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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穿到兽世和顶级大佬恋爱了结局+番外小说

茄子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螭吻看着那节黑藤尸,感怀道:“小娲早就不在了,蛇藤想必也已不知所踪,这藤蔓隐在地底金石之下,性狠戾,绝不可能会是蛇藤。”风浮澋款款负了手:“哦?我怎么听说,蛇藤并非不知所踪呢。”他语气晃悠悠地,像打着旋的吊索,看的人心惊,听的人忐忑。林西注意力尽被手上的黑藤尸吸引,漫不经心的接了句:“那它去哪儿了?”风浮澋一双凤眸微微上挑:“昆仑。”昆仑二字,听起来倒甚是耳熟。脑细胞七拐八拐转了几个弯,她憾然道:“昆仑?那不就是小白的家,金蟾子的家,还有神木!”风浮澋看向螭吻:“传闻女娲以身陨天后,人族将其护身蛇藤殓于昆仑,表作衣冠冢,凡有新皇临位,皆要先去昆仑冢前拜一拜。”螭吻附和地颔了颔首:“小娲庇佑九洲,福泽苍生,受得起这一拜。”“那此物便不...

主角:林西螭吻   更新:2024-12-14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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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西螭吻的其他类型小说《离谱,穿到兽世和顶级大佬恋爱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茄子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螭吻看着那节黑藤尸,感怀道:“小娲早就不在了,蛇藤想必也已不知所踪,这藤蔓隐在地底金石之下,性狠戾,绝不可能会是蛇藤。”风浮澋款款负了手:“哦?我怎么听说,蛇藤并非不知所踪呢。”他语气晃悠悠地,像打着旋的吊索,看的人心惊,听的人忐忑。林西注意力尽被手上的黑藤尸吸引,漫不经心的接了句:“那它去哪儿了?”风浮澋一双凤眸微微上挑:“昆仑。”昆仑二字,听起来倒甚是耳熟。脑细胞七拐八拐转了几个弯,她憾然道:“昆仑?那不就是小白的家,金蟾子的家,还有神木!”风浮澋看向螭吻:“传闻女娲以身陨天后,人族将其护身蛇藤殓于昆仑,表作衣冠冢,凡有新皇临位,皆要先去昆仑冢前拜一拜。”螭吻附和地颔了颔首:“小娲庇佑九洲,福泽苍生,受得起这一拜。”“那此物便不...

《离谱,穿到兽世和顶级大佬恋爱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螭吻看着那节黑藤尸,感怀道:“小娲早就不在了,蛇藤想必也已不知所踪,这藤蔓隐在地底金石之下,性狠戾,绝不可能会是蛇藤。”

风浮澋款款负了手:“哦?我怎么听说,蛇藤并非不知所踪呢。”

他语气晃悠悠地,像打着旋的吊索,看的人心惊,听的人忐忑。

林西注意力尽被手上的黑藤尸吸引,漫不经心的接了句:“那它去哪儿了?”

风浮澋一双凤眸微微上挑:“昆仑。”

昆仑二字,听起来倒甚是耳熟。

脑细胞七拐八拐转了几个弯,她憾然道:“昆仑?那不就是小白的家,金蟾子的家,还有神木!”

风浮澋看向螭吻:“传闻女娲以身陨天后,人族将其护身蛇藤殓于昆仑,表作衣冠冢,凡有新皇临位,皆要先去昆仑冢前拜一拜。”

螭吻附和地颔了颔首:“小娲庇佑九洲,福泽苍生,受得起这一拜。”

“那此物便不是蛇藤了?”林西看着他俩。

还以为有机会能摸到神物,结果空欢喜一场。

她把黑藤尸塞回螭吻怀里,忽然听见风浮澋说了句:“不过——”

“不过什么?”

这人说话怎么还大喘气儿。

“不过,昆仑山神妖一战,那衣冠冢里的蛇藤,丢了。”

林西心中一骇。

掘人坟盖这么大的事,且不说这坟盖还是女娲娘娘的,怎么从他口中说出来,听着就跟丢了一把梳子似的。

转念一想,这事儿又有些不对劲。

昆仑山神妖一战不是百楼和天神太一的对战吗,他们打架为什么要掘女娲的衣冠冢,还拿走了里面的蛇藤?这俩人单独拎出任一个来,都不一定能看得上蛇藤吧。

而且,风浮澋虽未肯定眼前的棕藤便是女娲的蛇藤,但他其间的暗示,已经溢于言表。

既是在秘境内,那掘坟盖偷走蛇藤的便是她父王百楼喽。

若是这样,就进一步验证了,这金蟾洞底下所有的一切,皆是百楼所为。

她不禁周身一寒,如果风浮澋先前所有的话都是说与螭吻听的,那他这句话,分明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一直坚信,封住金蟾子的,就是百楼。

所以潭底的石门,他早就知道!

