。
偶有一日,我从朦胧中醒来。
便见魏九玄坐在不远处,而桌上放着我已雕刻好的小玩意儿。
他已经许久未来看我了。
听闻他病了好些天,皇后娘娘没日没夜地在病榻前伺候。
他拿着一只小马,是马踏飞燕的式样。
这是我从前预备要送给他的。
我想。
那时妹妹还没死,他允了让妹妹来看我。
我想着我不能欠他任何东西,故而想着雕刻一只小马儿送给他。
可是后来。
妹妹死了,我便再也未雕过这匹马。
故而,它只有一个朦胧的轮廓。
我告诉他:
“陛下,这是要送给祁政的。”
“陛下不是一直都想知道祁政是谁吗?”
魏九玄的指尖微怔。
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