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娶时,他的前女友也出国了。
他曾在酒后念着前女友的名字,一遍遍质问我,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要他了。
焦虑症最严重的那段日子,他每天要吃大量褪黑素才能睡着。
后来他上了大学换了种方式,在耳鬓厮磨的刹那,他动情时会在我耳边说:
⌈李宛,你就是我的药。⌋
我以为我可以治好他的伤。
却没想过一个人痊愈后,最先丢掉的总是药。
我回复顾霄,“你把地址和房间号发我一下。”
他很快传了过来,我的心砰砰跳着,用最快速度拦了一辆车。
到包房门口时,我停住了脚步。
⌈曦曦,再喝几杯呗,多少年没见了!⌋
是蒋以诚死党高帆的声音。
陶曦笑意盈盈,⌈得了,你们放过我吧,我三杯倒又不是不知道。⌋
坐在他旁边的蒋以诚拿过她手里的酒杯,仰头一口喝完。
⌈哟,我们诚哥真是怜香惜玉啊,旧情未了绝对。⌋
高帆调侃他,蒋以诚并未解释,仍然沉默着为陶曦挡酒。
心里的某个地方,很痛。
⌈别乱开玩笑,以诚,你女朋友看到该伤心了。⌋
顾霄提到我,像有所感应似的,往包厢外看了一眼。
我立刻背过身去,生怕他们发现我。
此刻却没有一丝底气,我真的是蒋以诚的正牌女友吗?
⌈嗨,他那女朋友怎么跟陶曦比,玩玩而已。跟了以诚5年,快三十了。
⌈现在陶曦回来了,你不会还继续跟她在一起吧?”
高帆竹筒倒豆的说了我们的事。
他向来不喜欢我,觉得我年纪大、专科学历,配不上蒋以诚。
陶曦眼底有委屈,问蒋以诚:
“你真找了一个大你很多的女朋友吗。
“对不起以诚,当年我不告而别...”
我脑中一片空白,呼吸里像塞满了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