风浮澋并非是陪自己寻什么宝,而是为了寻找证据。

可他当初既然知道潭底的石门,为何不自己下来,还要带上她呢?

林西几乎是一瞬间开窍了,她突然想起那天房门外的金蟾珠。

原来他早就设计好了。

他知道自己只要见到金蟾珠,就一定会来这里找他。

秘境设了结界,风浮澋是如何进来,把金蟾珠放在她门外的?

虽说他很厉害,可若要闯入百楼设下的结界,绝不可能做到无声无息。

百楼阁内仰慕风浮澋的女妖精那么多,他想差遣其中一两个,还不是轻而易举。

她甚至怀疑,那天楼下交谈的两个佣人,也不是巧合......

天翻地覆的感觉让林西周身汗毛都在颤抖。

风浮澋带她下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曾说,十煞罗虫身灭的第二天,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便出生了,所以他带着自己,是为了搞清楚这两者之间的联系吗?

搞清楚之后呢,如果真是百楼谋害了十煞罗虫,他又会如何处置自己。

林西目光越过螭吻,落在纠缠的棕藤上,此刻她的心,真比那棕藤还要乱。

前一刻还在眼巴巴地求人家保护,下一秒就要接受成为猎物的事实。

她在风浮澋眼中,就是杀父仇人的女儿吧。

林西有些想笑,面上却是苦的,那苦涩弥漫在她的胸腔里,喉咙里,眼睛里,连带着整颗心都被苦涩环绕。

当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

“昆仑山神妖一战?”

风浮澋见他面带疑惑,反问道:“你不知道?”

“老身那时许是在四处游荡吧,对这些消息不曾耳闻。”

他又勾唇一笑:“也可能是在这洞底冬眠,游荡久了,总是分不清何时何地。”

风浮澋目光沉沉:“万年前,穷奇叛变,在昆仑山与太一里应外合,截杀百楼与我父率领的妖族。”

螭吻锁了眉头:“竟有此事?”

风浮澋面对着他们头顶上方的火龙,眸中流溢出橘红色的光芒。

“交战中我父被太一的崆峒印击中元神,百楼护得他一丝心脉,带至这秘境内,可惜不久,他还是身化了。”

螭吻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原来是这般原由。”

难得他没有嬉皮笑脸,林西还有些不习惯。

“那你们,是如何找到这秘境的?”

风浮澋摇摇头:“不记得了,那时的事,我总是想不起来。”

“不记得了?”

他侧过身,火光半敛,眼底恢复清冷。

“我只记得,父亲被崆峒印击中,然后......我昏了过去,醒来便是在这秘境中。”

林西微惊,注视着风浮澋侧过一半的脸,橘红色的火光投在他漆黑的眉目间,如夕阳在爱抚世上最美的艺术品。

她对着那张脸看了许久。

风浮澋说的这样轻描淡写,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一觉醒来,父亲死了,自己还失忆了。

任谁都无法接受这么狗血的事。

所以这一万年来,他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纵是躲在山洞里舔舐伤口的孤狼,也能在旷野一片寂静的时候,偷偷跑出来对着天空哀嚎。

他呢?

药伯说他居无定所,她还以为这人生性浪荡,现在想想,天下之大,若是举目无亲,哪里又能称得上是家呢。

走过的路和失去的人,都是这世间再也无法找回的东西。

前世她也幻想过,有一天能在世上与父母相遇,哪怕只是擦肩而过。

风浮澋这样的人,孤勇、倔强、坚定,表面看起来是一座冰山,心被层层冰封起来,

可当他护着自己的时候,

拿衣服给自己的时候,

撑住落在头顶的巨蹼的时候,

受了重伤默默离开再云淡风轻地回来的时候,

她都看到了冰山融化的痕迹。

不想她害羞,所以变出巨大的风铃花。

不想她受伤,所以将她护在身后。

不想她眼睛难受,所以用紫光遮住。

不想她睡不着,所以变出胖嘟嘟的大蘑菇。

不想她哭,所以再不情愿,也还是做了傻乎乎的事。

一桩桩一件件,放电影般在林西脑海里浮现。

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不知不觉,竟和风浮澋一起经历了这么多。

所以,她应当比别人知道,他不是冷冰冰的山,也绝非不择手段的人。


又过了不知多久,有天它睁开眼,刺目的白光突然涌进来。

云穹压顶,诸山群峰渺渺茫茫,昆仑雪巅锋利的棱角直指向天,它怔怔听着旷野间回荡的风声,觉得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啊——”它张了张嘴,苍老的声音被风卷去。

