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望月千岁顾千岁的其他类型小说《东京:太太,我可是正经巫女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老河南正宗山东热干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好啊,就像神明一样。”她的心中再次冒出这个想法。……电车很快就到站了。望月千岁看了一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军装游魂,唇间勾起一抹微笑。呵呵,跟过来吧,虽然不知道是谁裤腰带没系紧,把你给露出来了,但既然来了,就不要想着走了。望月千岁下车了,小月阳子看了一眼站牌……距离自己家最近的站点还要一站呢。她犹豫了一瞬间,便毅然决然的跟着跳下了电车。她没有勇气打招呼,只是不远不近的跟在望月千岁的身后。自己这样子……好像是在尾行的痴汉啊……小月阳子被自己心头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赶忙晃了晃脑袋。自己和痴汉是不一样的。自己是想要问她的名字和班级。可是,痴汉的目的不也是搭讪吗……于是,纠结着自己的行为到底算不算痴汉的问题,小月阳子一路跟随着望月千岁来到了一...
《东京:太太,我可是正经巫女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真好啊,就像神明一样。”
她的心中再次冒出这个想法。
……
电车很快就到站了。
望月千岁看了一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军装游魂,唇间勾起一抹微笑。
呵呵,跟过来吧,虽然不知道是谁裤腰带没系紧,把你给露出来了,但既然来了,就不要想着走了。
望月千岁下车了,小月阳子看了一眼站牌……
距离自己家最近的站点还要一站呢。
她犹豫了一瞬间,便毅然决然的跟着跳下了电车。
她没有勇气打招呼,只是不远不近的跟在望月千岁的身后。
自己这样子……好像是在尾行的痴汉啊……
小月阳子被自己心头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赶忙晃了晃脑袋。
自己和痴汉是不一样的。
自己是想要问她的名字和班级。
可是,痴汉的目的不也是搭讪吗……
于是,纠结着自己的行为到底算不算痴汉的问题,小月阳子一路跟随着望月千岁来到了一个熟悉的上坡。
这里就已经是整条起伏的街道顶点了,但是向右拐还有一条小巷子继续向上延伸,往里走分明都是一户建,但房屋的地势却越来越高。
这里原来是山坡吗?
小月阳子想,真不愧是神明一样拯救了自己的学姐呢,就连住的地方都这么高。
“我要到家了,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
望月千岁站在街道尽头的青石头台阶上,回头的时候恰巧有风吹来,樱花洒落,粉嫩的花瓣和高挑的jk美少女同框。
向上看,石头堆砌的古老鸟居和若隐若现的神社屋顶更让她心驰神往。
难道……学姐真的是神明吗?
她的脑海中自从冒出了这个念头开始,始终没有停止过,一直到现在,几乎已经要确信了!
嗯,是个不聪明的孩子。
望月千岁看小月阳子微张着粉润的小嘴,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就知道这孩子大概不够机灵。
算了,北区的治安还算可以,尤其是靠近荒川区和文京区的南部,基本不会有恶性案件发生。
望月千岁决定不再多管闲事了,反正那个军装游魂已经勾引过来了,有的是办法弄死他。
回过神来,见望月千岁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石阶尽头,小月阳子赶忙跟着跑了上去。
“学姐!”
她微微鞠躬后小跑过鸟居,耳边好像听到了一阵风。
再次踏上石阶后,随着淡淡的香烛味道传入鼻尖,竟然让她感觉浑身舒泰,仿佛浸泡在暖融融的温泉中,十分放松。
自己这算是……进入神域了吗?
小月阳子回头看了看石头砌成的大鸟居,上面古朴的注连绳上挂着之字形御币,随风摇晃的样子格外神圣。
尽管和喧闹的尘世仅有一门之隔,在这里却仿佛仙山一样安静和出尘,似乎和尘世之间有着十分遥远的距离。
学姐神明一样的人,似乎就应该居住在这样的地方。
小月阳子对望月千岁的身份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
她大概是这间神社的兼职巫女吧,来到这里是在打工吗?
毕竟像是学姐这样的人,在学校一定很受欢迎,不可能和她这种归宅部员一样,什么都不擅长,又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放课之后只好直接回家。
既然这位学姐是在这里打工的话,自己现在过去麻烦真的好吗?
