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道叙宿窈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由网络作家“一只云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去路上,周道叙牵着宿窈,高大身形替她挡着风。白日虽不怎么样,但宿窈今晚心情还不错。旁人她可以不在意,但长公主是周道叙的亲生母亲,宿窈不希望与长公主有芥蒂。回到缙云院,梁嬷嬷早让人备好了水。热腾腾的水汽熏得宿窈周身泛红,现在十月底,缙云院里已经烧起了地龙。宿窈沐浴后用大巾子擦干,又裹了大袍子出了盥室。里面内室没人。宿窈拿着瓶瓶罐罐上了床榻,她放下床帐,解开袍子露出洁白肌肤,仔细看去,背部腿上都还有细细密密的淡色疤痕。这是宿窈当年摔下山崖留下的。大夫说宿窈当年伤的重,每到了冬天,皮肤旧伤底下就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这药膏一是缓解治病,二是祛疤。宿窈已经擦了三年,这些旧伤好转许多,疤痕也淡了。她才抹了腿,外面就传来动静。宿窈明亮的眼眸微...
《热门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精彩片段
回去路上,周道叙牵着宿窈,高大身形替她挡着风。
白日虽不怎么样,但宿窈今晚心情还不错。
旁人她可以不在意,但长公主是周道叙的亲生母亲,宿窈不希望与长公主有芥蒂。
回到缙云院,梁嬷嬷早让人备好了水。
热腾腾的水汽熏得宿窈周身泛红,现在十月底,缙云院里已经烧起了地龙。
宿窈沐浴后用大巾子擦干,又裹了大袍子出了盥室。
里面内室没人。
宿窈拿着瓶瓶罐罐上了床榻,她放下床帐,解开袍子露出洁白肌肤,仔细看去,背部腿上都还有细细密密的淡色疤痕。
这是宿窈当年摔下山崖留下的。
大夫说宿窈当年伤的重,每到了冬天,皮肤旧伤底下就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
这药膏一是缓解治病,二是祛疤。
宿窈已经擦了三年,这些旧伤好转许多,疤痕也淡了。
她才抹了腿,外面就传来动静。
宿窈明亮的眼眸微睁,她朝外望去,隔着薄薄的床幔,隐约看出外面人的身影。
他不是还在书房吗?
周道叙先去了趟盥室净手,来到床边直接就掀开床幔,好在宿窈提前穿好了袍子。
床榻里放着一盏明灯,将宿窈瓷白的小脸照得越发莹润,比天上月亮还要皎洁。
宿窈轻咳一声,眨了眨眼,“我抹药呢。”
周道叙站在床边定定瞧了她一会,冷峻面容柔和下来,他拿来瓷瓶挖了勺药膏。
“衣服脱了,转过去。”
宿窈只余后背没涂了,她解下袍子,露出泛着细小疤痕的后背,嘟囔道:“我还以为你今晚还忙呢。”
周道叙熟稔扶着宿窈肩臂,右掌极有手法地按压着她背部。
他掌中有茧,尽管再轻柔的力道,那粗粝的触感还是让宿窈忍不住蹙眉,有些痒,又有点疼,她总忍不住要伸手往后抓。
周道叙抓住她手腕,“先别动。”
她手掌小又软,与周道叙极具力量的大掌形成明显对比。
周道叙目光微顿,很快移开眼。
腿上的药已经干了。
只余背部。
抹完药后,周道叙又去忙了。
于是宿窈老规矩似的趴在床上等药干,床幔露出了一个口子,小桃在床边给她念着话本子。
宿窈趴在枕头上,突然她手不小心摸到了一个东西……
宿窈从枕头下抽出来。
是她昨夜恼怒之下塞进枕头下的衣裳,几块清凉面料轻飘飘的,没一点重量。
她拿开枕头,还有一本避火图。
想到昨晚的事,宿窈浑身就如熟透了的虾,她把东西递出去,气鼓鼓地道:“你把这两样处置了,别让人看见了,也别让我再看到了!”