“你醒啦?”一双眼睛从头顶倒挂下来。

“嗯。”

“你好冷漠哦。”

它努力辨认那条扭来扭去的绳子:“你是谁?”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绳子扭动着,吐出细小红绸般的舌头:“对呀,你体内那根钉,就是我帮你取出来的,欺负你的坏人,也是我帮你赶跑的。”

它微弱地挣了挣,觉察到体内空空如也,沸腾的风也消失了。

“谢谢你。”

绳子扭动着:“以后有我守着你,那些坏人再也不会来欺负你了。”

它不知该说什么。

沸腾的风使它精疲力尽,如今这具躯干,不必等人来,只肖一阵劲风,便能轻易将它摧毁。

它低下头,看到一截丑陋的,干枯的,畸形的木头,斜斜插在土中。

“我快要死了吗?”

绳子眯了眯眼睛:“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它笑笑。

木已将竭,死又何妨。

***

它总是睡很久才能醒一次,身体乏力的很。

绳子在它脚边洒了几滴水,说是驱虫。

大部分的时间,它都在晒太阳,看风景,阳光照在它身上,没有一丝温度。

“这么小的地方,你还没看够?”绳子窝在它细长的影子里。

它轻声道:“多看几眼。”

再多看几眼,昆仑的山,昆仑的雪,昆仑永不会散去的浩渺白云。

曾经有个人来到这里,山雪白云黯然失色,而后它浅尝辄止,追逐了一生。

再长高些,再长高些……

它见了天地,为之竭力过,如今它回到起始,灵澈的镜子没有变,昆仑还是昆仑,它是昆仑山脚下一段将朽的木。

“阿蚩!”它又喊。

“那是谁?”绳子问道。

“一个人。”

“他在哪儿?”

“不知道。”

“……那你喊什么?”

它愣了愣:“我……我一直这样喊的。”

“别喊了,八成已经死翘翘了。”

“他没有死!”

“你找他多久了?”

“我也不记得,一百年吧,或者几百年。”

绳子倒挂下来:“呵呵!单那根钉子在你体内,就已经十万年有余,怎么可能只有几百年。”

它听不懂,几百年和十万年又有什么区别呢?

“总之他没死,我感觉的到,我心里。”

绳子被它的固执惊到:“有没有搞错,你是一根木头,木头是没有心的。”

“我有。”

它明明有心,那里面捂着一缕光,是阿蚩给它的,撑过漫长的黑暗。

“行你有,那你去心里找他吧。”

绳子走了,它每日总要消失一段时间。

***

隆冬悄然来临。

第一场大雪纷纷扬扬,它望着远处的山巅喃喃自语:“这里变了好多,从前雪不压在这个角的,都压在那个角……”

“好了好了,你怎么像个老太婆。”绳子把自己拉成长长一条,盘在它身上,将它裹的密不透风。

它闭了嘴,不再言语,其实它感觉不到冷的,它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过会儿它又怯怯的,主动和绳子说话:“我从前……很高很高的……能看得很远,看到很多……”

“知道了!”绳子对这些并不感兴趣。“看的远又如何,根本没什么稀奇!”

它追问道:“你也见过远方吗?”

绳子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

“当然见过,我就从那里来。”


风浮澋抱着胳膊立于原处,甚是无语地看着她。

你脑子才被藤条抽了呢,这人不会是故意的吧,她都暗示到这个份上了,就是石头也开窍了呀。

思来想去,她向前迈了一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不玩。”

“为什么?”

那厮拽的无法无天:“不玩就是不玩,没有为什么。”

嘶——

林西被呛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怎么换了副脸孔,先前和螭吻三人同行的时候,可没见他有如此嚣张。

“玩一下嘛,放松放松,左右现在没有危险,等会儿可就说不定了。”她眼睛里酝着一团雾气,雪玉般的面颊上覆着柔嫩的粉色。

风浮澋低垂眼睫:“玩什么?”

