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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

一只云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去路上,周道叙牵着宿窈,高大身形替她挡着风。白日虽不怎么样,但宿窈今晚心情还不错。旁人她可以不在意,但长公主是周道叙的亲生母亲,宿窈不希望与长公主有芥蒂。回到缙云院,梁嬷嬷早让人备好了水。热腾腾的水汽熏得宿窈周身泛红,现在十月底,缙云院里已经烧起了地龙。宿窈沐浴后用大巾子擦干,又裹了大袍子出了盥室。里面内室没人。宿窈拿着瓶瓶罐罐上了床榻,她放下床帐,解开袍子露出洁白肌肤,仔细看去,背部腿上都还有细细密密的淡色疤痕。这是宿窈当年摔下山崖留下的。大夫说宿窈当年伤的重,每到了冬天,皮肤旧伤底下就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这药膏一是缓解治病,二是祛疤。宿窈已经擦了三年,这些旧伤好转许多,疤痕也淡了。她才抹了腿,外面就传来动静。宿窈明亮的眼眸微...

主角:周道叙宿窈   更新:2024-12-14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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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道叙宿窈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由网络作家“一只云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去路上,周道叙牵着宿窈,高大身形替她挡着风。白日虽不怎么样,但宿窈今晚心情还不错。旁人她可以不在意,但长公主是周道叙的亲生母亲,宿窈不希望与长公主有芥蒂。回到缙云院,梁嬷嬷早让人备好了水。热腾腾的水汽熏得宿窈周身泛红,现在十月底,缙云院里已经烧起了地龙。宿窈沐浴后用大巾子擦干,又裹了大袍子出了盥室。里面内室没人。宿窈拿着瓶瓶罐罐上了床榻,她放下床帐,解开袍子露出洁白肌肤,仔细看去,背部腿上都还有细细密密的淡色疤痕。这是宿窈当年摔下山崖留下的。大夫说宿窈当年伤的重,每到了冬天,皮肤旧伤底下就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这药膏一是缓解治病,二是祛疤。宿窈已经擦了三年,这些旧伤好转许多,疤痕也淡了。她才抹了腿,外面就传来动静。宿窈明亮的眼眸微...

《热门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精彩片段


回去路上,周道叙牵着宿窈,高大身形替她挡着风。

白日虽不怎么样,但宿窈今晚心情还不错。

旁人她可以不在意,但长公主是周道叙的亲生母亲,宿窈不希望与长公主有芥蒂。

回到缙云院,梁嬷嬷早让人备好了水。

热腾腾的水汽熏得宿窈周身泛红,现在十月底,缙云院里已经烧起了地龙。

宿窈沐浴后用大巾子擦干,又裹了大袍子出了盥室。

里面内室没人。

宿窈拿着瓶瓶罐罐上了床榻,她放下床帐,解开袍子露出洁白肌肤,仔细看去,背部腿上都还有细细密密的淡色疤痕。

这是宿窈当年摔下山崖留下的。

大夫说宿窈当年伤的重,每到了冬天,皮肤旧伤底下就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

这药膏一是缓解治病,二是祛疤。

宿窈已经擦了三年,这些旧伤好转许多,疤痕也淡了。

她才抹了腿,外面就传来动静。

宿窈明亮的眼眸微睁,她朝外望去,隔着薄薄的床幔,隐约看出外面人的身影。

他不是还在书房吗?

周道叙先去了趟盥室净手,来到床边直接就掀开床幔,好在宿窈提前穿好了袍子。

床榻里放着一盏明灯,将宿窈瓷白的小脸照得越发莹润,比天上月亮还要皎洁。

宿窈轻咳一声,眨了眨眼,“我抹药呢。”

周道叙站在床边定定瞧了她一会,冷峻面容柔和下来,他拿来瓷瓶挖了勺药膏。

“衣服脱了,转过去。”

宿窈只余后背没涂了,她解下袍子,露出泛着细小疤痕的后背,嘟囔道:“我还以为你今晚还忙呢。”

周道叙熟稔扶着宿窈肩臂,右掌极有手法地按压着她背部。

他掌中有茧,尽管再轻柔的力道,那粗粝的触感还是让宿窈忍不住蹙眉,有些痒,又有点疼,她总忍不住要伸手往后抓。

周道叙抓住她手腕,“先别动。”