这样想着,小月阳子不知不觉已经出现在了台阶尽头,站在了山顶神社的青砖上。
“和泉姐姐要结婚了吗?”望月千岁有些惊讶又有些遗憾:“真不知道是谁这么好命。”
“商业联姻罢了……唉,这是红事情,很难自己做主的。”和泉舞芽微微低下螓首,纤长的睫毛投下浅浅的阴翳。
话题戛然而止,望月千岁握着笔杆,开始下笔。
对望月千岁来说,画符而已,画个横线和画个蒙娜丽莎根本没区别。
符箓作为人与神、与天地沟通的媒介,人这个主体性先天在望月千岁身上就不完全成立。
望月千岁本身就是人,也是神明。
只要符文承载了她的意志,哪怕是涂鸦,都会是完美的符箓。
符箓和香灰当然不是免费的,和泉舞芽给了她一张五十万日元的重仓银行支票,随时可以支取。
望月千岁送她离开,路过本殿的时候,和泉舞芽看到赛钱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往里面放了五万日元。
日语中,“五円”谐音“有缘”,常用来和神神鬼鬼结缘,甚至一些通灵游戏也会用到,可实际上,根据望月千岁的观察,根本只是谐音而已,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对于这两笔巨款,望月千岁丝毫没有推辞的意思。
问鬼神之事向来都是一口价,没有推脱的道理。
不过心里还是好激动。
钱啊!
白花花香喷喷的钱啊!五十万绝对够在六本木、歌舞伎町一番街邂逅好几个身材好又漂亮的……咳咳。
不能教坏小孩子。
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三个假装喝茶的偷听小鬼,望月千岁激动的甚至能够蹦起来。
当然,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小月阳子三人刚刚还在商量一起去看伊藤绫子的事情,现在差不多也到了要道别的时候。
这次打扰虽然冒昧,但也着实收获满满。
首先就是确定了这位望月学姐是一个神秘的家伙,其次……这个神社真是个好地方,下次一定要把伊藤那家伙给带过来。
拽也要拽过来!
送走三人之后,望月千岁拿着支票,有些兴奋的回房间,把自己重重摔在了床上。
“哈哈哈哈,爽!”
望月千岁毫无形象的虚空挥拳。
五十五万日元,约合软妹币两万五。
即便是前世,望月千岁也没有正式参加工作,身上林林总总打工和生活费的钱加起来大概也就两万出头,这一下凭空多了这么多钱,虽然有点没出息,但简直兴奋的不得了。
“哈哈,至少未来几个月的便当不用发愁了。”
开心了一阵之后,望月千岁又坐直了身子,开始居安思危了起来。
不能得意忘形。
经营神社的利润比她想象中还要大,看来自己也要想办法提高一些这方面的关注了。
比如说买一些半成品的御守,加持过的念珠和风铃之类。
这些都是将来神社有了固定的信徒香客之后,能够盈利的手段。
不过……眼下需要解决的问题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除灵。
这五十万日元绝对不只是买香灰的钱,其中也有希望自己出手的示好,大概相当于意向金。
虽然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做,和泉舞芽也不会来讨要,但若是自己真的束手无策的话,想必和泉舞芽以后来的频率也会大大降低。
“除灵的话,这种事情我也没经验啊……”望月千岁喃喃自语,开始有些发愁。
好歹算是神,就算是野神,好歹也是有神权的,而自己目前除了能够掌控一些基础元素,好像也没什么能耐了。
“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多一个人,社团也能多申请一些经费,咱们的竹剑也是时候该更换了,不是吗?”
“是的,今天下午我会抽时间和她商量这件事的,如果能成功的话,可能要麻烦学长带登记表了。”
仓务信走后,吉田俊立刻从草壁泷的手上抢过了个人信息表:
“诶,好漂亮!”
“是啊是啊,快还给我!”
“什么啊,不给!”
“明明是后辈,你小子想要下手吗?”
“公平竞争!”
“混蛋,才不会让给你!”
……
在后辈面前需要端着架子,在同级生面前就无所谓了。
就在两人争抢打闹的时候,一个长相看起来将近三十岁,身上却穿着榊野高中校服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伸手将望月千岁的个人信息表拿了起来,刚刚还在玩闹的吉田俊和草壁泷在看到来人好,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立刻站直并打招呼:
“部长好!”
这是对强者必须的尊重!
剑道部的部长名为大和田睢人,不仅长相粗犷,本人也一身肌肉,力大无穷,能把需要两个人才挥舞得动的野太刀挥出残影效果,如臂使指!