林西轻咳一声:“这个游戏叫剪刀、石头、布!参与游戏的双方,需要用肢体,做出代表这三样东西的动作,进行出招。剪刀赢布,布赢石头,石头赢剪刀,每局只能出其中一样,三局两胜,你看好了,这是剪刀——”

她双脚站定,双手在身前打了个叉。

“这是石头——”

双脚不动,双臂改为在胸前环抱。

“这是布——”

眸光微敛,她将双臂伸展开,与两肩齐平,做大鹏展翅状。

做完,她问道:“记住了吗?”

风浮澋一脸索然无味的样子:“什么蠢游戏。”

......

额上青筋暴跳了两下,林西笑靥如花:“蠢不蠢,玩了才知道,来不来?”

风浮澋睨她一眼,唇角微勾:“来。”

YES!

“玩之前,我们得先摆好游戏位置。”她又向前,脚尖对脚尖,两人胸前的距离缩小到仅有一拳之隔,“这个位置,刚刚好。”

风浮澋俯视着她,眸光若细雨垂檐。

“准备,剪刀石头布!”

林西出了个剪刀,见他依旧抱着双臂,疑惑道:“你怎么不动?”

风浮澋面无表情:“我出石头。”

她笑笑:“好,这局你赢了,再来!”

“剪刀石头布!”

她双臂张开,见风浮澋还是抱着双臂,一动不动。

“你又出石头?”

那厮颔首。

“好,这局我赢了,还剩最后一局。”她笑的皎洁,“我还没说输了的惩罚,你要不要先听听,再想想下局出什么?”

嘻嘻,还好她想了万全之策,奸计不得逞,把目的设置成惩罚不就行了!

她这脑瓜子,可太聪明了。

“啰嗦。”

“......”

“你继续出石头的话,我可就出布喽。”

“随便。”

林西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剪刀石头布!”

小样儿,玩不过你?

她得意洋洋地张开双臂,却见那厮忽然松了胳膊,难道他要——

这鸡贼!

下一瞬,腰侧突然被一双大手环住,林西没有任何防备地向前一跌,双手撑住面前宽阔的肩膀,晚夜醇酒扑面而来,带着沉炽的余温。

林西:......

这个姿势...她整个人挂在风浮澋身上...

“无聊。”呼吸微重,拂过头顶。

她看不见那人的表情,但他握在自己腰窝上的那只手,滚烫的,灼的她半边腰都软了。

心跳失速,又开始胡思乱想那天梦里的画面。

寸缕间,都鲜活了起来。

芭蕉的确是绿的,泉水的确是热的,耳鬓厮磨,呼吸急促,那人玉白的颈间,贴近耳垂的地方,有颗清浅的小痣......

几乎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她鬼使神差的,目光缓缓下移。

呼吸一滞!

怎么会!

淡淡一点,如主人般漠然飘渺。

她像是又掉进了那夜的温泉池子里,泉水灼烫,额角都是细汗,芭蕉林沙沙响,喉咙都哑了......


“可是,这后面全是金子唉!”

她把语气重重咬在“全”这个字眼上,试图通过诠释金子数量之庞大,来彰显此情此景的震撼。

螭吻用“我看到了”的眼神瞥她一眼,甚是实在地说:“不过是金子而已,再多又有什么稀奇,老身曾在西极见过一座腹中满是绿玉的大山,倒还值得提上一嘴。”

金子而已、有什么稀奇、满是绿玉、提上一嘴,林西听罢礼貌的竖起一根大拇指:“你是不是对钱也没有兴趣?”

螭吻状极鄙夷地哼了一声,那模样,就差把“平平无奇”四个大字印她脑门上了。

“算了,”见他们这般,她也无心再讨论金子,话锋一转,“那你们跟我讲讲蓝色大尾巴的事吧。”

闻言,风浮澋从她手中抽出胳膊,转身欲走。

林西淡定地拉住他:“你们两个先下来这么久,不能有秘密瞒着我哦。”

方才她在上面听到的雷声,绝对是风浮澋与那怪物的交战之声,可她一下来,什么都没了,那么大一条蓝尾巴消失的无影无踪,究竟是什么东西?

况且闹出这么大动静,他二人为何闭口不谈。

她转过脸对着螭吻道:“说说吧,大尾巴去哪儿啦?”

螭吻没有回答,拈起耳旁一缕头发绕在指上把玩,被林西伸手扒拉下来。

“你明知他没事,还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骗我,是何居心?”

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大哥附体,特别有气势。

螭吻瞥一眼风浮澋,悠悠道:“你问他。”

林西只好又扭脸向风浮澋:“他让我问你。”

那厮眼底一片柔黑,静静看着她。

林西方才还态度嚣张,被他这么一看,脑中突然闪现出那个梦的碎片。

就是这个眼神,安静地,滚烫的,热乎乎昏昏涨涨......