她手掌小又软,与周道叙极具力量的大掌形成明显对比。

周道叙目光微顿,很快移开眼。

腿上的药已经干了。

只余背部。

抹完药后,周道叙又去忙了。

于是宿窈老规矩似的趴在床上等药干,床幔露出了一个口子,小桃在床边给她念着话本子。

宿窈趴在枕头上,突然她手不小心摸到了一个东西……

宿窈从枕头下抽出来。

是她昨夜恼怒之下塞进枕头下的衣裳,几块清凉面料轻飘飘的,没一点重量。

她拿开枕头,还有一本避火图。

想到昨晚的事,宿窈浑身就如熟透了的虾,她把东西递出去,气鼓鼓地道:“你把这两样处置了,别让人看见了,也别让我再看到了!”

小桃嘴角抽搐:“……夫人,要不咱们先放着,万一日后还用得到呢。”

宿窈眼中不禁惆怅,从漠北到回京,一路上宿窈能想到的招全都用过了。

昨晚她使出了杀手锏,周道叙也没到最后一步。

宿窈皱紧眉头,巴掌大的脸布满了疑惑。

敬先每日这般忙,他才刚回京,按理说也不应该这么快就有别人了……

宿窈心中不得已猜测,莫非是……敬先不行?

思及此,宿窈神情古怪起来。

周道叙是在两刻钟后进屋的,他身上还有沐浴后的皂荚味,干净清爽。

内室灯很快灭了,只留了一盏夜灯。

身旁传来动静,周道叙握着宿窈的腰,就把人搂进了怀里。

窗外月光透亮,她隐约能看清周道叙轮廓。


周道叙信步走近,一身黑衣沉稳冷峻。

“怎么了?”

宿窈直接把人推进了屋。

然后立即合上门。

周道叙站在桌边,面上沉稳有一丝丝裂开。

行,还没完。

周道叙单手就把宿窈抱了起来。

宿窈连忙揽住他脖颈。

“你做什么呀。”

女子呼吸喷洒在周道叙耳边,柔软正贴着他。

周道叙仅是闻着那些东西的味道,身上的邪火又在到处乱窜。

周道叙今日非得要给宿窈一点颜色瞧瞧。

他把人直接丢到了床上。

宿窈头发一乱,她瞪大眼。

好家伙,这东西光是闻味道都这么猛!

腰侧佩剑一同解开。

周道叙眼眸微眯,他唇角勾着笑,眼睛直勾勾盯着宿窈。

宿窈连忙扯了扯被角,她咽了咽口水,宛如入了狼窝的小羔羊。

周道叙也没急,他慢条斯理脱下身上衣服,问:“那东西哪来的?”

“外面酒、酒楼里买的。”

周道叙点了点头,他没给宿窈一点反悔的机会。

将人拉了过来,上身微俯,直接堵住宿窈唇角,长驱直入。

宿窈拍打着周道叙肩臂,脚不停蹬着。

宿窈气息乱了。

周道叙松开她,唇间还有水色,他浑身绷地像拉满了的弓。

宿窈眨了眨眼,弱弱道:“敬先,那个再不吃就要凉了。”

吃进肚里才最保险。

万一什么都没吃,要是被梁嬷嬷他们发现了一点点残渣,那损的不还是周道叙面子吗!

宿窈觉得自己想的十分有理。

可周道叙笑了。

宿窈心里开始打鼓,她用被子盖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她嘟囔道:“你别笑了,那个凉了就不好吃了!”

周道叙再次俯身而下,宿窈自然察觉出他身上异常。

她紧攥着周道叙肩臂衣料。

喉间发出一声嘤咛。

可半途,周道叙突然停了。

周道叙松开宿窈,意味深长盯着她,眼中情绪浓烈,似要将她吞没进去。

周道叙把玩着她手心。

“窈窈,你很着急?”

