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而是要我振作起来,大局为重,伏梨的孩子日后也是我的孩子,一样的。
那一刻,我彻底心如死灰。
心死如灯灭,病来如山倒啊,御医说我是郁结于心,此言是不虚的。
“好啊,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不叫我”,谢如玉提着一壶酒大咧咧迈进了门。
昔日,我们三人,也算同病相怜,宫中日子无聊,伏梨进宫后,皇太孙视我们为空气,没了束缚,谢如玉彻底放飞自我。
不是揣着牌九,便是提着酒壶,拎着气鼓鼓的文茵来我宫中寻我,醉了酒,絮絮叨叨,什么都说。
文茵拍着我的肩笑哈哈,说我是个窝囊废,一母所出,我怎么这么没用。
我拍开她的手,这世上无用之人多了,有用无用,皆有归处,况且,我也未必事事不如人,只是世人评判标准不同罢了。
更何况,我压下心中酸涩,我当初,也没奔着进宫给皇太孙当正妃来不是,赶鸭子上架,怨不得我。
谢如玉抿了口酒,才缓缓开口,本来要进宫给皇太孙当侧妃的是她姐,她都已经说服兄长带她去军营,结果她姐早已与别人私定终身,谢将军才遣了她来。
我顿时懊恼不已,我那会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随便睡个男人,没准我也逃过一劫。
不过后来想想,以我阿爹迂腐的性子,可能他一条白绫吊死我的可能性更大。
文茵起身,二人相视一笑,“你终于来了,等你很久了。”
6
我围着谢如玉打转,想看看她有什么给我带什么好吃的,灵堂上摆的都是啥,除了绿豆糕,没一样我爱吃的。
却见她面露寒光,一掌拍开了我的棺椁,露出我那张安详又普通的死人脸。
嗯,这妆谁画的,还怪好看,甚得我心。
……不是,大姐你干啥,死了都不让我安生吗。
快盖回去盖回去,半夜开棺,多不吉利啊!
我脸色惊变,骂骂咧咧,急