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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娇妾揣崽跑路,世子爷请自重施采芙谢凛昭全文+番茄

草莓啵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病得连床都起不来,施采芙却连看都没看一样,他心中怎么可能不怨恨。焕春犹豫了一瞬,“夫人,之前的事情,已经让侯爷有所怀疑了。”“那又如何?”孟茯锦外头看了焕春一眼,眼中满是不屑,“他敢来质问我吗?”焕春沉默。孟茯锦幽幽叹了口气,“我还巴不得他来找我闹呢。”只可惜,就算明知道那件事情是她安排人做的,谢凛昭也不敢来找她闹。闹了,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她的心性,谢凛昭是知道的。不然上辈子也不可能直到她被害死,他都没敢提一句纳妾的事情。“照做便是。”孟茯锦压下心头的不屑,转头继续盯着面前的棋局发呆,手中捻着棋子。焕春便知道,她这是不打算再说话了。谢云麒病得迷迷糊糊的,药吃了一碗又一碗,身边的下人也尽心尽力,但就是迟迟不好。他病得难受,心情更...

主角:施采芙谢凛昭   更新:2024-12-14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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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采芙谢凛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娇妾揣崽跑路,世子爷请自重施采芙谢凛昭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草莓啵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病得连床都起不来,施采芙却连看都没看一样,他心中怎么可能不怨恨。焕春犹豫了一瞬,“夫人,之前的事情,已经让侯爷有所怀疑了。”“那又如何?”孟茯锦外头看了焕春一眼,眼中满是不屑,“他敢来质问我吗?”焕春沉默。孟茯锦幽幽叹了口气,“我还巴不得他来找我闹呢。”只可惜,就算明知道那件事情是她安排人做的,谢凛昭也不敢来找她闹。闹了,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她的心性,谢凛昭是知道的。不然上辈子也不可能直到她被害死,他都没敢提一句纳妾的事情。“照做便是。”孟茯锦压下心头的不屑,转头继续盯着面前的棋局发呆,手中捻着棋子。焕春便知道,她这是不打算再说话了。谢云麒病得迷迷糊糊的,药吃了一碗又一碗,身边的下人也尽心尽力,但就是迟迟不好。他病得难受,心情更...

《外室娇妾揣崽跑路,世子爷请自重施采芙谢凛昭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他病得连床都起不来,施采芙却连看都没看一样,他心中怎么可能不怨恨。

焕春犹豫了一瞬,“夫人,之前的事情,已经让侯爷有所怀疑了。”

“那又如何?”孟茯锦外头看了焕春一眼,眼中满是不屑,“他敢来质问我吗?”

焕春沉默。

孟茯锦幽幽叹了口气,“我还巴不得他来找我闹呢。”

只可惜,就算明知道那件事情是她安排人做的,谢凛昭也不敢来找她闹。

闹了,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她的心性,谢凛昭是知道的。

不然上辈子也不可能直到她被害死,他都没敢提一句纳妾的事情。

“照做便是。”孟茯锦压下心头的不屑,转头继续盯着面前的棋局发呆,手中捻着棋子。

焕春便知道,她这是不打算再说话了。

谢云麒病得迷迷糊糊的,药吃了一碗又一碗,身边的下人也尽心尽力,但就是迟迟不好。

他病得难受,心情更是不好,嫡母虽然经常来探望他,可每次只是看两眼,叮嘱底下的人好生伺候,让他好好吃药就走了。

他忽然有点怀念在小院的时光。

那时候,他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小娘都会抱着他,自己整夜整夜的不睡,也要将他哄好了。

而今,他住在这么大的宅子里,身边却只有几个下人照顾。

正巧此时,他听见外头的小丫鬟抱怨,“不是说大夫已经进府了吗?怎么还没到?公子迟迟不好,我这心里实在是不安。”

另一个丫鬟叹了口气,“让表小姐那边给请走了,表小姐怀着身孕,说是请平安脉,要吃安胎药呢。”

“安胎药什么时候不能吃?怎么就差这一会儿了,非要和咱们公子抢?”