大和田睢人原本不是榊野高中的学生,而是董事会为了冲击全国高校综合体育大会名次,专门挖来的剑道高手。
据传,大和田家里原本就是开道场的,甚至大和田的父亲曾经还担任过警察署的剑道师范,教授北辰一刀流以及阴流的技法。
而大和田睢人也在年纪轻轻,未满十八岁的时候,便拿下了柳生新阴流的皆传,甚至未成年就已经有了开馆收徒的资格。
面对这样恐怖如斯的男人,他们这些剑道部的爱好者简直就像是业余小学生遇到了专业运动员。
根本不是对手……
不,甚至都难以相提并论。
“是新提交入部的成员吗?”
大和田睢人看到望月千岁的个人信息后问道。
“是的,部长。”
吉田想说什么,一旁的草壁泷立刻抢答道。
吉田俊补充:“不过只是被同学拜托来挂个名而已,不参加具体训练。”
“哼,没有这样的道理。”
大和田睢人冷哼一声,满脸的横肉似乎也笼上了一层阴影:“剑道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我们可是要在七月下旬的剑道比赛上夺旗的团队!”
“既然想要享受剑道部的荣耀,那么就一定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和训练。就算不参加比赛,至少也要想办法减少同伴的负担,为剑道部做贡献。”
“梅雨季马上就要到了,正好剑道部需要洗训练服和打扫卫生,也该是时候让那些寄生在剑道部的人出一些力了。”
剑道训练服和大袴都是纯棉的,脑袋上填充在面甲空隙减震的毛巾是棉绒的。
再戴上厚重的面甲、甲手、腰垂、胴。
如此厚重的衣服,出汗量可想而知,一天训练下来,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汗臭腌入味了。
尤其是梅雨季霉菌满天飞,不管是竹剑还是木地板,甚至墙壁都在发霉,这样的清洗工作简直能称得上折磨,除了真心热爱剑道,热爱剑道部的人,根本没有人会愿意做。
吉田俊和草壁泷两个剑道部的老人对视了一眼,脸上均浮现出了一抹无奈之色。
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剑道部恐怕即将迎来一场大退部,到时候会重组也说不定。
不过,现在学校只关注比赛成绩,就算他们这些普通部员想要说话,也要考虑有没有人会听。
她也不是什么滥好人,圣母病,对她来说,是死几十头鬼子还是几百头,几千头都没有任何区别,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打从心里,她并不认为这些人是自己的同胞。
就算鬼怪肆虐了也没关系,整个东京都沦为鬼蜮也没关系。
原主的父亲虽然不擅长经营神社,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到鬼怪,但还是有一些法力和修为的。
白色石头雕刻而成的鸟居辟邪驱逐的能力远远胜过木头鸟居,石板路下面埋藏着十字架,桃木钉,并且用朱砂混合香灰绘制着各种各样的阵法结界,能够保证神域不被任何邪祟入侵。
而在神社之中,也有不少手段能够在邪祟入侵之后,第一时间将其排斥出来,或者直接诛杀。
仿制的天丛云剑、八咫镜和各种各样的驱魔铃铛,刀兵古武应有尽有。
望月千岁甚至都怀疑原身的老爹是不是知道一点什么,并且重度痴迷知乎的末日囤货爽文。
“唉,码字码字。”
望月千岁叹气。
伟大的神明大人穿着巫女服,坐在神社的本殿里敲键盘挣窝囊费。
这些窝囊费关系到神明是啃面包还是吃便当。
“今日入账,一百零五円,连根让人快乐的大香蕉都买不起,杂鱼神明,还真是可怜呢~~”望月千岁仿佛听到了不知来自何处的嘲讽。
左看右看,没有人。
草丛中倒是晃了两下,钻出一张赤狐的肥脸来。
“嘤嘤嘤~~~”
狐狸对上了望月千岁的视线,扭了两下屁股,狗一样晃着尾巴钻到了望月千岁的脚下。
左拱右蹭好一通,见望月千岁丝毫没有投喂自己的意思,才一甩蓬松的大尾巴,不知钻到神社的哪个地方去了。
这杂毛狐狸大概是神社周边的野狐狸,好在通人性,狐狸肉也不好吃,望月千岁也就由得它在神社里当个吉祥物用以讨好客人。
说不定什么时候有客人看上了它,自己正好能卖个好价钱,也不枉自己喂它吃美味的鱼刺,香蕉皮和鸡骨头。
“啊啦,狐狸酱,你又来了啊~”
温柔知性的声音从不远处的鸟居外传来:
“不行哦,这是给千岁酱的晚饭,今天没有给你准备的份儿哦。”
此时望月千岁正捧着笔记本电脑,看着屏幕一丝不苟的敲着键盘,时不时还参考着旁边的一本经典轻小说是如何行文布局,以及其中人物的说话语气。
没办法,从小到大的语言习惯都不一样,为了更好卖一些,只好参考别的书。
“千岁酱,千岁酱在家吗?”