她喉咙突然有些干,低下头掩饰性的咳了一声,催促道:“快说快说!”

胳膊轻轻摇撼着风浮澋,像个撒娇求糖吃的小孩。

风浮澋盯着她的圆顶心:“是我在向螭吻前辈讨教。”

圆顶心飞快旋起,现出一张明媚动人的脸:“你们两个竟然偷偷打架!”

螭吻语重心长地纠正:“切磋,切磋。”

“怎么切,怎么搓?”

风浮澋扶了扶额。

她思忖了一下,了然道:“那蓝色的大尾巴,就是你喽。”

螭吻颔首。

“那你们俩,谁赢了?”

没人回答,林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二人面上皆毫无波澜。

看来这俩人不管谁输谁赢,都不会让她知道结果的,男人的胜负欲真可怕!他们切磋的那么激烈,风浮澋的紫光还差点打到她......突然一记白光在脑中乍现,被遗忘的重要信息回到脑海:“我......我想起来了!我忘了最重要的,那金子下面,有东西在动!”

火龙在头顶熊熊燃烧,她说完这句话,四下里一片死寂。

那两人都不做声,林西环视着被火光照亮的石壁,先前的恐惧感又回来了。

风浮澋抽回手向石壁走去,螭吻看她一眼,也紧随其后。

***

高耸的石壁上满是金色的石块,因为表面土壤剥脱的程度不同,呈现出大小不一的形状。

他三人立在最大的一块金子前。

林西道:“我看到它后面,有细细长长的东西在...蠕动。”

她其实并不想用“蠕动”这个词,毕竟听起来蛮恶心的,但她斟酌了半响,实在是找不出比它更贴切的来。

“不如凿开它,看看后面有什么。”螭吻抱着胳膊,表情有几分不耐。

“不行!”

他二人皆是狠角色,自然不怕,可她是弱鸡啊,贸然凿开,万一后面有怪物怎么办。

螭吻料到她会这般回应,好整以暇地对风浮澋道:“大官人认为呢?”

风浮澋盯着石壁上的金子,一言不发。

那金块上,果如林西所言,一条条细长的东西开始蠕动,像皮肤下勃起的青筋,交错纵横。

林西指着金块:“看,就是这个。”

螭吻也蹙起眉头:“这是何物?”

蠕动的东西越来越多,填满了那块金色的物体,像是投下一小块饵料后瞬间聚集的鱼群,在水下密密麻麻地顶着水面,又像一颗巨大的心脏藏在后面,心脉正循着呼吸起伏。

那东西蠕动了一会儿,渐归平静,金子表面重新恢复平整。

风浮澋转过身,眉间微微皱起。

螭吻迎着他的目光,问道:“你怎么看?”

“不知。”

林西默默在心里记下:《风浮澋不知录》,再加一笔。

“你呢?”风浮澋把问题抛回给他。

他阖目一笑:“我提议,把它凿开。”

风浮澋眸光微漾,眼角坠着一丝锋芒:“好啊。”

疯了疯了!闻言,林西面色苍白的杵在原地,这俩人是想要她的命啊。

“我说,能不能征求一下第三者的意见!”

她大声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更正道:“能不能征求一下我这个第三者的意见!”

螭吻悠哉哉飘至她身侧:“好妹妹,我以为我才是那个第三者。”

林西:......

什么跟什么呀!

“我觉得贸然凿开会有危险的。”她一脸真诚地看向风浮澋。

未等他回答,螭吻姨婆般热切地拉过她的手:“好妹妹,我们可以等你做好准备再凿。”

林西狠狠瞪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

风浮澋盯着螭吻,面上似有寒冰乍现:“既是你的提议,就由你来凿吧。”

螭吻莞尔一笑,十分中意:“好啊!”

“我说,就这么定了吗?”

林西急的热锅蚂蚁般,有没有理理她?她还没做好准备呢。

“妹妹莫怕,老身护着你。”

护你个头!

她转过身,见风浮澋向空地中央走去,忙迈步跟上:“你为什么让他把金子凿开?”

那厮头也不回,语气冰冷:“怕什么,他不是会护着你吗。”

林西急了:“我......我才不要他保护!”

她委屈的很,这人怎么一会儿又变了一张脸,刚刚还好好的,谁又戳他肺管子了?