小桃嘴角抽搐:“……夫人,要不咱们先放着,万一日后还用得到呢。”
宿窈眼中不禁惆怅,从漠北到回京,一路上宿窈能想到的招全都用过了。
昨晚她使出了杀手锏,周道叙也没到最后一步。
宿窈皱紧眉头,巴掌大的脸布满了疑惑。
敬先每日这般忙,他才刚回京,按理说也不应该这么快就有别人了……
宿窈心中不得已猜测,莫非是……敬先不行?
思及此,宿窈神情古怪起来。
周道叙是在两刻钟后进屋的,他身上还有沐浴后的皂荚味,干净清爽。
内室灯很快灭了,只留了一盏夜灯。
身旁传来动静,周道叙握着宿窈的腰,就把人搂进了怀里。
窗外月光透亮,她隐约能看清周道叙轮廓。
周道叙信步走近,一身黑衣沉稳冷峻。
“怎么了?”
宿窈直接把人推进了屋。
然后立即合上门。
周道叙站在桌边,面上沉稳有一丝丝裂开。
行,还没完。
周道叙单手就把宿窈抱了起来。
宿窈连忙揽住他脖颈。
“你做什么呀。”
女子呼吸喷洒在周道叙耳边,柔软正贴着他。
周道叙仅是闻着那些东西的味道,身上的邪火又在到处乱窜。
周道叙今日非得要给宿窈一点颜色瞧瞧。
他把人直接丢到了床上。
宿窈头发一乱,她瞪大眼。
好家伙,这东西光是闻味道都这么猛!
腰侧佩剑一同解开。
周道叙眼眸微眯,他唇角勾着笑,眼睛直勾勾盯着宿窈。
宿窈连忙扯了扯被角,她咽了咽口水,宛如入了狼窝的小羔羊。
周道叙也没急,他慢条斯理脱下身上衣服,问:“那东西哪来的?”
“外面酒、酒楼里买的。”
周道叙点了点头,他没给宿窈一点反悔的机会。
将人拉了过来,上身微俯,直接堵住宿窈唇角,长驱直入。
宿窈拍打着周道叙肩臂,脚不停蹬着。
宿窈气息乱了。
周道叙松开她,唇间还有水色,他浑身绷地像拉满了的弓。
宿窈眨了眨眼,弱弱道:“敬先,那个再不吃就要凉了。”
吃进肚里才最保险。
万一什么都没吃,要是被梁嬷嬷他们发现了一点点残渣,那损的不还是周道叙面子吗!
宿窈觉得自己想的十分有理。
可周道叙笑了。
宿窈心里开始打鼓,她用被子盖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她嘟囔道:“你别笑了,那个凉了就不好吃了!”
周道叙再次俯身而下,宿窈自然察觉出他身上异常。
她紧攥着周道叙肩臂衣料。
喉间发出一声嘤咛。
可半途,周道叙突然停了。
周道叙松开宿窈,意味深长盯着她,眼中情绪浓烈,似要将她吞没进去。
周道叙把玩着她手心。
“窈窈,你很着急?”