另一个丫鬟按住她,“你小点声,公子好不容易睡下了,你再给吵醒了,又要难受了。”

两个丫鬟的声音便小了许多,但字里行间,依旧是在为他鸣不平。

谢云麒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读书开智,自然能听懂丫鬟们说的话。

所以,她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来看过他一眼,是因为她又有了一个孩子?她有了新的倚仗,他这个已经过继给别人的儿子,就不重要了,是吗?

想着想着,谢云麒便红了眼睛,眼泪簌簌地顺着眼角往下掉,滑落到鬓发之中。

之后便是恨意怨念,席卷在心头。

施采芙并不知谢云麒心中所想,此时她正拿着抄完的经文去了后院的小佛堂。

她是上午去的,红胭不解,“小姐,老太君是傍晚时分去佛堂,你这个时候去,碰不上的。”

“就是要碰不上才好。”施采芙没多解释。

恭恭敬敬地上了香,又将经文供奉好,乞求菩萨保佑之后,才起身回去。

回去之后,继续抄经,一份为已故家人超度的《地藏菩萨本愿经》,一份为府上众人和胥哥儿祈福的《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

次日一早,她再去小佛堂时,便发现昨日供奉的经文依旧放在原地。

只是昨日她夹在纸张中间的发丝,不见了。

她将昨天的经文拿下来,放在一边的箱笼里,又新抄的经文换上去,重新上香祈福。

之后,日日上午,她都带着抄好的经文去佛堂供奉。

这一供奉,就持续了半个月。

半个月的时间,胥哥儿的病终于是好起来了。

她好起来这一日,就第一时间来到了施采芙的院里,踹门进去,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直勾勾地盯着施采芙,也不说话,但满心的怨念都通过眼睛倾斜出来。


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一边将剪刀一下下插进她的心口,一边一声声嘶吼着,他不愿习武,不愿读书,一切都是被她逼的!

施采芙也在看孟茯锦,对上孟茯锦的目光,她心下便是一凛。

梦中,也是这样的过继场景。

孟茯锦早就已经将她和胥哥儿的身份调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过继这日,当着所有人的面,拆穿了她和胥哥儿的身份,让谢凛昭颜面扫地,她和胥哥儿也成了众矢之的。

孟茯锦要和离,但女子和离何其不易。

谢老夫人用休书威胁,声称侯府只有休妻,绝无和离的可能。

若是被休弃,孟氏一族的女儿名声皆要被牵连。

孟茯锦便忍下来了,联合着青梅竹马的王爷凌景铮将侯府搅得天翻地覆,最后落得抄家流放的下场,而她摇身一变,成了凌景铮的王妃。

孟茯锦的出身,是她父兄用性命搏下来的战功,注定了她生来便孤傲,高不可攀。

而她施采芙,生来便如浮萍,她只想活着。

她不恨孟茯锦,但这一次,她不想与孟茯锦作对,不想再落得众叛亲离,死于亲子之手的下场。

来侯府之前,她暗示提醒过谢凛昭,不要留下首尾。

就算孟茯锦想要拆穿她的身份,如今也拿不出切实的证据,希望孟茯锦不要被逼急了失了分寸才好。

事实证明,孟茯锦并不是蠢人,她只看了施采芙一眼,唇角噙着笑意问:“这位夫人是何人?从前好像没见过?”