哪知风浮澋突然站定,回过身,她急急刹住脚,仰头撞上一双沉炽的眸。

林西心尖一颤。

“那你要谁保护?”他突然问道。

她有些害怕,又有些紧张,胸腔里的力量隐隐膨胀,喉咙一瞬间变得好干。

手指下意识地绞在一起,她几乎是脱口而出:“要你!”

旋即,又像被烫到般解释:“不是,是要.....要你保护我!”

怎么办,脸上要烧起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那人宽阔的胸膛近在眼前,她还记得那些肌理分明的部位,在她眼前起伏着滴下灼烫的汗珠......

林西咬牙掐上自己的掌心。

别想了!

只是一个梦而已。

再这样下去,她还怎么面对风浮澋?

林西心慌意乱,小小声道:“我知道自己灵力低,笨手笨脚,是你的拖油瓶,可是......可是我”

可是我也没办法,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跟着你。

因为只有你,会拼了命地保护我。

月圆祭那晚,你让我觉得,我是值得活着的。

二十二年来,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自己也重要的人。

虽然你冷冷的,总是不理我,可我看到你,就觉得什么可怕的都变得不可怕了。

所以,你愿意保护我吗?

她在心底一股脑说完了这些,然后拉拉风浮澋的袖子:“可是我想活着出去,你愿意保护我吗?”


“它就算把所有的力量都给你又如何,凭你这灵根残缺的身体,根本驾驭不了。”

他吃准了她会被灵力反噬。

林西笑了笑:“我是灵根残缺,但它也不需要我驾驭。”

螭吻眸中掠过一丝惊疑。

僵持中,头顶的亮光突然扩散,光线打在他二人面上一瞬,重又聚合起来。

林西抬眼间,看到头顶的石洞正在慢慢扩大,露出昆仑湛蓝的天。

突然一道紫光从天而降,击向螭吻背后,他闪身抵挡。

是风浮澋!

绷了许久的意识终于稍稍放松。

光亮中落下一人,紫衣张展如鹤,身形缥缈若仙,紫电流窜发出的光芒照彻周边的石壁,风浮澋视线扫过她的脸,又在她周身血迹斑驳的衣衫上短暂停留,旋即猛地向螭吻击去。

紫光涌动,螭吻节节后退,风浮澋出招凌厉似要直取他项上人头。

“这就急了?”螭吻嘲讽道,他见招拆招,手上动作有条不紊。

风浮澋没理会他,面上阴沉沉的,眸中裹挟着雷霆,出招愈来愈迅猛。

“大官人,你这般杀气腾腾,就不好奇我们都聊了什么吗,兴许与你父亲有关呢。”

刹那间,他掌中紫电如遇上透明的屏障。

螭吻站定在原地,稳操胜券般看着他。

林西心道不好。

千万不能让风浮澋知道当年的真相!

如果他知道十煞罗虫是被自己所杀,势必会心神动摇,被螭吻钻了空子。

“虫大仙你别听他的!他就是个骗子!蛇形枷印是他做的,金蟾子冰晶兽还有朱雀也都是他封印的,他想霸占昆仑神木,他是坏人!”

她急吼吼地说完,见风浮澋依旧站着不动,索性动身上前。

但她刚迈出脚步,就有一道劲风从头顶猛冲下来,石洞已经全部敞开,现出外面的一片旷野和群山,风声呼呼地卷起音浪,云端之上,几只金色的大鸟隐隐现现。

“金乌神。”螭吻眯起眼睛。

“金乌神?”

她突然想起佘婆婆与她说的,万年来天界一直派金乌神四处搜寻秘境......糟了!

难道结界破了?

金乌神发出阵阵嘹亮的鸣叫,金色的羽毛在云中映出一片霞光。

林西隐约听到各种野兽的嚎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回荡在旷野。

结界一破,神族便要杀进来了,她已与神木合二为一,太一肯定不会放过她,怎么办?

“虫大仙!”

风浮澋不作声。

“虫大仙,秘境就是昆仑,现在结界已破,神族马上就要杀过来了,我们要赶快去找父王!”

她虽这样说,心里却还是没底,当初昆仑山神妖一战,妖族几乎全军覆没,更何况万年后的今天,以百楼一人之力,能挡得了太一吗?

风浮澋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螭吻,眸中渐渐凝起厚重的积云。

“你都知道我父些什么?”

螭吻微笑:“你想知道什么?”

他不说自己知道什么,只问风浮澋想知道什么,他已经然一切,只待他问。

林西见状,不等风浮澋开口,急急冲上前攀住他的胳膊。

“你真的信他?他要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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