宿窈脸上全是红意。

着急也不算吧……

别的夫妻也都不像他们这样……

宿窈正要开口,周道叙便道:“等过段日子,等你身子再好些了。”

宿窈脸热得厉害。

她双手覆面,眼睛从指缝里露出来。

她哼声,“我才不着急呢。”

身边传来周道叙的轻笑。

宿窈脸下更热了。

她忍不住去踹周道叙,反倒被那人攥住了脚。

屋里烧了地龙,暖意丛生,宿窈只披着薄薄的外袍,并未穿鞋袜。

白皙小巧的脚掌握在周道叙手里,再往上去,是微微凸起的脚踝,和如藕节一般的小腿……

身上每一处,都如美玉。

宿窈仍是平躺着的姿势。

她没发现周道叙的目光,自顾自道:“我就是为了你好,给你补身体……”

周道叙嗯声,他松开宿窈的腿,把人紧搂在怀里。

隔着薄薄衣料,宿窈脸蛋红透了。

宿窈毛茸茸的脑袋抵在周道叙脖间。

她动了动唇,“只是我因为我身体吗……”

宿窈双眸黑亮,眼中只有周道叙的倒影。

周道叙捏了捏她鼻子。

“你说呢。”

他不想给宿窈压力,但再让她这么折腾下去,以后缙云院里饭桌上恐怕都是那些大补之物……

宿窈慢慢哦了一声,唇角却弯了弯。

“那桌子菜……”

周道叙面露无奈,俯身又在宿窈身上讨了好,才起身下了床。

宿窈跟在他身后,眼含春水,面如桃红。

周道叙面上没什么异样,“这些怎么送进来的。”

宿窈说了白日的事。

周道叙:“……”

宿窈眼睛四处看,俏生生地站在一边,青丝还乱着。


明德长公主懒懒扯了下唇,极具气势的目光扫了眼江家兄妹三人。

“既然有江爱卿求情,那江三姑娘就去大报国寺为大周百姓祈福三月吧。”

江迟意抿紧了唇,还想再讨饶,“殿下……”

明德不悦的目光扫过去,江迟意顿时噤声。

宿窈嗓音淡淡:“此等恩举,定能消除江三姑娘今日业障。”

明德看向秦老太君,“母亲,您觉得如何?”

秦老太君心中叹了声气,缓声道:“殿下大德,是我大周百姓之福。”

江莫璃余光瞥向宿窈。

心中恨极了。

宿窈才回来几日,便连着好几次打了江莫璃的脸。

短短几句话,就敲定了江枝雅的结局。

江枝雅无力跌落在地,哭嚎不已。

湖边围着的一群人也都散了。

明德长公主带着宿窈先行离开。

回去路上,明德睨了眼宿窈,“你方才倒是机灵。”

宿窈温声道:“江枝雅与李蓉坏心思都写在了脸上,白日给过她们机会,既然心思不正,也别怪有这下场了。”

宿窈曾救过一父母双亡,差点卖去青楼的女子。

宿窈见她可怜,便把人买了下来,让人给了她银两,教了她安身立命的技能。

宿窈真诚待她,可没想到那女子竟是裕国探子。

接近她,只为刺杀周道叙。

后来那女子身份暴露,被周道叙抓走了。

自那之后,宿窈待人,便多了几分提防。

明德让人把宿窈送回缙云院。

等到人一走,明德顿时冷了脸。

宿窈再不好,那也是敬先的妻子。

欺负宿窈,那就是打她儿子的脸!

明德回到院中,叫来了属官李畅,“江保谦右迁回京的折子先按下,另外李家也该多敲点了。”

李畅:“是!”

当年江令窈勾结三皇子谋害秦家的事曝光后,江父便从礼部侍郎被贬出京,去了岭南做县令。

江保谦离京,而江夫人与江家兄妹留在京中。

为今差不多快十年,江保谦一直在钻营回京一事。

-

宿窈回到缙云院不久,天色差不多就快黑了。

白日见了那些人,宿窈浑身都觉得不对劲。

她进盥室沐浴,擦净身子裹着大袍子出来,就见周道叙已经回来了。

周道叙正在院中同陈锋说话。

宿窈正在梳妆镜前梳妆,镜中很快出现了那道高大的身影。

宿窈弯了弯唇,软声道:“敬先。”

周道叙眼眸深深,“等明日灯会后,我们搬出侯府住。”