温柔知性的声音透过本殿朱红色的雕花窗户传入了望月千岁的耳中。
“在这里,阳菜姐姐。”
望月千岁一边回应,一边紧锣密鼓的敲键盘。
“果然在本殿呢。”
日暮阳菜提着便当盒出现在了本殿门口,探头看了看正在敲键盘的望月千岁。
望月千岁最先看到的是一身素色碎花浴衣,裁剪合身,将女人窈窕的娇躯遮挡在浴衣之下。
一头如丝般柔顺的长发自然下垂,微微卷曲的发梢与探头的动作增添了几分俏皮。
她的面庞白皙如雪,细腻如丝,温润如精雕细琢的羊脂白玉,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
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恰似深邃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明亮而又深邃,熠熠生辉。
望月千岁可不清楚,能够掌握基础元素的权能究竟是什么样可怕的存在!
神明的权能,从来只按照对世界的干涉细微程度划分。
……
离开神社之后,小月阳子的心头笼罩的安宁祥和的感觉一下子消散了大半,她回过头,恋恋不舍的看着身后的鸟居。
“阳子,我们要走了。”
走在前面的高桥惠美说道:“不是说一起去看绫子这个病秧子吗?”
“是啊是啊。”
“哦,来了。”小月阳子转过头,小跑了两步跟上了自己的朋友。
与此同时,一辆红色的轿车停在了一栋堪称豪华别墅级别的三层一户建门口的停车位上。
和泉舞芽没有第一时间下车,而是摘掉安全带,坐在驾驶位上发呆。
这几天确实有点忙。
忙着和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一起吃饭、联络感情。
逃避了许多年的商业联姻终究还是落到了自己身上,而自己却根本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这种感觉还真是糟糕啊……
不过,大概这也是宿命的一种吧。
既然享受了优渥的家庭环境和生活条件,势必会牺牲一定的选择权。
和泉家拥有不少产业,横跨金融、航运和地产,当初房地产泡沫破裂,日本经济硬着陆的时候,和泉家因为缺少现金而一度站在破产的边缘。
如果不是石黑家、石黑一夫出手相助,溢价买走了和泉家手里一部分产业,恐怕现在和泉家现在还在国外,又或者早就站上了天台。
尽管这些产业在日后经济复苏的时候,给石黑家带来了大量的盈利,早就连本带利的弥补掉了当年的损失,但是这份情义和泉家无论如何是不能遗忘掉的。
所以,当即将卸任家主和集团企业董事长的石黑一夫登门给自己的次子石黑耀提亲的时候,和泉家也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和泉舞芽打开了包包,在看到香灰的时候,脑海中又冒出了望月千岁穿着巫女服,神清骨秀的样子。
“真羡慕千岁酱,能够做主自己的人生啊……”她感慨了一句,将车子熄火之后,打算回家好好洗个澡休息休息。
真不甘心,自己的身体被那种臭男人染指……
傍晚。
洗完澡的和泉舞芽刚吹干头发,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原本她还有些警惕,但是在可视门铃上看到那一双漂亮的粉色杏眼时,和泉舞芽很快就把门打开了。
“舞芽姐,打扰了。”
石黑荧戴着白口罩,身上穿着私立清水高校的校服,背后背着一柄竹剑,细密的汗珠将额前刘海打湿,微风吹拂,勾勒出了她窈窕纤细的身姿。
嗯,好在石黑耀还有个漂亮又乖巧的妹妹,虽然这几次和石黑耀相处的一般,但是和石黑荧之间却格外投缘,几次见面下来,就已经到了不需要敬称的地步。
“荧酱,怎么又把自己搞得浑身是汗?”
和泉舞芽有些惊讶,赶忙递鞋子给石黑荧,关上门防止受风:
“明明是花粉季,这个时间,社团活动分明可以不用参加的啊。”
“没那么严重的。”
石黑荧摘了口罩,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甜美的笑,不知是过敏还是运动,红霞浅浅的在她的脸和脖颈处蒙上了一层淡粉色。
她随手抽了两张湿巾擦了擦自己泛红的眼眶时,和泉舞芽也帮着摘掉了背后的竹剑,并推着她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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