宿窈脸上全是红意。
着急也不算吧……
别的夫妻也都不像他们这样……
宿窈正要开口,周道叙便道:“等过段日子,等你身子再好些了。”
宿窈脸热得厉害。
她双手覆面,眼睛从指缝里露出来。
她哼声,“我才不着急呢。”
身边传来周道叙的轻笑。
宿窈脸下更热了。
她忍不住去踹周道叙,反倒被那人攥住了脚。
屋里烧了地龙,暖意丛生,宿窈只披着薄薄的外袍,并未穿鞋袜。
白皙小巧的脚掌握在周道叙手里,再往上去,是微微凸起的脚踝,和如藕节一般的小腿……
身上每一处,都如美玉。
宿窈仍是平躺着的姿势。
她没发现周道叙的目光,自顾自道:“我就是为了你好,给你补身体……”
周道叙嗯声,他松开宿窈的腿,把人紧搂在怀里。
隔着薄薄衣料,宿窈脸蛋红透了。
宿窈毛茸茸的脑袋抵在周道叙脖间。
她动了动唇,“只是我因为我身体吗……”
宿窈双眸黑亮,眼中只有周道叙的倒影。
周道叙捏了捏她鼻子。
“你说呢。”
他不想给宿窈压力,但再让她这么折腾下去,以后缙云院里饭桌上恐怕都是那些大补之物……
宿窈慢慢哦了一声,唇角却弯了弯。
“那桌子菜……”
周道叙面露无奈,俯身又在宿窈身上讨了好,才起身下了床。
宿窈跟在他身后,眼含春水,面如桃红。
周道叙面上没什么异样,“这些怎么送进来的。”
宿窈说了白日的事。
周道叙:“……”
宿窈眼睛四处看,俏生生地站在一边,青丝还乱着。
明德长公主懒懒扯了下唇,极具气势的目光扫了眼江家兄妹三人。
“既然有江爱卿求情,那江三姑娘就去大报国寺为大周百姓祈福三月吧。”
江迟意抿紧了唇,还想再讨饶,“殿下……”
明德不悦的目光扫过去,江迟意顿时噤声。
宿窈嗓音淡淡:“此等恩举,定能消除江三姑娘今日业障。”
明德看向秦老太君,“母亲,您觉得如何?”
秦老太君心中叹了声气,缓声道:“殿下大德,是我大周百姓之福。”
江莫璃余光瞥向宿窈。
心中恨极了。
宿窈才回来几日,便连着好几次打了江莫璃的脸。
短短几句话,就敲定了江枝雅的结局。
江枝雅无力跌落在地,哭嚎不已。
湖边围着的一群人也都散了。
明德长公主带着宿窈先行离开。
回去路上,明德睨了眼宿窈,“你方才倒是机灵。”
宿窈温声道:“江枝雅与李蓉坏心思都写在了脸上,白日给过她们机会,既然心思不正,也别怪有这下场了。”
宿窈曾救过一父母双亡,差点卖去青楼的女子。
宿窈见她可怜,便把人买了下来,让人给了她银两,教了她安身立命的技能。
宿窈真诚待她,可没想到那女子竟是裕国探子。
接近她,只为刺杀周道叙。
后来那女子身份暴露,被周道叙抓走了。
自那之后,宿窈待人,便多了几分提防。
明德让人把宿窈送回缙云院。
等到人一走,明德顿时冷了脸。
宿窈再不好,那也是敬先的妻子。
欺负宿窈,那就是打她儿子的脸!
明德回到院中,叫来了属官李畅,“江保谦右迁回京的折子先按下,另外李家也该多敲点了。”
李畅:“是!”
当年江令窈勾结三皇子谋害秦家的事曝光后,江父便从礼部侍郎被贬出京,去了岭南做县令。
江保谦离京,而江夫人与江家兄妹留在京中。
为今差不多快十年,江保谦一直在钻营回京一事。
-
宿窈回到缙云院不久,天色差不多就快黑了。
白日见了那些人,宿窈浑身都觉得不对劲。
她进盥室沐浴,擦净身子裹着大袍子出来,就见周道叙已经回来了。
周道叙正在院中同陈锋说话。
宿窈正在梳妆镜前梳妆,镜中很快出现了那道高大的身影。
宿窈弯了弯唇,软声道:“敬先。”
周道叙眼眸深深,“等明日灯会后,我们搬出侯府住。”
周道叙早在回京前,就命人提前在京置办了宅子。
后来陛下封赏,又另赐府邸。
长公主又让小夫妻俩搬进了侯府。
府里的事几乎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周道叙耳中。
宿窈蹙了蹙眉,“可是会对你和母亲有影响。”
周道叙眉梢微挑,周身难掩桀骜,弯腰说话实在不便,周道叙把人掐腰抱到了一边的高脚桌上。
如此高的距离,宿窈才与周道叙平视。