谢老夫人抓住施采芙的手,笑着对孟茯锦说:“你没见过她,她是我的远房侄女,你该叫一声表妹的,家里遭难没人了,这才来投奔咱们的,现住在西城街的杨柳巷。”

孟茯锦笑意不达眼底,“原来是表妹啊。”

施采芙身上是一套素衣,昨日谢凛昭临时让人送来的,难得的端庄款式,她微微福身,“表嫂安好。”

“表妹不必多礼,既是亲戚,日后多来家中走动,你若是有孩子,也可带过来玩,正好和胥哥儿做伴儿。”

施采芙面上一僵,孟茯锦是故意的,故意用这种话来恶心她。

谢老夫人幽幽叹了口气,语气稍微重了些:“你这表妹无有子嗣,莫要说这些话惹人伤心。”

“啊?”孟茯锦以手掩唇,“是我唐突了,还望表妹莫要见怪。”

施采芙咬了咬牙,唇角依旧挂着笑意,“表嫂言重了,我本来是有个儿子的,只是年少时便夭折了。”

是了,自今日起,胥哥儿便不是她的儿子了,权当他是夭折了吧。

孟茯锦听她这么说,先是错愕,而后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没了变故,一切都顺理成章,谢云麒挂在了孟茯锦的名下,成了这侯府名正言顺的嫡子。

而施采芙,在仪式结束之后,也该离开这本就不属于她的地方。

难得见光的人,头一次这样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

阳光从头顶洒下来,仿佛将身上的污浊都消散了。

“哥哥,你来追我呀!”

“妹妹,跑慢些,小心摔了!”

一对垂髫小儿从她身边跑过,带起一阵清风。

她驻足去看,只觉这对兄妹,虽然日子困苦些,倒也是怡然自得。

施采芙才回到小院,谢凛昭就来了。

此时再见到谢凛昭,她只觉得身心俱疲,却依旧要强撑起精神与他虚与委蛇。

“二爷!”她提起裙摆小跑着迎上去,“芙芙还以为二爷今儿个不会来了呢。”


谢凛昭见这一幕,心中便生出几分不喜来。

“怎么回事?”谢凛昭冷声问。

红胭像是才知道他过来一般,赶忙回神见礼,“回二爷,小姐她心情不好,您别……”

话还没说完,谢凛昭就已经推门进去。

红胭跟在他身后就进去了,将食盒放在桌上。

“我都说了我不想吃!”施采芙背对着门口躺在床上,声音里还带着委屈的哭腔。

“不吃东西怎么行?”谢凛昭声音里是浓浓的不悦,“红胭,摆饭!”

红胭听命,动作利落地将食盒里的饭菜摆在桌上,想了想,又去柜子里多拿了一副碗筷。

“二爷?”施采芙听见谢凛昭的声音,才缓缓转过身子,然后慌乱地擦拭脸上的泪水,“二爷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夫人她……”

谢凛昭瞧见她红彤彤的眼眶时,心中的脾气就散了大半。

“好端端的,又哭什么?”他声音里满是不耐烦,但原本要坐下的人又站直了身子,来到床边。

“二爷。”施采芙扑进谢凛昭的怀里,声音凄凄切切。

红胭看了两人一眼,转身出门,将还没忘了将房门关上,之后就站在门口守着。

屋里施采芙眼眶红红的,靠在谢凛昭怀里,压抑着抽噎声。

“可是胥哥儿说了什么?”

施采芙先是一顿,而后摇头,“没,没什么,二爷还没用膳吧,不如留在这里用了再走?”

她这样,谢凛昭更加断定,一定是谢云麒过来说了什么,才会让施采芙这般。

施采芙说没有,不过是担心他会苛责谢云麒。

她不想说,他不问便是,答案又不是只能从施采芙口中知道。

一想到施采芙在府中受了委屈,却还要强装坚强,他心中对施采芙的心疼就更多了一重。

“先用膳吧,有什么事我回头都会解决的。”谢凛昭将施采芙抱起来放在椅子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施采芙娇嗔地白了谢凛昭一眼,“还是让芙芙伺候二爷吧。”

那一眼,便叫谢凛昭失了魂儿一般,他不想用膳了,“我更想吃了芙芙!”

施采芙心中不耐烦,这人脑子里除了下三路,就再没有点别的事情了吗?

