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具,我看不见他们的脸,只是白色的衣服,让我知道,他们是医生。
他们给我了一堆毛线球,给我消遣。
我做了一个小熊。
本来应该,应该和齐珩在一个大学的。
后来,多亏了记者,还有那些勇敢无畏的人,我被救出来了。
回家的路上,我看着熟悉的手机上熟悉的头像,终于忍不住大哭了出来,为什么啊?我差一点就有未来了。
我错过了大学的录取时间,困住的那几个月,齐珩给我发了很多信息,到最后,他失望了,他认为我骗了他。
这样也好啊,这样也好。
“宝贝,爸爸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不要怕。”妈妈看见她心爱的女儿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心痛和不安几乎达到了一个顶峰。
“剩下的交给我。”一路上沉默许久的父亲,终于在接到女儿后的两个小时里,说出了第一句话。
我躲在房间里养胎,医生说,月份大了,我身体也不好,这次打了,以后可能都没有小孩了,而且母体还会有风险。
母亲望向我的眼睛里,我第一次看见了一个母亲的痛和无力,她头发也白了几根,明明最爱美的妈妈,怎么如今这么沧桑。
我捏着手上的小熊,“没关系的妈妈,我会期待他的到来,他的生日礼物,我都为他准备好了。”
真该死,眼泪怎么止不住的向下淌。
“我就是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我用力的将这几段字敲下,手却颤抖。
“为什么?”齐珩几乎是秒回,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他在问的是什么,是多日的不别而离,还是为什么不回他。
“因为你下贱。”
很久很久,我都只看见对方正在输入中,但是没有任何一条信息,直到最后连输入中也没了动静。
一颗石子扔进水池,泛起涟漪,最后回归平静。
时间久了,我居然开始期盼我的孩子的到来了。
我织了很多个小熊,因为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