周道叙早在回京前,就命人提前在京置办了宅子。

后来陛下封赏,又另赐府邸。

长公主又让小夫妻俩搬进了侯府。

府里的事几乎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周道叙耳中。

宿窈蹙了蹙眉,“可是会对你和母亲有影响。”

周道叙眉梢微挑,周身难掩桀骜,弯腰说话实在不便,周道叙把人掐腰抱到了一边的高脚桌上。

如此高的距离,宿窈才与周道叙平视。

周道叙:“只要你平安在家,我就无后顾之忧。”

宿窈面颊微鼓,她还是摇了摇头,坚定道:“咱们只是在侯府住一段时间,等到公主府修缮好后,我们就和母亲一起住了,我就不会碰到他们了。”

周道叙才回秦家,又是秦家长孙,如若短短时间就又离开了,宿窈担心会对周道叙有影响。

周道叙少年时摸爬滚打,心性比铁还硬,他亲缘关系淡漠,若非得分出个远近来,也唯独只有长公主而已。

宿窈小脚晃动,她面上笑着,“敬先,我们以后和母亲一起住好不好。”


周道叙冷峻容颜微松,他拍了拍宿窈脑袋,半晌后,才应声:“依你。”

宿窈笑颜吟吟。

这晚,夫妻俩又去了长公主院中用饭。

席间,长公主说起了隔壁修缮一事。

约莫还有十来日,便能搬回公主府。

周道叙面色淡淡。

宿窈点头应声,“好。”

见宿窈面上带笑,压根没将白日的事放在心里,长公主心中暗道宿窈心大,只能让梁嬷嬷日后多提点几句。

回到缙云院后不久,周道叙便又出府了。

官兵巡逻时意外抓到一裕国探子。

如今人正关在刑部大牢里。

里面守着的人正是刑部侍郎,还有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周锦遇。

二人面色严肃,听闻外间动静,连忙抬头,只见周道叙一身黑衣,高大身影几乎挡完了外面的光。

周锦遇立即道:“大哥……周大人。”

周锦遇便是当年周家的另一个孩子,是周道叙养父母的亲生儿子。

周锦遇向来都听周道叙的话,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周道叙。

周道叙成了秦王身边大将,周锦遇也在秦王军中任职,此次两兄弟都回了京。

周道叙面容看不出喜怒,狭长凤眸深邃冷漠,让人心中无端生寒。

刑部侍郎搓了搓手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怎么说?”

“死不认罪,绝不承认是裕国探子。”

周道叙来到那血人身前,手往耳朵后一探,突地,他目光微眯,抬手就从那人脑袋上撕下了一个头套。

头套底下还有血,似乎粘连上去许久了,都快长进肉里面。

那血人原是痛晕了过去,如此一来,生生又被痛醒了!

“啊!”

饶是用惯了刑罚的刑部侍郎,见状都皱紧了眉头。

可周道叙这个亲自动手的人,面色尤其冷漠,眼皮都没眨一下,便将那带血的头套丢到了地上。

提水一冲。

血人露出了真实面庞。

皮肤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小伤口。

单看五官还算清秀。

周道叙眯了眯眼,“此人严查,消息先按下,背后同党非同小可。”

刑部侍郎:“是,周大人。”

周道叙与周锦遇出了刑部。

周锦遇现在住在兄长先前置办的宅子里。

周锦遇:“大哥,你方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周锦遇心中隐隐有个猜想,却不敢确定。

周锦遇左右看了看,不禁道:“难道会与京中其他人有关系?”

周道叙抿紧了唇:“暗中把人劫出来。”

周锦遇瞪大眼:“从刑部?”

周道叙微笑,拍了拍弟弟肩膀,便施施然离开了。

周锦遇咽了咽口水,心道肯定又回去陪宿窈了。

真是重色轻弟!!!

而府里另外几个院子里则都动荡不太平。

李蓉跟李徇哭诉许久,李徇也只摆了摆手,“蓉儿,此事殿下已经决定了,即使是侯爷求情也别无他法。”

李蓉擦着眼泪,“哥哥,你不想走,我都是为了你出气啊,就是她把你害成了这样,我咽不下这口气!”

李徇当年重伤后,如今身子骨多走几步就会又咳又喘,留下旧疾无数。

这一切都是江令窈造成的!