从前觉得他满脑子风月事,好拿捏极了,如今却只觉得厌烦。

“二爷还是再忍忍吧,今儿个胥哥儿过来闹了一通,我这院子里怕是要不太平一阵子了。”

谢凛昭心中不满,却不能对施采芙发泄,“我将你院子里的人换一波。”

如今院里的下人,嘴巴不干净,施采芙每日在院子里做了什么,都能传出去。

今日胥哥儿过来闹,她们是没听见到底说了什么,若是下次被她们听见了呢?

他的算计岂不是要彻底落空了?

“别。”施采芙赶忙阻拦,“二爷这般,岂不是明晃晃的告诉旁人,你我之间并不清白?”

谢凛昭觉得憋屈。

从前施采芙住在小院的时候,他觉得日日去寻施采芙,来回折腾得麻烦,早就想着将施采芙接到府里来。

可如今好不容易想了个由头将施采芙放在府里了,就搁在自己身边了,结果呢?更麻烦了。

这都快一个月了,他连施采芙的小手都没好好摸过,总要防备着隔墙有耳。

就算知道隔墙有耳,还不能将那些耳朵都撤下去。

越想越憋屈,最后谢凛昭连晚膳都没用,安慰了施采芙两句诸如“不必在意旁人之言胥哥儿那里他会去说”之类的话,就走了。

“这么快?”孟茯锦听到谢凛昭在芙蕖苑总共只呆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微微抬头看向焕春,“他不会是不行吧?”


读书时点的蜡烛上都有雕花。

他见过太多从前没见过的好东西。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已经享受过上等人的生活,只要一想到有一天,他的身份暴露,会重新变成龟缩在小院里的外室子,就比杀了他都要让他难过。

而施采芙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他并不是孟茯锦的亲生儿子,他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子,他的身体里,流淌着低贱的血液。

若是一辈子都不见施采芙,他或许还能忍住不去想。

可如今,孟茯锦竟然让他日日下了晚课都要去施采芙那里用晚膳。

就因为施采芙说她死了个儿子,孟茯锦怕她郁郁寡欢,便要派他去安抚施采芙。

可孟茯锦不知道,他就是施采芙口中那个已经死了的儿子。

下午上课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施采芙说那些话时的表情,他绞尽脑汁地想施采芙当着孟茯锦的面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目的。

夫子讲的内容他,他什么都没听进去,还因为没回答上夫子的问题,被戒尺打了手心,罚抄两张大字。

可即便如此,晚课之后,他还是听从孟茯锦的吩咐,去了芙蕖苑。

施采芙也没想到他会来,见他怒气冲冲的进来,面上闪过一丝错愕。

“胥哥儿?”

谢云麒一眼就看到施采芙眼中的不敢置信,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差了,“你不想见到我?你是不是恨不能我现在就死了?”

施采芙眨眨眼睛,“我不是这个意思,用晚膳了吗?”

谢云麒冷哼一声,往她面前的桌子上瞟了一眼。

六菜一汤。

“父亲对你,倒是厚待。”他每日的晚膳,也只有四菜一汤的份额。

“是你母亲吩咐,给我补身子的。”施采芙让红胭去多拿一副碗筷,给谢云麒盛了一碗老鸭汤,“坐下一起吃吧。”

谢云麒别别扭扭地看了施采芙一眼,“你今日,为何要说那些话?”

施采芙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谢云麒语滞一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原本是想来兴师问罪的,可她口中那句“你母亲”又让他偃旗息鼓了。

“你就因为我唤夫人为母亲,便诅咒我死了?”谢云麒冷着脸看施采芙。

施采芙眨了眨眼睛,似乎明白他在介意什么了。

“我希望你明白,从你过继给夫人的那天起,你就已经是夫人的儿子了,是否亲生并不重要,你明白吗?”

“不重要?那什么才重要?”

