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黑色的轮椅上,声音冷冽,如同千年寒冰。
男人话音刚落,一群跟在后头的警察冲进去将医生和护士一起控制住,随后警察中的头儿将盛暮白的手铐起,“盛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给我的律师打电话。”他掏出手机,对面过了一分钟才接起。“很抱歉盛先生,公司这边正在开会,盛大少的律师说他所持有的股份已经被转移,要求重新召开股东大会。”
“什么……盛何年!”盛暮白死死攥住手机,狠狠盯着眼前的男人。
“什么时候的事?”
“这两年的日日夜夜,在你不断算计我的每分每秒,之前的车祸证据我已经移交警察,自求多福。”
众人离开后,我意识逐渐清醒,但我没有睁开眼睛,我明显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目光,我听到轮椅声越来越近,凝视线越来越灼热,我的左手被一只大手握住。
那双大手将我的手包裹住,试图将手心里的热量传递给我。
忽然,我感觉到有几滴温热的水落在我的手上。
是眼泪吗?我的手瞬间有些僵硬。
盛何年……哭了?
是……因为我吗?
在我印象里,盛何年是一个优秀,谨慎,沉稳的上位者。
哪怕是失去了盛家这颗大树的庇佑也过的很好。
外界人士都觉得盛何年离了盛氏就活不下去,可事实却是恰恰相反。
盛何年依旧是从前那个盛何年,身体上的伤痛并不能使他屈服。
反而盛氏在盛慕白的带领下,股票疯狂下跌,在大环境之下,风雨飘摇。
我正打算睁开眼睛,就听到耳畔传来声音。
“对不起今时,我来晚了。”
不,你没有,我在心里回应着他。
“还好你给我发了信息,谢谢你信任我。”是信任吗?大概是吧。
“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不是在实验室,而是在香榭大道的一个拐角处,那儿有一条年久失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