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并未与人结下深仇大恨,可家中内宅却风波不断。妻妾们为争宠明争暗斗多年,积怨仿若一座随时喷发的火山;子嗣们也因觊觎家产各怀鬼胎,心思仿若幽深的黑洞;管家和账房在府中行事亦是鬼鬼祟祟,诸多矛盾错综复杂,仿若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裴昭深知,这赵府内宅怕是另一处暗藏汹涌的是非之地,想要解开命案谜团,势必要深入其中一探究竟。他收起玉佩,目光坚定,仿若一位即将踏入战场的勇士,大步朝着内宅走去,浑然不知前方等待他的,是层层迷雾与接踵而至的致命危机,仿若一脚迈入了未知的黑暗深渊。
踏入内院,争吵声便如潮水般涌入耳中。赵老爷的几位妻妾正围聚在一处,哭闹不休,表面上是为老爷的猝然离世悲痛欲绝,可言语间却暗藏机锋,句句似绵里藏针,仿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大夫人哭得肝肠寸断,手帕掩面,边哭边诉:“老爷这一走,可叫我如何是好啊!想当年我陪老爷白手起家,熬过多少难关,如今却落得个这般下场,定是有人嫉妒老爷宠爱我,暗中使了阴狠手段。”说罢,猛地将手帕甩在地上,怒目圆睁,眼神仿若要吃人一般瞪向二夫人。二夫人冷哼一声,不甘示弱地回道:“哟,姐姐这话说得,好似老爷就独宠你一人似的,平日里姐妹们谁不是尽心尽力伺候着,我看呐,某些人心里指不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这会子倒会装模作样了。”边说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仿若一只被激怒的母狮。
裴昭冷眼旁观,不动声色,心中却明白,这些妻妾间的积怨怕是由来已久,仿若一棵盘根错节的老树,根系深埋地下。他转而走向子嗣们聚集的厢房,还未进门,便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执声,仿若一场激烈的辩论赛,只是论题却是那不该觊觎的家产。
几个儿子正为了家产分配争得面红耳赤,全然不见半分哀伤,仿若父亲的死与他们毫无干系。大儿子涨红了脸,大声叫嚷:“父亲生前最看重我,这家中产业,理应我多分些才是!”二儿子一把揪住大儿子的衣领,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