“你觉得呢?”施采芙冷冷地看着谢云麒,“你当真不知道什么才是重要的吗?我看你对夫人的殷勤程度,还以为你心中很清楚呢。”

谢云麒一怔,目光躲闪了一瞬,不敢看施采芙的眼睛。

“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他猛地抬起头,“若不是你身份卑贱,哪里需要我去给别人做儿子,你自己卖子求荣,如今还要怪我背弃了你?”

施采芙满目愕然,她见过谢云麒横眉怒目歇斯底里的样子,也见过他对孟茯锦装怪卖巧曲意讨好的样子,却还没见过他这般……

“你是在倒打一耙?”施采芙歪了歪脑袋。

她的血脉到底有多卑劣啊,竟然能生出这样的儿子来。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敢说,将我送进府里,过继给我母亲,不是为了假以时日能够入主侯府吗?你还想做什么?是不是还想让我帮你害死母亲,好叫你登堂入室取而代之?”


这时代便是这样,爱搞点连坐,家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表面上看,这两方争斗,是为了一个嫡子的身份,实则每个人的背后,都能看见家族纷争和权利争斗的影子。

就连孟茯锦针对她,这其中恐怕都有些不为人知的原因吧。

不然,她这次这么乖顺,连门都不出,没理由孟茯锦还将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这个发现,让她心情有些凝重。

若孟茯锦针对她,只是为了那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念,当初只需要不同意她进侯府即可,实在没必要在让她入府之后才开始找她的麻烦。

这其中定然还有一些她目前没考虑到的缘由。

权利,才是这场没有硝烟的争端的中心。

不只是私人恩怨,更重要的是两个家族的纷争和权力斗争。

只是,“若是这样……”

施采芙幽幽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她不想争,就能不争的了。

从进入侯府,不,从她当初敲开谢凛昭的房门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没得选了。

她只能跟着洪流往前走,不然迟早会被碾碎在这洪流之中。

可是,真的要争吗?

现在想想,梦中头破血流的痛楚,还历历在目,仿佛真实发生过一般。

要争,她一个小娘生的,还是罪人之女,凭什么和孟茯锦这个大家嫡女争?

可不争,在孟茯锦的步步紧逼之下,她又如何能够在这侯府立足?

靠着老夫人的那点怜悯,还是靠着谢凛昭那根本拿不上台面的宠爱?

她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这些东西,但这点东西,远不足以让她在孟茯锦手下自保。

她不求能赢,只求能活。

要想在这府上活下去,她得先寻一个倚仗。

谢凛昭是靠不住的,梦中谢凛昭因为孟茯锦的离开,可是颓废了很久,郁郁寡欢,最后还将所有错处都推到她身上了。

至于老夫人,她在意的只有这做侯府的荣耀,至于她这个替她生下一个孙子的远房侄女……

呵,孙子都有了,老夫人现在对她和善,不过是因为她的肚子里现在还有一个。

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对她多了点善意罢了。

她敢保证,一旦她和孟茯锦的争执摆在台面上,老夫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孟茯锦。

孟家父子为国捐躯,孟茯锦的身后站着的是皇上。

她有什么呢?

老夫人不会帮她。

得有一个更有话语权,但不会坚定不移地站在孟茯锦那边的人。

忽然,她眼前一亮,梦中是出现过一个人,虽然出现的次数极少,但每次她一出现,原本糟乱的侯府就能安定一段时间。

梦中,如果不是她早早就死了,安阳侯府也不至于那么快就败落了。

“红胭,你悄悄打听打听,这府里是不是有一位老太君。”

“老太君?”红胭一愣,“从来没有听说过啊,不是老夫人吗?”

“应该是老夫人的婆母。”

“老夫人还有婆母?”红胭眼睛都瞪圆了,“没听说过啊。”

施采芙白了红胭一眼,“那已过世的老侯爷,还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红胭“哎呀”一声,“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姐跟着二爷这么久,也没听二爷提起过还有一位祖母,咱们进府这么长时间,连听都没听说过这位老太君啊,小姐是从哪里听说的?”

“去打听便是。”梦中是有的,但她也不能确定那梦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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