周道叙:“只要你平安在家,我就无后顾之忧。”
宿窈面颊微鼓,她还是摇了摇头,坚定道:“咱们只是在侯府住一段时间,等到公主府修缮好后,我们就和母亲一起住了,我就不会碰到他们了。”
周道叙才回秦家,又是秦家长孙,如若短短时间就又离开了,宿窈担心会对周道叙有影响。
周道叙少年时摸爬滚打,心性比铁还硬,他亲缘关系淡漠,若非得分出个远近来,也唯独只有长公主而已。
宿窈小脚晃动,她面上笑着,“敬先,我们以后和母亲一起住好不好。”
周道叙冷峻容颜微松,他拍了拍宿窈脑袋,半晌后,才应声:“依你。”
宿窈笑颜吟吟。
这晚,夫妻俩又去了长公主院中用饭。
席间,长公主说起了隔壁修缮一事。
约莫还有十来日,便能搬回公主府。
周道叙面色淡淡。
宿窈点头应声,“好。”
见宿窈面上带笑,压根没将白日的事放在心里,长公主心中暗道宿窈心大,只能让梁嬷嬷日后多提点几句。
回到缙云院后不久,周道叙便又出府了。
官兵巡逻时意外抓到一裕国探子。
如今人正关在刑部大牢里。
里面守着的人正是刑部侍郎,还有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周锦遇。
二人面色严肃,听闻外间动静,连忙抬头,只见周道叙一身黑衣,高大身影几乎挡完了外面的光。
周锦遇立即道:“大哥……周大人。”
周锦遇便是当年周家的另一个孩子,是周道叙养父母的亲生儿子。
周锦遇向来都听周道叙的话,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周道叙。
周道叙成了秦王身边大将,周锦遇也在秦王军中任职,此次两兄弟都回了京。
周道叙面容看不出喜怒,狭长凤眸深邃冷漠,让人心中无端生寒。
刑部侍郎搓了搓手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怎么说?”
“死不认罪,绝不承认是裕国探子。”
周道叙来到那血人身前,手往耳朵后一探,突地,他目光微眯,抬手就从那人脑袋上撕下了一个头套。
头套底下还有血,似乎粘连上去许久了,都快长进肉里面。
那血人原是痛晕了过去,如此一来,生生又被痛醒了!
“啊!”
饶是用惯了刑罚的刑部侍郎,见状都皱紧了眉头。
可周道叙这个亲自动手的人,面色尤其冷漠,眼皮都没眨一下,便将那带血的头套丢到了地上。
提水一冲。
血人露出了真实面庞。
皮肤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小伤口。
单看五官还算清秀。
周道叙眯了眯眼,“此人严查,消息先按下,背后同党非同小可。”
刑部侍郎:“是,周大人。”
周道叙与周锦遇出了刑部。
周锦遇现在住在兄长先前置办的宅子里。
周锦遇:“大哥,你方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周锦遇心中隐隐有个猜想,却不敢确定。
周锦遇左右看了看,不禁道:“难道会与京中其他人有关系?”
周道叙抿紧了唇:“暗中把人劫出来。”
周锦遇瞪大眼:“从刑部?”
周道叙微笑,拍了拍弟弟肩膀,便施施然离开了。
周锦遇咽了咽口水,心道肯定又回去陪宿窈了。
真是重色轻弟!!!
而府里另外几个院子里则都动荡不太平。
李蓉跟李徇哭诉许久,李徇也只摆了摆手,“蓉儿,此事殿下已经决定了,即使是侯爷求情也别无他法。”
李蓉擦着眼泪,“哥哥,你不想走,我都是为了你出气啊,就是她把你害成了这样,我咽不下这口气!”
李徇当年重伤后,如今身子骨多走几步就会又咳又喘,留下旧疾无数。
这一切都是江令窈造成的!
可李蓉非但没得到李徇的谅解,还被怒声训斥一番。
“住嘴!郡王妃不是江令窈!”
李蓉哭道:“可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之人,你们都被她骗了!”