可李蓉非但没得到李徇的谅解,还被怒声训斥一番。

“住嘴!郡王妃不是江令窈!”

李蓉哭道:“可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之人,你们都被她骗了!”

李徇闭了闭眼,他冷眸盯着李蓉,“记住,江令窈已经死了。”

李蓉被哥哥的表情吓到,她后退一步。

李徇深吸一口气,安抚道:“蓉儿,你回兖州后,爹娘会另外为你寻门亲事,日后就好好留在兖州。”


两个小姐妹挨在一起吃饭,说话凑近了脑袋嘀嘀咕咕的。

身后传来男人们的劝酒声,周道叙抬眸,从几个脑袋缝里望出去。

长宁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宿窈瞪大了眼睛,左顾右看生怕被别人听到了,让长宁连忙住嘴。

周道叙唇角勾了抹笑。

李光亭爱饮酒,见状啧啧两声,“你不应该在这,你应该在女人那桌,望妻石。”

周道叙凤眸微眯,他淡声:“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男人饮酒而下,喉结上下滚动,眼眸漆黑如深潭,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沉溺。

李光亭无言以对。

等到戊时末,宴席散场。

周道叙带宿窈离开。

周道叙被秦王灌了不少酒,他在军营里混的久,这些酒还没到醉人的程度。

宿窈只喝了两小杯,便脸红地不行。

她走路不稳,周道叙把人直接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出了府。

回去途中。

宿窈在周道叙怀里动来动去,她头发蹭得凌乱,披风被她解开丢到了地上。

周道叙抱紧她,面色忍耐。

宿窈贴近周道叙脖颈,吐气道:“热。”

周道叙动作轻柔扯开她领口。

有了些凉风。

宿窈闭眼睡着了。

今日秦王说周道叙不像是在养妻子,更像是养女儿。

秦王说他养长宁那个调皮鬼时,都没周道叙如此用心。

周道叙手掌抚上宿窈面颊。

动作很轻。

宿窈还在他手里蹭了蹭。

才两杯,就喝成了个小醉鬼。

此时的武安侯府一片寂静,各房各院的主子们都歇下了。

周道叙给她围好披风,带她回了缙云院。

给宿窈擦身上药,等一切做得差不多时,宿窈醒了。

屋里已经熄了灯。

周道叙夜间能视物,他掀被上床,刚一躺下,宿窈就钻了过来。

今夜喝了酒,周道叙体热,他没穿上衣。

周道叙眼眸微眯,眼眸微垂。

宿窈还在男人臂弯里,她扯了扯衣摆,小声抿唇道:“师父今日给我把脉了。”

傍晚的事,周道叙听到了。

宿窈又道:“师父说我身体还不错。”

话落,宿窈脸热成一片。

若是燃了灯,宿窈不敢想自己脸有多红。

周道叙手掌贴着宿窈的腰。

隔着薄薄一层衣衫。

宿窈腰间发热。

周道叙低声:“喝酒壮胆了?”

宿窈咬了咬唇,反正她话说到这地步了!

至于别的……

总不能让她说透吧,多难为情呀。

宿窈正纠结着,突然她身形一僵,身下一凉。

她瞪大眼,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周道叙吻了吻她发顶。

“不着急。”

“先习惯习惯。”

宿窈还没明白什么意思。

蓦地,她一下抓住了周道叙肩臂,指甲陷进男人皮肉里。

周道叙始终盯着宿窈面色。

他面容低垂,吻住宿窈菱唇,堵住还未溢出的痛呼嘤咛。

良久后,周道叙退开。

宿窈面色红润,眼眸盛满了水色。

周道叙随手取过一旁的丝帕,仔细擦着手。

宿窈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

那一阵之后,她浑身惫懒,懒懒朝周道叙看去。

身体第一次这种颤动。

她思绪还没缓得过神来,下意识要找周道叙。

她动了动唇,“敬先……”

嗓音软极了。

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宿窈想说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周道叙吻了吻她额角。

“舒服吗?”

宿窈动了动蜷缩着的脚趾。

更抱紧了周道叙。

翌日,周道叙去上值了,宿窈还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没一会,小桃来禀报,说长宁来寻她了。

宿窈连忙起身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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