李徇闭了闭眼,他冷眸盯着李蓉,“记住,江令窈已经死了。”
李蓉被哥哥的表情吓到,她后退一步。
李徇深吸一口气,安抚道:“蓉儿,你回兖州后,爹娘会另外为你寻门亲事,日后就好好留在兖州。”
两个小姐妹挨在一起吃饭,说话凑近了脑袋嘀嘀咕咕的。
身后传来男人们的劝酒声,周道叙抬眸,从几个脑袋缝里望出去。
长宁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宿窈瞪大了眼睛,左顾右看生怕被别人听到了,让长宁连忙住嘴。
周道叙唇角勾了抹笑。
李光亭爱饮酒,见状啧啧两声,“你不应该在这,你应该在女人那桌,望妻石。”
周道叙凤眸微眯,他淡声:“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男人饮酒而下,喉结上下滚动,眼眸漆黑如深潭,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沉溺。
李光亭无言以对。
等到戊时末,宴席散场。
周道叙带宿窈离开。
周道叙被秦王灌了不少酒,他在军营里混的久,这些酒还没到醉人的程度。
宿窈只喝了两小杯,便脸红地不行。
她走路不稳,周道叙把人直接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出了府。
回去途中。
宿窈在周道叙怀里动来动去,她头发蹭得凌乱,披风被她解开丢到了地上。
周道叙抱紧她,面色忍耐。
宿窈贴近周道叙脖颈,吐气道:“热。”
周道叙动作轻柔扯开她领口。
有了些凉风。
宿窈闭眼睡着了。
今日秦王说周道叙不像是在养妻子,更像是养女儿。
秦王说他养长宁那个调皮鬼时,都没周道叙如此用心。
周道叙手掌抚上宿窈面颊。
动作很轻。
宿窈还在他手里蹭了蹭。
才两杯,就喝成了个小醉鬼。
此时的武安侯府一片寂静,各房各院的主子们都歇下了。
周道叙给她围好披风,带她回了缙云院。
给宿窈擦身上药,等一切做得差不多时,宿窈醒了。
屋里已经熄了灯。
周道叙夜间能视物,他掀被上床,刚一躺下,宿窈就钻了过来。
今夜喝了酒,周道叙体热,他没穿上衣。
周道叙眼眸微眯,眼眸微垂。
宿窈还在男人臂弯里,她扯了扯衣摆,小声抿唇道:“师父今日给我把脉了。”
傍晚的事,周道叙听到了。
宿窈又道:“师父说我身体还不错。”
话落,宿窈脸热成一片。
若是燃了灯,宿窈不敢想自己脸有多红。
周道叙手掌贴着宿窈的腰。
隔着薄薄一层衣衫。
宿窈腰间发热。
周道叙低声:“喝酒壮胆了?”
宿窈咬了咬唇,反正她话说到这地步了!
至于别的……
总不能让她说透吧,多难为情呀。
宿窈正纠结着,突然她身形一僵,身下一凉。
她瞪大眼,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周道叙吻了吻她发顶。
“不着急。”
“先习惯习惯。”
宿窈还没明白什么意思。
蓦地,她一下抓住了周道叙肩臂,指甲陷进男人皮肉里。
周道叙始终盯着宿窈面色。
他面容低垂,吻住宿窈菱唇,堵住还未溢出的痛呼嘤咛。
良久后,周道叙退开。
宿窈面色红润,眼眸盛满了水色。
周道叙随手取过一旁的丝帕,仔细擦着手。
宿窈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
那一阵之后,她浑身惫懒,懒懒朝周道叙看去。
身体第一次这种颤动。
她思绪还没缓得过神来,下意识要找周道叙。
她动了动唇,“敬先……”
嗓音软极了。
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宿窈想说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周道叙吻了吻她额角。
“舒服吗?”
宿窈动了动蜷缩着的脚趾。
更抱紧了周道叙。
翌日,周道叙去上值了,宿窈还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没一会,小桃来禀报,说长宁来寻她了。
宿窈连忙起身穿衣。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